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軒轅曜回到房間,發現李丹琪竟然沒有像以前那樣躺在床上裝睡。而是坐在沙發上,看樣子是在等他。
「軒轅曜,我有事要跟你說。」
李丹琪的聲音很冷,如果可以,她一句話都不想跟軒轅曜說。
「你說。」
這麼多天,她還是第一次主動跟他說話呢。軒轅曜還是很高興的。
「我要繼續上學。」
眼看都開學一個多月了,她想要繼續上學。
「不行。」軒轅曜直接反對:「你的身體沒有完全恢復,現在並不能去上學。」
「我要去上學。」李丹琪很固執,一雙眼睛冒火的盯著軒轅曜:「你說過的,我可以去上學的。」
「也不差這些日子。」軒轅曜現在明白了,李丹琪的打算是什麼:「你以為你去上學就能逃離我。你做夢。」
「誰說我要逃了?」
就算是她真的想逃,也不會讓他知道的。
軒轅曜盯著李丹琪的臉,微微起了眼睛,臉上有一絲探尋之意。
他流露出這樣的神情時,總是透著一絲魅惑。
高挻的鼻樑,涔薄的唇。神情間透著那麼幾分漫不經心。
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隨時準備捕捉獵物。
李丹琪就算再會偽裝,也不是軒轅曜的對手。嚥了嚥唾沫,她極力鎮定。
「你答應過的,我可以上學。」
她確實不想中斷自己的學業,但是,她更不想呆在有軒轅曜的地方。
每面對他一次,每看到她一次,就讓她想起了自己的愚蠢。
只會讓她更憤怒,也更恨自己當初的無能。
「我是說了可以,但不是現在。」軒轅曜已經修煉成精了。
就李丹琪那點小心眼,怎麼可能瞞得過他的眼去?
想逃?
做夢。
李丹琪的雙手絞在一起,眼裡有怒氣升起,瞪著軒轅曜,卻突然笑開。
那個笑,讓軒轅曜頗為詫異,心裡越發的警覺了起來。
「軒轅曜,你這樣有意思麼?」
軒轅曜瞇著眼睛並不開口。
李丹琪卻是內心憋著一口氣迫不及待的要發出來。
「我愛你的時候,你把我當成玩物。現在我不愛你了,你這樣巴著我,生怕我跑了,你不覺得你很可笑?」
「現在這個時候裝什麼深情?你愛我?你也懂什麼叫愛?你這樣的人也配愛人?」
「你不過就是一個無心無情,冷酷自私,殘暴不仁的王八蛋。」
「愛?你知道什麼叫愛嗎?說穿了,不過是你的佔有慾在作祟。」
「以前我愛你,天天只看著你,你就是我的天,我的世界。你不稀罕。現在我不愛你了,你在我的眼裡什麼都不是了,你反而不舒服了。」
「軒轅曜,你說你這個行為,不是賤是什麼?」
「你簡直就是賤得沒邊了。」
李丹琪的個性,並不強勢,她其實也不會罵人。
可是這不包括她被人惹急了的時候。
軒轅曜這樣對她,現在更是變相的囚禁,怎麼不讓她生氣?
