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曜。你以為我不能動你?難道我還不能動你的兒子?」
軒轅曜的眉心微微擰起,那雙帶著妖孽的五官透著幾分冷凝:「你什麼意思?」
「你說我什麼意思?」唐紫柔臉上的笑越發的燦爛,她的動作很慢,從包裡拿出一張紙,然後放在了軒轅曜的面前。
「三十年前,你不應該心軟的。那個孩子,沒有死在你手上。我生下來了。」
唐紫柔是故意這樣說,當時軒轅曜可沒有心軟過。如果不是他的父親出面,只怕自己早死在那幾個男人的手上了。
也就是這樣,她才恨,極恨。
她從包裡拿出一張紙,還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唐亦琛的正臉,認真看,他的五官揉合了父親與母親優點。
「你看到沒有?這是我當年生下來的那個孩子。唐亦琛。」
「他可是你的種。你的野——種——」
她拖長了尾音,加重了野種兩個字的發音。
軒轅曜嘴角抿緊,看著她手上的照片,還有那張紙,並沒有去接。不過他一目十行,早已經將紙上的內容看得分明。
「軒轅曜,你當年不是說那個孩子是個野種麼?我就真的把他當野種一樣養。我把他當一條狗一樣,讓他去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軒轅曜的臉色不太好看。唐紫柔看在眼裡,心裡的得意愈盛。
「你知不知道,你的兒子有多狠啊。他可比你狠多了。」
「他劫了麒麟堂的貨,一筆又一筆,然後嫁禍到龍堂的頭上。麒麟堂的那個女人,也就真以為是你們龍堂做的。毀了max。」
軒轅曜的臉色已經變了,唐紫柔還在繼續。她壓抑了三十年的怒氣,恨意,要在今天統統爆|發出來。
「你現在知道了吧?你的max。算是毀在你自己兒子的手上。」
「不過野種就是野種。他沒有繼承到你的冷酷。他愛上了那個女人,那個姓顧的女人。聽說你們的人把顧靜婷帶走了。他去救她了。」
唐紫柔伸出手,在軒轅曜的胸膛上輕點:「你猜。發生了什麼事?」
軒轅曜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唐紫柔又一次大笑出聲:「他死了,死在你們暗殺堂堂主龍少的手上。」
軒轅曜抓住了唐紫柔的手:「你說什麼?」
「軒轅曜,殺死自己兒子的感覺怎麼樣?你的兒子死在你最得力手下,感覺怎麼樣?」
「你——」軒轅曜搶過那張紙,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軒轅曜跟唐亦琛,dna測定,9999%是父子關係。還有那張照片,如果認真看,眉眼雖然像唐紫柔,可是五官,還有鼻子臉型,確實是像他——
「唐紫柔——」
抓著她的手攥緊,軒轅曜狹長的雙眼幾乎要冒出火來:「你好樣的。」
「我向你學的啊。」唐紫柔的手被他抓得很痛,極痛,可是她感覺不到。三十年,整整三十年。
愛上這個男人,被他欺凌。
少女最單純,最美好的初戀,她的青春,她的感情,她的身體,她的人生。全部都毀在軒轅曜的身上。
沒有人明白她的恨,她真的恨。恨他的薄情,恨他的冷酷。
更恨他的狠毒。恨他的變|態。想到那些男人的手,想到他原本的打算,這樣的恨意就足以滔天。
「你都不知道,我多想讓你兒子再多做點什麼。最好是毀了你。毀了龍堂,讓你們父子同歸於盡。最好就是讓你們自相殘殺。那才是我要看到的結果。」
「可惜了,真的可惜了。」她倒沒有想到,唐亦琛還是一個情種。為了一個顧靜婷連唐門家主之位都可以棄了。
更為了她隻身犯險,連命都不要了。
「我想,你一定沒有想到吧?哈哈哈哈。」她的笑,被人制止了。
軒轅曜的雙手緊緊的掐在她的脖子上:「唐紫柔,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是嗎?」
「你敢。你當然敢。」唐紫柔冷笑:「你可是龍堂的家主,鼎鼎大名的軒轅曜。你有什麼不敢的?」
她的脖子被他掐得難受,內心卻是無比的得意,她用力的笑著,笑得張狂,笑得得意:「你殺了我也救不回你的兒子。軒轅曜。哈。你三十年前沒有殺死你的兒子,現在卻如願了。你應該開心才對啊。」
