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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哥，我勸你放棄吧，康新華的弟子可不是那麼容易當的，而且據我所知那兩個名額根本就是內定的。對了，協和醫學院這次研究生招生，兩位院士招收學生就沒有對外公佈，於哥你是怎麼知道的？」顯然小牛知道的不是一點半點，對於這次研究生招生，知道的似乎不少。
於曉明聽聞，暗思小牛到底是什麼人，似乎知道不少內幕消息。拉著小牛坐在身邊，語重心長的說道：「小牛，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但是於哥我打心眼裡認你這個兄弟，有什麼內幕，不會瞞著你於哥吧？」
小牛頓時直白白眼，只是由於鼻青臉腫，他的眼白還沒翻成功，臉皮就抽的直哼哼。
「行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於曉明瞬間板起臉，惡狠狠的說道。
牛永誌嘿嘿一笑，道：「這才是我認識的於哥，夠爺們，夠霸氣。行行行，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於哥，以於哥的聰明才智，聽了之後，一定會有所想法的。」
賤骨頭，和你好好說話，你還聽不慣，非得罵著才行。
知道再不說，於曉明肯定會爆發的，到時候可就不好看了。更何況，他還要和於曉明學習一打十的功夫，如果不能讓於曉明滿意，學不到功夫，他哪裡去找場子？
「於哥，這次研究生招生，兩位院士確實會帶幾名研究生，但基本上都內定了。到時候學校詢問你要報考哪位導師的研究生，如果你說是兩位院士的，人家直接會回你對方不招碩士研究生，或者人員已經滿了，普通人根本沒戲。而且學校列出的招收研究生導師名單裡，也不會羅列兩位院士，所以別人就算知道，也根本沒地方說理去。所以，於哥你就別想了，好好想想其他的教授，其實那些教授也不差，其中有兩位教授，十年內絕對會成為中科院院士。成為他們的弟子，其實也是相當不錯的。如果於哥有意思，我可以幫你引薦引薦？」小牛將其中彎彎道道和於曉明說了一下，於曉明這才明白，小牛為什麼說沒戲。但是為何王江會告訴自己這些，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完全沒戲麼？還是這老小子玩什麼花樣？
「真沒戲？」於曉明不信邪，本來自己也沒可能參加這次的研究生考試，經過自己的不懈努力，不也辦到了。他相信，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鋤頭揮得好，哪有牆角挖不沒。
那兩個內定的混球是誰，自己是不是搞沒一個，是不是會有戲？一時間，於曉明心中產生了邪惡的思想。不過這個想法馬上打消了，既然能內定成為院士的弟子，可不是一般的小角色。在京城這地面，大人們可以說多如牛毛，自己隨便得罪一個其貌不揚的傢伙，說不定背後就能扯出一堆狠角色。
小牛認真的打量著於曉明，見其不像開玩笑的。很無奈，於哥怎麼就想著去當學生，而且還要和那些天之驕子搶晚飯。憑他那一手，根本就沒必要走那條路。那種本事，做點什麼，不比當那個破醫生強。
最後，他還是被於曉明的執拗打敗了。這傢伙，很傷腦筋啊，這種事根本不是普通人能達到的。
「於哥，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但是這個辦法，肯定沒戲。」小牛淡淡的說著，那樣子頗為無奈。
「你不說肯定沒戲，說了說不定就有戲！」於曉明見這混蛋藏著掖著，本以為真沒戲，沒想到還有個辦法。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幾率，不去努力，怎麼知道就不會成功。
「如果你真的要去爭奪那五個名額，那是根本沒戲，據我所知，那五個名額都在一些背景深不可測的人手裡。這些人雖然不一定都是一心學醫的，但國情如此，成為兩位院士的弟子，尤其是康新華的弟子。一定程度的上得到了康新華的部分人脈。尤其是康新華這麼多年來，也算是桃李滿天下。他們同門師兄妹可以說活遍佈全世界的重要醫學機構，其中華國更是如此。就比如目前衛生部的第一常務副部長就是康新華的弟子，其他的那些專家，更是數不勝數。你說說，如果成為康新華的弟子，你會獲得什麼人脈？所以，那幾個名額你是不用去想了。而你想成為康新華的弟子，只有從她本人那裡下手，只要她本人願意收你當弟子，根本不需要那些名額，你就是她的弟子，而且別人也不會說三到四。但要康新華開口收一個人，難啊，難！」小牛一邊說著，一邊還搖著頭，明顯是告訴他，沒戲。
