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琛離開顧靜婷家之後就回了自己的別墅。還未進門,陳就已經過來給他開門了:「少爺,你回來了?」「嗯。」唐亦琛點了點頭,卻發現陳一直對著他眨眼睛,心裡有些詫異。目光不自覺就順著陳眼神示意的方向看向了客廳。沙發上,唐紫柔坐在上面,他的幾個得力下屬一字排開站在他後面,每個人的臉色都有些怪異。一起看著他。她竟然來了北都?唐亦琛第一時間把臉上的表情都收斂了起來,走到沙發邊上站定:「夫人。你來了。」「我不能來嗎?」唐紫柔的神情很平靜,看得出來,她似乎心情不錯。唐亦琛沉默,墨一般的瞳此時越發的內斂,完全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唐紫柔站了起身,走到唐亦琛面前站定,目光落在他的臉上,他跟那個人,長得一點也不像。越是不像,她越是恨。那種恨意一旦到達了眼底,她那美麗的五官就會變得猙獰起來。每次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唐亦琛就知道,她又要發作了。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的緊握成拳,下頜繃得緊緊的,等待著即將到來暴風雨。幾個屬下的目光帶著幾分擔心。他們都不知道夫人為什麼突然來北都,目的是什麼。客廳裡一片靜默,在場的人,全部是大氣不敢出一個。都在等著唐紫柔髮難。良久良信,讓他意外的是,唐紫柔今天竟然沒有發作。她伸出手撫上他的臉頰。努力在他的眼裡尋找那個人的影子、始終找不到,指尖一轉,差點就要掐上唐亦琛的臉,最後卻還是停下了。「這次你做得不錯。」唐紫柔已經很久沒有用這樣溫和的語氣跟唐亦琛說話了,他依然站著不動。看著才到他胸口的唐亦琛,臉上流露出一絲詭異的光彩。「戈米爾是一條非常不錯的線。好好的經營。以後唐門就跟他們長期合作了。」唐亦琛依然沉默,這個時候,他不開口是最好的選擇。高博大著膽子開口:「夫人,少爺做事向來俐落,請夫人放心。」對於高博的拍馬,唐紫柔並不領情,卻也沒有生氣。而是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不光是戈米爾,其它方面,你的動作也要快一點。」唐紫柔說完,手從他臉上收回:「離我給你的期限可是越來越近了,唐亦琛,你如果不能擔起唐門家主的責任,我不介意換人。」她的話不鹹不淡,聲音也很輕,可是卻透出了濃濃的警告意味。唐亦琛也終於有了回應,看著唐紫柔,微微的欠了欠身:「是。我知道了。」「嗯。知道就好。」唐紫柔點了點頭,打了個哈欠:「我也累了,我先上樓去休息。」腳步一轉向著樓上去,卻在經過陳面前的時候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了唐亦琛一眼。「陳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女人,今天晚上,你就陪她吧。相信她會把你侍候得很開心的。放心,她還是處|女,很乾淨。」扔下這句話,她警告般的看了陳一眼,她受驚嚇般的快速低下了頭,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內心湧起的,是無限的恐懼。……………………………………………………夜。極黑。北都的天氣正在慢慢回暖。唐亦琛在書房裡跟幾個屬下商量完公事之後回自己房間休息。進了浴室,他脫掉衣服開始洗澡,才洗到一半的時候,長年浸|淫在黑|道的直覺讓他快速的關了水,然後看向了門口。陳適時的打開門,他身上穿著的是一層薄的不能再薄的性感睡衣。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少爺,讓我侍候你洗澡。」「不用了,出去。」唐亦琛的聲音有些冷。目光更是看也不看陳一眼。陳沒有出去,而是邁開腳步走了進來,同樣站進了花灑下面。