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曉明悲劇了,很悲劇。因為無證駕駛,而且在鬧市區嚴重超速,被一位不畏權貴,認真負責的人民好警察盯上了。
被警察攔下,蘇書才知道於曉明居然沒有駕照。駕照這東西,這會兒幾乎和身份證一樣,成年人都有了。沒想到於曉明這麼一位公子哥,居然會沒有這東西。忽然,他想到了一個主意,立馬說道:「是這樣的,警察大哥,我陪男朋友練車,熟悉熟悉路況,他馬上就要路考了。你也看到了,車子新買回來,動力有點強勁,一不小心就超速了。」
於曉明到沒有怕了這警察,只是覺得挺尷尬的,他一個大老爺們,居然沒有駕照。至於蘇書幫自己扯得慌,於曉明也是對著丫頭挺滿意的,關鍵時候能護著自己。
「警察同志,我打個電話如何?」於曉明拿出手機,朝著這位認真負責的交警同志晃了晃,沒辦法啊。自己理虧,真要強行逃離,萬一這警察一根筋,拉著自己不讓跑,惹出更大的麻煩,上了新聞頭條,「某x二代駕駛一輛白色路虎,逃避檢查,拖行警察幾百米。」那就真是嚴重了。
警察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於曉明開得起這樣的車子,非富即貴,如果自己不讓他打電話,真說不過去了。
只是他有些奇怪,怎麼開奔馳的時候,超速闖紅燈都有過,但卻沒有碰到這麼認真負責的警察。偏偏路虎第一天上路,就碰到這事了。而且剛剛速度也不快啊,也就九十多。
確實不快,也就九十出頭,不到一百邁。但是大哥,你知不知道,這條路限速六十公里,也是這會車流並不繁忙,要是真的忙了,那可是要出大事的。至於說奔馳為什麼沒人敢查,實在是奔馳車子那塊車牌,比那輛車子的價值都高。掛著那副車牌,整個華京市除了少數幾個地方,其他地方想去哪就去哪,誰敢說什麼。
拿起電話,他又猶豫了,這事該給誰打電話,吳胖子,還是小牛。最後想想,還是吳胖子,怎麼說也是在他那裡買的車子,剛出車行不就久,就被警察逮住了,不找他找誰。
直接一個電話撥給吳胖子,吳胖子接通電話,客客氣氣的請示於曉明有什麼吩咐。對于于曉明,他可著實是看走了眼,以前只當和牛少一樣,背景是深一些,後台硬一些,但這個階層自己也是經常接觸的。但就在昨天,他得到一個非常重要的情況,他原先的那輛奔馳車,居然出入紅牆。紅牆是什麼地方,那可是中央歷任首長平時居住的地方。自己那輛奔馳車被看見出入那裡,吳胖子如何能不震驚。
別人不知道那輛車子車主是誰,他還能不清楚。於曉明接手他這輛車子後,可以說一個螺絲釘都沒改變過,這他是清清楚楚的。如今於曉明開著那輛奔馳車子,自由進出紅牆,可想人家的身份真的通天了。牛少在他眼裡已經高不可攀了,在他看來,於曉明更是牛少都必須巴結的主。
如今於曉明打來電話,吳胖子還想著如何再進一步攀升兩人間的關係。路虎自然不算,他清楚於曉明的身份,根本不不屑於貪你這輛車子,該怎麼賣就怎麼賣,你給個合理的優惠,人家還念你個好。若是直接白送,那當真可能出事。
「吳胖,我這不剛從你店裡開了一輛車子出來,出門就被警察攔住了,主要原因也在我,無證駕駛。吳胖,你給他們領導打個電話,通融通融,駕照我會盡快辦理的!」於曉明也沒避諱這位警察,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吳胖子聽後,也是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事,急忙說道:「於少,放心,你在我那買的車子出了事,我肯定負責到底。駕照我也幫於少弄到,你把電話給那位警察,我和他說。」
於曉明沒想到吳胖子這人不錯,本來還想著自己去報個駕校,考試的時候花的錢。但人家吳胖子既然包下自己的駕照,那最好不過了。
將電話遞給警察,道:「我朋友讓你聽電話,麻煩了!」
於曉明並不知道吳胖子和這警察說了什麼,只是聽著警察嗯嗯啊啊一會,就恭恭敬敬的把電話遞給於曉明。並且要求讓蘇書負責開始畢竟蘇書有駕照,等於曉明駕照下來,他在開車。
蘇書開兩人到了酒店,於曉明很鬱悶,感覺在女人面前丟了面子。晚上沒什麼活動,倒頭就睡。
第二天,天濛濛亮。於曉明再次無證駕駛,開車去了醫院上班。先是買了一些水果,看望了一下唐友研的嫂子。唐友研不在,只有唐友昊在陪侍著。於曉明瞭解了一下情況,知道唐友昊的媳婦休息的不錯,精神狀態很好,也就安心。