她的話,讓軒轅曜鬆開了手,唐紫柔一得到自由,就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伸出手撫著自己的頸項。
「唐紫柔,你的話說完了,你可以滾了。」
唐紫柔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軒轅曜此時又恢復了冷靜的臉:「軒轅曜,你沒的聽到嗎?你的手下殺了你的兒子,你的親兒子。」
「是嗎?」軒轅曜笑了,那個笑意絲毫沒有到達眼底:「dna報告這種只要有錢就能買到的東西你也敢拿來唬弄我,你當我才三歲嗎?」
「你不信?」唐紫柔的臉色變了。
「我為什麼要信?」軒轅曜冷哼一聲:「一個野種而已。你就栽到我頭上?我奉勸你,還是去弄弄清楚再說。」
「軒轅曜,你這個混蛋。」三十年前污辱她,三十年後還這樣對她。
唐紫柔壓抑不住內心的憤怒,她向著軒轅曜衝了過去,連自己學過功夫都忘記了,只早對著他毫無章法的攻擊。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一而再,再而三被這個男人羞辱,欺凌。
內心的憤怒,早已經壓抑不住。
軒轅曜一時不察,竟然被她打中了好幾下,他臉色有些不虞,伸出手,兩下就制止了她的行為。
將她的身體往地上狠狠一甩:「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但不是絕對,在我動手之前,給我滾。」
唐紫柔看著軒轅曜,內心一片無可奈何的絕望。
「軒轅曜,虎毒不食子。你殺了自己的兒子,你會有報應。你一定會有報應的。」
「哈哈哈哈。你的兒子死了。死了。」
她冷冷的笑著,略帶狼狽的站了起來。
挺直了身軀,抬頭挺胸的向著外面走去。
原來對軒轅曜來說,是不是他的兒子根本不重要。他根本沒有心,沒有心——
他根本不在乎,那麼她這麼多年,苦心謀劃,一直憎恨,又有什麼意義?
沒有,根本沒有意義。唐紫柔,你真是一個悲劇啊。那個男人,他沒有心。你愛上了一個沒有心的男人。
你的人生,毀在一個沒有心的男人身上。
一步又一步,她緩緩地離開了軒轅曜的別墅。身體在堅持到車上的時候,徹底的軟了下去。
「夫人?」忠伯看著她的樣子,眼裡有些擔心。她擺了擺手,閉上了眼睛。
「回家吧。」
唐亦琛死了,一切,都結束了。
唐紫柔,這就是你的人生,狼狽不堪。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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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曜在唐紫柔出門之後,臉色變得極為猙獰,視線掃向剛才掉落在地的那張紙上,狹長的眸帶著幾分陰狠。
看了眼敞開的客廳門,傭人早就得了吩咐不能進客廳一步,此時客廳一個人也沒有。
他走上前,撿起地上那張紙,9999%?
唇角勾起幾分冷意,他將手上的紙張揉成團,目光抬起看著空曠的客廳,最後卻是將那團紙扔進了垃圾桶,頭也不回的上樓。
而唐亦琛的那張照片,則飄在沙發的邊上。再無人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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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靜婷睜開眼睛,入目是一片黑暗。
剛剛清醒的她一時不明白自己此時身在何處。只是僵硬的四肢,還有後背隱隱傳來的痛意讓她瞬間回過神來。
她掉進了龍少的機關裡,呆在密室之中。
眨了眨眼睛,不及起身,身後的唐亦琛已經從她的動作知道她已經醒了。
「你醒了?」
他一早就醒了,他們已經在這間密室裡呆了一個晚上了。
拿出手機,上面顯示電量不足百分之二十了,打開手電,唐亦琛對上顧靜婷剛剛睡醒的臉。
「你怎麼樣?還好嗎?」
被關在這樣黑暗的密室,對他來說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對顧靜婷來說只怕是第一次吧?