那出口一大串的鄙夷話語,幾乎就沒有重複的。
更重要的是,軒轅曜長這麼大,還真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說他。
一時間臉色不由就沉下了幾分。
週身也散發著冷意,她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其中的殺意。
他越生氣,李丹琪越是快活,有能耐,就殺了她啊。
「軒轅曜,你不用再做夢了,我說了不愛你了就是不愛你了。你再怎麼討好我,再怎麼低聲下氣都沒有用的。」
「你不可能關我一輩子,就算我不能逃。難道我還不能死嗎?」
「不許說那個字。」
一直沉默的軒轅曜,終於開口了。
他很不想,很不喜歡從李丹琪的嘴裡聽到那句話。
他站起身,走到了李丹琪的身體,雙手撐在了她的兩側,瞪著她臉上的嘲諷,譏笑,還有許許多多其它的情緒。
他放在她身側的雙手握緊,最後用力的捏住了她的肩膀。
「不許說那個字,聽到沒有?」
「什麼?」李丹琪怔了一下之後反應了過來:「哪個字?死嗎?」
「李丹琪——」
李丹琪突然就笑了出來:「怎麼?你不喜歡聽?我偏要說。如果你敢關我一輩子,我就死給你——」
後面的話,卻是再沒有說出來。
軒轅曜吻住了她的唇,再不讓她把剩下的話說出口。
李丹琪推不開他,看著他將她的身體壓倒在床上,然後一點一點的開始脫起了她的衣服。
「住手,軒轅曜,你給我住手。」
李丹琪沒想到,他竟然用強。
她心裡極恨,自然是不停的掙扎。
可是軒轅曜,又怎麼會給她機會。
把她身上的睡衣扯下來,撕成布條,將她的雙手綁在床柱上,直起身體看著床上的李丹琪。
眼裡有憤怒閃過。
李丹琪氣壞了,恨恨的瞪著軒轅曜,幾乎不敢相信他接下來想做的事情。
「軒轅曜,你要是敢強|殲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強|殲?」軒轅曜冷笑:「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軒轅曜再不濟,也不會去強|殲一個女人。」
「你放開我。」
該死的,這個睡衣的質量未免好得過頭了,她怎麼也掙不開。
李丹琪氣得不行,身體越發的扭動得厲害。
軒轅曜卻坐在了她的身邊,雙手慢慢的掠過她只穿了底|褲的身體。
少女的身軀,白希而帶有彈性,像是新鮮可口剛出爐的蘋果派。
手撫在其中那個手感確實不是成熟的女人可以比的。
加上她此時雙眼灼灼的瞪著自己,倒是別有一番風情。
「丹琪,我只能說,你太不瞭解男人了。」
「……」李丹琪嚥了嚥唾沫,眼前的軒轅曜,又回到了當初,她突然就覺得很危險。
「你,你放開我。」
軒轅曜說有動作,修長的指,一點一點的撫過她的頂端,看著她咬牙的舉動輕笑。
眼裡的邪肆閃過,帶著幾分詭譎。
「說起來,是我不好。」
他的聲音很輕,似乎是真的在認錯一般:「每次都太心急。從來沒有好好的想一下你要的到底是什麼。」
「不過你放心,這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了。」
軒轅曜十五歲就知曉男女之事,經過這麼多年,早已經煉成了人精。
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修長的手指,慢慢的繞著那一處頂端劃圈。
春令時節,溫度略低,就算開了空調,李丹琪依然感覺到了絲絲涼意。
「軒轅曜,你放開我,我冷。」
「沒關係,呆會就熱了。」
軒轅曜不放,兀自坐在床邊,細細的逗|弄著她那兩處蜜|桃。
「軒轅曜,你無恥,你這是強|殲,你放開我,你這強|殲犯。」
「你真吵。」軒轅曜略一挑眉,卻不生氣。反而是靠近了李丹琪。
他的薄唇,掠過她的耳垂,低低的聲音,就響在她的耳邊。
「我這個強|殲犯,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李丹琪一張臉漲得通紅,心裡的恨越發的明顯,那個男人卻一點也沒有察覺到一般。
手指繼承著動作,唇舌也開始加入。
一點一點的吮|吻,一點一點撩撥。
李丹琪就算跟他有過數次經驗,又怎麼敵得過他這樣的挑|逗?
很快的,她就迷失在了他故意製造的情|欲中了。
「軒轅曜,住手——」
不要碰她的那裡。
可是他怎麼會聽她的?
「不要這樣。你走開——」
「你,好癢,軒轅曜,不要這樣——」
她細細的哀求,不似抗拒,倒像是迎|合。
就算是真的抗拒,軒轅曜又怎麼會聽。
討好女人,他不是不會,只是以往不願罷了。
可是卻無法接受李丹琪向來就順著他,現在卻總想著逃。
甚至不惜以死相逼。
死?她真會讓他這麼容易死,才見鬼了。
他不但不會讓她走,還要讓她看看,她跟他,是有多麼的契合。
反覆的逗|弄,不斷的撩|撥。
每一個動作都讓她瘋狂。
身|下已經是泥濘一片,可是那個惡劣的男人卻不肯滿足她。
她幾乎要哭出來了。
「軒轅曜——」
「叫我的名字。」
「……」咬牙,李丹琪怎麼也不肯叫。
軒轅曜卻也不惱,將手指擠|入那一處,又抽|出。
進進退退,反反覆覆。
她的身體已經軟成一灘水:「不要——+」
「叫我的名字,我就放過你。」
「……」
不肯叫,他加大的力度,甚至唇舌並用。
她哪是他的對手,瞬間潰不成軍了。
「曜,求你,放過我。」
這樣的折磨,對剛剛經歷情|事不久的她來說,真的是太過了。太過了。
「好。我這就放過你。」
賁起自己的身體,他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
他也早已經動情,額頭上,後背都沁出了一層薄汗。
如此薄弱的意志力對他來說也是從來沒有過的。
曾經不管女人再怎麼挑|逗,再怎麼妖艷。
他都可以不改其色。
只有她,也只是她——
身體強勢的闖入,滿足她的同時也滿足了自己。
李丹琪的眼角沁出兩滴淚。心裡很恨,非常恨。
她輸了,她竟然在仇人的身下婉轉承歡。甚至求著他要自己——+
好羞恥。
她無法面對自己。轉過臉,淚水落得更凶。
恨,真的好恨。
難道她這輩子就逃不開軒轅曜的魔爪嗎?