回到門診,接診了幾個病人,沒什麼大的問題。於曉明就接到了齊主任的電話,讓於曉明趕快趕到心外科。
原來眼看著於曉明天天混跡門診,有時候一整天也不會在心外科露一個面。齊志明急了,怕門診把於曉明吸引走。之前是心外科沒有辦法讓他接觸病人,如今他成了正式醫生,自然可以適當的給他安排一些病人。而且於曉明的手術技術不錯,尤其是這兩天,他調出了於曉明在學校的模擬手術視頻,弄清楚了他的技術,也就徹底放心,可以適當的給於曉明安排一兩個病人。
正好今天有個冠心病病人,病人一切狀態都不錯,病情也不是很嚴重。完全可以讓於曉明試試手,而且他可以從旁觀察,如果不行,他再上。他期待著,用病人來挽回心外科在於曉明心中的地位。
來到心外科的時候,依舊忙忙碌碌的,但不同於門診的忙碌。心外科基本上都是大病號,都是一住十天半個月的,家屬陪侍的也很多,造成人哄哄的,很熱鬧的感覺。
找到齊志明,於曉明很客氣的說道:「主任,您找我?」
齊主任對自己不錯,而且在很多場合,對自己都很夠意思。於曉明對他自然也要夠意思,作為他的學生,自然要對老師尊敬。
「嗯,怎麼樣,是不是門診比咱們心外科強,怎麼一天到晚待在門診,你要知道,這心外科才是你的家。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也不用找那些有的沒的借口。給你,看看這份病歷,有什麼想法,大膽的說出來。」齊志明先是批評了一下於曉明,然後直接將手裡的病歷交給於曉明。
於曉明很尷尬,但是可以感覺出齊志明沒有責怪,拿起這份病歷,簡單的瀏覽者。
病人名叫張紅軍,六十九歲,年紀有些偏大。但精神狀態很好,身體其他各項指標也基本穩定,就是有患有冠心病,暫時不能做劇烈運動。
「病人常年堅持鍛煉,身體養的很好,血管完全閉塞,而且位於分叉口、且狹窄的地方。做支架介入比較困難,我看得進行心臟搭橋?」於曉明看過病例以及拍的片子,很果斷的下了結論。
「看來你確實有一套,怎麼樣,這個手術交給你,有沒有信心完成?」齊志明對於曉明的判斷很滿意,如果他連這點都判斷不出來,對于于曉明做這太手術,他還真有些擔心。
但他其實搞錯了,於曉明現在的情況是動手能力強,但理論絕對不算太好。更多的只是從書面上瞭解的字面意思,病人張紅軍這個問題,正好是他之前突擊心臟領域疾病時,有過介紹的一類病,所以他印象深刻,能一下子把握到根本。
齊志明將這個病人交給於曉明後,於曉明就正式上崗,重新仔細的研究了一遍病人的情況,確定和自己所想沒什麼出入。他還準備再去病房看看病人,實際檢查一下病人的情況,確認和病例上沒有出入,這才可以放心動手。
於曉明在心外科人緣不錯,來來往往的醫生護士都和他打招呼,於曉明也不時的和來人打招呼。來到一間獨立的病房,敲門進入裡面,才注意到病房裡還有一個中年男人,男人身著一身黑色的西裝,一臉的嚴肅像,看上就不是普通人。看這樣子,很可能是個官。
中年男人看到進來的醫生,以為是給父親做檢查,恭敬的讓開位置。於曉明走過去,看了看病人,從氣色上看,病人的精神狀態當真不錯。
於曉明又坐下,為其號脈,同時眼睛已經透過他的胸腔,看到了發病部位,果真位置不太好。這個位置對於其他人來說,或許有些偏,但自己完全沒問題,而且幾個堵塞血管回路,自己可以全部搭橋。
有了信心,於曉明起身,對旁邊站著的中年男人說道:「你好,我是張紅軍病人的主治醫師,他的手術將會由我來做。我叫於曉明,認識一下。具體什麼時候做手術,我需要和你們溝通一下,如果可能盡快會完成手術。」
中年男人原本以為這個年輕的醫生只是一個普通的小醫生,沒想到居然是自己父親的主治醫師。這怎麼可能?他才多大,而且胸牌上也沒有掛任何的職稱,只是個普通的醫生,他有能力完成這麼一台手術麼。
「你是不是懷疑我,覺得我年輕,不值得信任?其實你大可以放心,既然你們能住的到這樣的單間,就說明你們背景關係不淺,醫院是不會亂開玩笑的。所以i,請你相信我,相信醫院。」於曉明說起來,都是一份自信滿滿的樣子,但無論他如何表現,仍不值得信任。
「我去找你們領導,我要求換個醫生。」中年人沒廢話,直接拋出這句話,就繞開於曉明走人,準備找醫院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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