白繾綣看見鍾向東倒像是狼狗看見了肉骨頭,兩眼冒著藍光就撲了上去,還沒撲到鍾向東的身上,就被鍾向東一個手指頭戳著腦門給推出去好遠,該死,這男人,根本不解一點風情,不過也是,白繾綣就是知道他對自己沒啥好感所以才敢這麼肆無忌憚。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你!我在說一遍,離我遠點,不要時不時的在我面前蹦達,如果哪一天我一不小心一掌把你拍死,就別怪我沒提醒過你。」鍾向東一臉的冷酷,讓白繾綣忽然想起永清墓園挨那一巴掌,真是,一個打女人的男人說出這種話,倒也合情合理。
「嗯!我長話短說…我」
「閉嘴!從現在起,想要什麼,想幹什麼,需要什麼,通通去張嬸那裡報備,然後讓張嬸交給我審批,我會酌情處理,現在請你立刻馬上從我面前消失。」這死女人,八成又沒安好心,前幾天真是被家裡的人逼婚,又被尹天耀的事煩心,偶爾還會在夢中看到死去的未婚妻,這一切都與這女人有托不開的關係,再者又是她主動說要嫁給他的,現在他不去招惹她,她就應該謝天謝地,老老實實待在那裡做一個有用的棋子。
顯然,這顆棋子沒有鍾向東想像的那麼安分。
「我說鍾上校,耍酷可以,但別過了啊!姑奶奶我也是吃肉長大的,小心我管不住自己的嘴,跑去跟你那軍爺爺說三道四,到時候上校你的棋盤很有可能一角塌陷啊!」她們是相互利用,相互知道嗎?真以為我就不會恃寵而驕啊!
「嗯,你去,儘管去,隨時都可以,我倒要看看挨一頓家訓和丟了飯碗流落街頭哪一個更讓人痛心疾首!」
「呵!…你有種!」白繾綣心服口服的點了點頭,早都應該知道這傢伙不是省油的燈,想在他面前討到一點好處,媽的,簡直比行路難還難!
可是你別忘了,她是誰?白繾綣,死了連鬼魂都不會安分的人,怎麼可能被他幾句話壓倒,呵呵!白繾綣瞅著鍾向東陰險的笑著,笑的鍾向東汗毛直豎,真不想理她,扭頭就走。
一晚上,白繾綣都沒有睡覺,她不是為如何採訪尹天宇而心煩,因為他根本不可能去採訪他,而是找到了另一個突破口,鍾向東的爺爺,老軍委書記,她要是能搞來他一段採訪就好了,如果是金婚,那作為七夕主題也不錯,要是軍事,那更好,直接做八一專刊,只要有一點成績,想來那雜誌社都不能太過為難與她,哈哈!她怎麼可以這麼有才!
只是這個老書記怎麼約呢?白繾綣輾轉反側,像她這種腦子也想不出什麼太好的陰謀,索性來個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偷電話號碼!哈哈!白繾綣捂著嘴巴嘿嘿直樂。
話說凌晨是人們意志最薄弱的時刻,白繾綣就挑在這個時候準備大顯身手,輕輕的拉開錦被,赤腳下了沙發,說起這個就生氣,都沒見過這麼自私的男人,讓女人睡沙發,一點男子氣魄都沒有,搖了搖頭,做這種事的時候需要專心致志。
她記得他的手機似乎一直放在床頭櫃上,高抬腿輕落足,終於接近了,果然,一串英文字母的土豪機安靜的躺在那裡,伸手拿過。
白繾綣神情坦蕩蕩,只是雙手直打顫,忽然那廝一個翻身,白繾綣一個縱身飛一般的躺回了沙發,等確定那廝只是個翻身而已,白繾綣才小心翼翼的大口喘著氣,等回過神來,才發現無意當中她竟然表演了一個奇跡,從床頭櫃到沙發,有至少10米的距離,她兩個足尖輕點,竟然就飛回了沙發,平均一步3米多?乖乖!什麼概念,原來,潛能就是被這麼激發出來的!
當白繾綣拱在沙發裡一遍一遍嘗試手機密碼鎖的時候,忽然一陣涼風襲來,啊~七月中旬的天氣有點風感覺還是很不錯的,白繾綣微笑著向頭頂的人從容點頭致敬,姿態優雅的就像剛來到地球一樣。
「需要幫忙嗎?」軍人就是軍人,即使穿著睡衣,還是那麼英姿颯爽。
「額…不要了吧!我只是睡不著,又沒手機,順便拿你的玩玩」什麼是說謊?就是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話,還得一臉真誠的試圖說服別人相信。
「是嗎?」鍾向東慢慢的抬起巴掌,
「啊?我只是想找到你爺爺而已!」白繾綣雙手護在頭前,閉著眼睛就開始喊道,那傢伙伸手一看就是要打人的架勢,這個暴力分子,還是不是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