難道她就這樣當他一輩子的禁臠嗎?
眼角冷不防微微一暖。
她流出的淚,被他一一吻去。
這樣溫柔的動作,軒轅曜從來沒有做過。
可是卻不喜歡看到她哭泣的樣子。
「留在我身邊,哪裡也不許去。」
軒轅曜吻著她的眼睛,不讓她看到自己眼裡一閃而過的脆弱。
他孤獨太久,太久。
就算他當了龍堂家主,就算他站在了權利之上。
可是心底的孤寂,卻是無人能懂。
高處不勝寒,這句話不是人人都能體會的。
她是他孤獨生命中唯一的溫暖與渴求。
他想要她,哪怕是毀天滅地,哪怕是與全世界為敵。
哪怕是+——要折斷她的翅膀,他也會毫不猶豫去做。
李丹琪只是哭,哭得他既心煩又心疼。
索性扯過一邊的碎布,將她的眼睛蒙上。腰身動得越發的厲害了起來。
李丹琪哭聲漸歇,在他的攻擊之下再也哭不出來了。
憋了兩個多月的軒轅曜,此時哪裡能忍得住。
每一次進攻,每一次的索取都讓她尖叫。
他未到頂峰,她卻已經幾次幾乎昏死在那致命的高|潮中。
當他將種子灑入,她已近昏厥。
還未完全恢復的身體沒有了一點力氣,任他抱著自己去洗澡,又把她小心的打理乾淨。
重新躺在床上時,她連動指尖的力氣都沒有。
那個邪肆的男人在她的身體躺下,結實的手臂將她圈在懷裡,下頜抵著她的發頂。
「丹琪,永遠都不想想著逃開我,我不會放開你的。」
沉默,李丹琪不想跟他說話。
她還沉在剛才的羞恥感裡出不來,整個人都是焉焉的。
軒轅曜知道她不服,伸出手抬起她的下頜,看著她的臉,神情有幾分冷意。
「丹琪,我想你不知道龍堂的勢力有多大吧?我想找一個人的時候,哪怕是上天入地,我都會把他找出來。你以為,你真的可以逃得掉?」
李丹琪想揮掉他的手,無奈實在是疲軟得很,只好轉開頭不予理會。
軒轅曜不讓她如願,倔強的捏著她的下頜,強迫她看著自己。
「李丹琪,這些話,我只說一次。我愛上了你了,你就一定也要愛我才行。我不會放你離開。如果你非要離開,我不介意打斷你的雙腿,讓你哪裡都不能去。」
「你無恥。」李丹琪怒了。他說他愛她,說穿了,還不是佔有慾作怪。愛?
他懂得什麼叫愛?
「也不要想著尋死。」軒轅曜絲毫不理會她的罵語:「你要是真的死了,我不介意把你的屍體用防腐劑保鮮。然後天天樓著你的屍體睡覺。讓你永生永世不能投胎,你知道的,我做得到的。」
「你bt。」李丹琪被嚇到了,瞪著軒轅曜的臉,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了。
軒轅曜冷笑,絲毫不以為意:「如果你死了,你的靈魂會深切的體會到——我有多bt。」
他幾乎是咬著牙說這些話,就算會嚇到她,他也不介意。
因為放她走,絕對不可能。
李丹琪的胸口劇烈起伏,看著眼前這個恢復了最初認識時邪肆的男人,腦子裡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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