顧靜婷沒有回答他的話,她感覺到他的手還圈著自己的腰。
昨天不想靠在冰冷的牆壁上睡覺,她選擇了不委屈自己,在他的懷裡偎了一個晚上。
一想到兩個人竟然維持這樣的姿勢整晚,她現在突然覺得有些怪異了起來。
伸出手想站起來,卻不想坐得太久了,又軟了下去,倒在他的身上。
好死不死的,手剛好就按在他的雙|腿之間。
顧靜婷面上有些尷尬,那已經挺立的帳篷,說明了唐亦琛此時的激動。
想起以往每次早上起來,他那裡似乎都——
斂起心神,她這一次站了起身。唐亦琛的手抬了起來,才想拉她坐下,可是又因為她的轉身而收回手。
她沒有原諒自己,他知道。
內心一片苦澀,卻無法去責怪她。要怪,只能怪自己。天知道他抱了她一個晚上,多想親親她,然後跟她——
顧靜婷沒有看到他臉上的失落,她站了起身,甩著手臂,活動一下四肢。
「幾點了?」
「早上八點。」唐亦琛看了眼手機淡淡開口:「你睡醒了嗎?」
顧靜婷沒有回答,她並不是一個嗜睡的人,休息了一晚,精神好多了。
現在養好精神,她開始想著怎麼離開這裡了。昨天掉下來之前,她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一時不起來是哪裡不對勁。
後來又聽唐亦琛說了半天話,兩個人一爭執,倒讓她把最初的本意都忘記了。
她站拿過了唐亦琛手上的手機。視線落在這間不大的密室上。突然想起來哪裡不對勁了。
這間密室,看來時間很久了,裡面也是長滿了青苔。
可是很怪異的是,這裡的空氣一點也沒有霉味。完全不像是封閉的空間。
她相信龍少沒那麼無聊,不可能沒事的時候就掀開地板讓這間密室透氣吧?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裡一定有跟外界相連的通道,而他們只要找到這個通道,就可以離開了。
她打量密室的時候,唐亦琛上前拉著她的手:「我想過了,這裡一定有跟外界相連的通道,雖然這裡很高,但是只要我們認真找,一定能找出通路離開這裡的。」
顧靜婷轉過臉看著他,神情略帶詫異,唐亦琛說出了自己的推理,竟然跟顧靜婷想到一起去了。
「你昨天說你已經敲過了、」
「是。」唐亦琛點頭:「可是這間密室至少高五米,而我昨天敲的地方,不會超過兩米五,如果通道是在上面,我們就沒有辦法了。」
「那就是說——」
顧靜婷的話沒有說完,唐亦琛接著開口了:「今天你站到我肩膀上,我們一點一點移動,相信會找到出口的。」
顧靜婷點了點頭,確實,唐亦琛身高已經接近一米九。但是如果出口是在上面呢?那麼他又怎麼會碰得到?
想到就做,將手機還給唐亦琛。他們決定為自己找一個出口。
只是當真正要實施的時候,才發現有點困難。
先不說唐亦琛的承受能力,顧靜婷要站在唐亦琛的肩膀上,這就表示,兩個人的身體又要親密接觸了、
「怎麼了?」唐亦琛已經走到牆邊蹲了下來,看到顧靜婷不動,他對著她開口:「快過來。」
顧靜婷看著他,想要離開這裡的渴望壓過了不想跟他身體接觸的不情願。
她上前,將腳放在他的肩膀上。
然後雙手扶著牆,直起了身體。
唐亦琛在此時緩緩的站了起來。他的動作很穩。為了不讓顧靜婷摔倒,他抬起手扶著顧靜婷的腳:「站穩了。」
「嗯。」
顧靜婷點了點頭,此時也顧不上尷尬了。雙手開始在牆壁上摸了起來。
一連摸了幾塊大石頭,傳來的都是沉悶的聲響。後面沒有通道。她不放棄,手不停的向邊上敲擊。
她的手往哪邊,唐亦琛的腳步就移向哪邊,完全不需要她開口。
他的配合跟默契,讓顧靜婷有些詫異,卻是一句話也沒有多說。
想到唐亦琛手機的電已經不多了。她的動作就越發的快了起來。
很快的,密室裡的兩面牆,顧靜婷能夠得到的高度,都被她摸遍了。卻一無所獲。
摸到第三面牆的時候,唐亦琛的腳被地上的青苔滑了一下,幾乎就要摔倒。
他快速的穩住自己的身體。而顧靜婷的身體在空中晃了晃,她及時的扶住了牆壁。
「你沒事吧?」
「你沒事吧?」
兩個人同時開口。
「我沒事。」
「我沒事。」
這樣的異口同聲讓顧靜婷一陣不自在,她想了想低下頭對上唐亦琛的視線:「你要是累的話,把我放下來,休息一下再說。」
「我沒關係。」唐亦琛搖了搖頭,顧靜婷還是關心他的,只是這一點,就讓他覺得很知足了:「我們要盡快,手機就要沒電了。」
就算有通道,他們並不確定外面的通道是通向哪裡。按照這裡的地形,完全有可能是湖底。一下兩下要出去,還是有風險。
為了保險起見,他們要加快時間。
顧靜婷沒有說話,雙手繼續開始在牆面敲擊。
唐亦琛配合著她的腳步往邊上移動。顧靜婷的手突然停了一下。
「等一下。」
唐亦琛停了下來,顧靜婷敲了敲眼前的那塊巨石,又敲了敲邊上的石頭,兩塊石頭的聲音是一樣的。可是——
她的手輕輕的貼著牆壁,一點一點的移動。
她感覺到了,在兩塊石頭的中間,隱隱的,似乎有空氣向著手心湧動。
心裡完全震驚了,她抬起手,想要感覺得更清楚。
在這邊石頭的邊上,真的有空氣湧進來。
如果這間密室有出口,那麼一定就是這裡了。
「唐亦琛,我想,這個就是出口了,你站穩一點。」
「你可以嗎?如果不行的話你先下來。」唐亦琛不確定她能不能搬動那樣一塊石頭。
顧靜婷搖了搖頭,換唐亦琛的話,難道要讓唐亦琛站在她肩膀上嗎?