於曉明倒是沒想到康新華這麼牛逼，原先只以為她水平高，名氣大，他才決定要她當自己的導師。根本也沒想其他的，只是抱著要就要最好的。如今知道了這層東西，於曉明還真得爭一爭。他可以想像，只要他成為了康新華的弟子。飛黃騰達，出人頭地，指日可待。
「行了，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能不能成功，現在來說，還為時過早，總得爭取一下。你有沒有辦法給我弄到康新華的住址還有其他的一些資料，總之越詳細越好。」於曉明拍著小牛的肩膀，很是認真地說道。
小牛見自己說成這樣，他都沒有放棄。真是拿他沒辦法，而且他要康新華的資料做什麼，難不成？
「我說你可別幹什麼出格的事，要是康新華出事了，或者惹得她生氣了。不用她開口，有的是人能弄死你。而且神不知鬼不覺，沒人會為你打抱不平。」於曉明那武力他可是親身感受過的，萬一這傢伙腦子一熱，跑到康新華家，用威脅的手段逼迫對方收自己當弟子。那真就完蛋了，別說成弟子了，說不行立馬給人人造毀滅了。
「我像那種做事不動大腦的人？再說對於康新華這樣的老人，我可打心眼兒裡尊敬，用一句粗話來說，買賣不成仁義在。就算最後失敗了，大不了我考其他教授的研究生。我還真為了那一個名額，把自己弄廢了？」於曉明白了一眼牛永誌，從他那句話，基本看出，這傢伙沒什麼前途。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至於你說的，我倒是能幫點，我對康院士還算瞭解，有過接觸，你想知道她喜好吧？回頭我整理整理，一起告訴你。但是，你可千萬別做什麼出格的事，國家可是為康院士配著專門的保鏢的，那可是配了槍的。」牛永誌說到最後，仍不忘警告於曉明。只是他沒辦法忘記，於曉明這傢伙就是武力爆棚的傢伙，頭腦上的事，他還真沒看出來。
聊完康新華的事，有了小牛的承諾，於曉明總算放心了。他相信，只要多多觀察，總會給自己機會的。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有了詳細的資料，他需要怎麼準備，那還不是再簡單不過了。
小牛眼神裡透著懷疑，不過於曉明這麼說了，他也不能再追問，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做。
「於哥，康新華的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給你整理一份最詳細的資料。那個，你看，我那個一打十的功夫，要什麼時候教我？」小牛現在渾身還疼著，他知道，如果學到了一打十的功夫，昨天晚上就不會吃這麼大的虧了。
「這個事好說，總不能在這個地方教你吧？」於曉明掃了一眼四周，這就是個清幽的茶館，在這地方表演武力，就算人家同意，這地方也根本施展不開啊。
「這好說，於哥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到了那地方，保證沒人打擾我們，而且環境絕對合適！」這事小牛很急，於曉明剛一說完，他就拉起於曉明的胳膊，拽著他就往外走。
被小牛帶到了學院附近的一家裝修很奢華的健身會所，此時還是大白天，來健身的人並不多。看得出來，小牛是這裡的常客，而且應該還是那種級別比較高的，進了會所，直接有人帶他們去了一間專用的健身房。
健身房不算太大，但也絕對不小，裡面放了一些基本的建設器材，最主要的是，這裡用相當大的一塊空地，可以讓人自由施展。
健身會所的工作人員帶上門離開後，小牛眉飛色舞的和於曉明說道：「於哥，怎麼樣，這裡不錯吧，我的專用健身房。你看看，我平時就是拿這個沙袋練拳的。只是練來練去，沒練出什麼水平，打架的時候還是被菜。」
於曉明搖搖頭，走到沙袋前，一隻手推了一把，差不多有三十公斤吧。
「怎麼，於哥要不要試試？表演一下，讓我開開眼界？」小牛興沖沖的慫恿著於曉明，雖然那天於曉明表現的很厲害，但是現在直觀的表演，更能看出他的實力。
「來一下？」於曉明指了指這沙袋？
「嗯，來一個！」小牛點點頭，興致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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