她伸出手,用力的開始推著那塊石頭。
此時她無比慶幸自己昨天晚上休息了一天的決定。如果是剛掉下來的時候讓她做這樣的事情,她估計還要吃力。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可是石頭卻紋絲不動。
她有些急,再次用力,腳下,唐亦琛感覺到了她的身軀崩緊,放在她腳上的手,也開始施力。穩住她,不讓她掉下來。
顧靜婷再一次用力,終於把石頭向裡面推動了一點點。她笑了出來:「推動了?這塊石頭推動了。」
她太高興了,一時忘記了自己是站在唐亦琛的肩膀上,轉了過身,沒有防備她會突然轉身的唐亦琛手上一鬆,不等穩住她的身體,她已經已經從他肩膀上掉下來了。
「靜婷——」唐亦琛嚇了一跳,怕她摔倒在地上,想也不想的伸出手接住她的身體。
顧靜婷下墜的重力,讓她直直落入了他的懷裡。巨大的衝力之下,唐亦琛被她撲倒在了地上,身體重得的倒在地面。
「嘶——」後背的撞擊讓唐亦琛吃痛。可是他卻伸出手護著顧靜婷。
她整個身體倒在他懷裡。雙手撐在他的胸前。
「你沒事吧?」唐亦琛顧不上自己後背的痛,看著顧靜婷的臉:「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裡?」
顧靜婷搖了搖頭,她下墜的時候,唐亦琛把她整個抱在懷裡,她能有什麼事?
倒是他,就這樣倒在地上,雖然不是很高的地方,可是她的體重擺在那裡:「你,你沒事吧?」
經過剛才,她感覺自己這樣關心他,似乎有些怪怪的。
唐亦琛搖了搖頭:「我沒事。」
沒事就好,顧靜婷想從他身上起來,腳剛剛放在地面,就踩到地上的青苔,腳一滑,又一次倒入了唐亦琛的懷裡。
而這一次,她的胸膛貼著他的,兩個人四肢相疊。而她的唇,好死不死的壓在他的唇上。
四唇相接的瞬間,彼此都怔住。不等顧靜婷撐起自己的身體,唐亦琛已經先一步將大手扣上她的腰,低下頭,灼熱的唇吻上了她的。
顧靜婷覺得不妥想要撐起自己的身體的瞬間,他卻已經藉著這個機會,將小蛇強勢的闖入。
靈活的舌頭在她口腔裡又捲又舔的,涼薄的兩片唇一張,將她的呼吸盡數吞進。
顧靜婷張嘴想讓他放開自己,可是又怎麼抵得過他的蠻力?
餓了兩個多月的男人,此時軟玉溫香抱滿懷,能忍得住的,那就不叫男人。
更何況,昨天晚上他一時不忍她靠著冰冷的牆壁睡得難受,將她抱在懷裡。卻不想這成了對他最大的折磨。
整整一個晚上,抱著顧靜婷的嬌軀,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馨香,黑暗中聽著她的心跳,感覺她在自己懷中呼氣如蘭。
那一切的一切,都無疑讓他停不下手。
他已經忍了一個晚上了。
他也知道,他應該先求她原諒。他應該忍著。
可是現在,他不想再忍了。一點也不想。
呼吸,開始有些急促了起來。
她趴在他的身上,想起身的話就要撐著他的胸膛才能起來,他完全不給她機會,大手扣在她的腰上。
扣得緊緊的,唇舌越發的激烈。
吮過她口腔內的每一寸香甜。細細掃過她每一粒貝齒。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重重的一吮。
引誘她的小蛇跟自己一起起舞。
顧靜婷的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手掌下是他沉穩的心跳,鼻尖是他呼出來的熱氣,帶著他特有的男性氣息。
四唇相接,她承受著他霸道又熱情的索取。
顧靜婷應該推開他的,可是她的後腦勺被他緊緊的按住。他的手臂極為有力,固定住她的頭不讓她移開。
那濕|熱而綿|軟的舌頭跟她的攪在一起。
她的柔軟偎在他健碩。而他的大手在她停止掙扎之後,順勢向上,探上了她的豐滿——
另一隻手則向下,按在她的臀|部,將她的身體向著自己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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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媽在考慮,是上肉湯,還是肉渣,還是肉……
冏……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