伸出手拿起一邊的浴球就要擦上唐亦琛的身體:「少爺,讓我侍候你吧。不然夫人會殺了我的。」「我上次已經說過了,夫人能對付你的,我也能。」唐亦琛揮開她的手,臉色陰沉至極。陳一把抱住了唐亦琛,她柔軟的兩團豐|滿緊緊的貼著他的後背,唇直接就印在他的背上:「少爺,我沒辦法,夫人把我的父母都給抓了。我沒辦法,求你,求你了」唐亦琛用力的抓開她的手,推開了她,她卻不死心,再一次貼上來:「少爺,幫我。夫人說了,只要我懷上你的孩子就放了我的父母。我是乾淨的,你要了我吧。」唐亦琛的眉心蹙得緊緊的,才想說什麼,卻聽到外面傳來的動靜。他瞪大了眼睛。陳卻一臉哀求的看著他,再一次抱緊了他,貼著他的耳朵,十分小聲的開口:「夫人,夫人就在外面。少爺,如果你不碰我,夫人一定不會放過我的。我」唐亦琛的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陳那一頭大波浪長髮早已經亂了。遮住了她的額頭。巴掌大的小臉,此時滿是委屈,還有恐懼,害怕,擔心,羞恥。這是一個跟顧靜婷完全不一樣的女人。如果顧靜婷是遺世獨立的玫瑰,那麼眼前的陳就是溫室裡嬌弱的小花。她偎著自己,豐|滿的胸|脯擠在他的胸膛上,身體帶著顫抖。「少爺,我才十八歲。」陳低聲抽泣,雙手緊緊的抱著唐亦琛不肯放手:「求你」毛玻璃門外,隱隱可以看到一道人影。唐亦琛將牙齦咬得發疼,卻絲毫辦法也沒有。看著懷裡的陳,他突然拎起她的手臂,帶著她走到浴室的門邊,重重的將她壓在門上。「少爺」陳叫了起來。卻在看到唐亦琛下一秒的動作時瞪大了眼睛。「啊。好痛。」尖銳的叫聲,劃破了夜的寧靜。伴著浴室裡不斷抽泣的女聲,哀哀的叫著。「好痛,不要了。」「停下來,少爺,停下來。我不要了。」「少爺」「少爺,求你了,不要這樣。好痛,真的好痛。」門外的唐紫柔終於滿意了,唇角微微上揚,轉過身離開。男人麼,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她就不信,送上門的他會不要。房間門關上以後,唐亦琛鬆開了手,看也不看因為疼痛而跌落在地上的陳,轉過身又回到了花灑下,打開水,拚命的衝著身體。陳早已經失去了力氣。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她感覺十分的羞恥。她怎麼也想不到,唐亦琛竟然可以狠到這種地步。咬牙抽出插|在她雙|腿之間的牙刷手柄。那裡沾著絲絲血漬。痛,極痛。她站了起來,目光哀哀看向了唐亦琛,他已經沖好了澡,拿起一邊的浴巾圍在自己的身上。跨出沐浴房,看到她掙扎著起身時,面無更讓看著她。「管好你的嘴,如果讓夫人知道了什麼不應該知道的事情。我也是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的。」他的臉色,陰沉得像是地獄來的撒旦,眼裡的狠戾那麼明顯。如一匹兒惡狼,隨時打算撕碎陳的脖子。她被那個目光嚇得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只是拚命的搖頭:「我不會,我也不敢。少爺,你相信我。我不會的,我不敢。」唐亦琛一臉冷酷的睨了她一眼,卻是一句話也沒有,推開她離開了浴室。陳的身體在他走了之後再度一軟,跌坐在了地板上。冰冷的地面讓她有些回不過神來,怔怔的看著地上被她扔掉的牙刷,那上面還未幹掉的血漬,看起來刺目萬分。她的第一次,幻想中的美好,男女之間因為深情而結|合的夢想,都變成了諷刺,她的雙手環著膝蓋,嚶嚶的抽泣了起來。離開了浴室的唐亦琛耳尖的聽到浴室裡的哭聲。腳步頓了一下,眉心幾不可察的蹙起。最後卻是不為所動的走到衣櫃前拿了一套衣服穿上。離開。有些事情,不是他可以控制的。在完全得到唐家的掌控權之前,他要忍。……………………………………………………………………………………顧靜婷離今天的事情很多。中午在顧承麒的辦公室坐了一下。想起了michelle上次說要跟顧氏合作的事情,跟顧承麒說了一下。還有那個叫詹紹的想來北都投資,也一併交給顧承麒去處理。談好公事,這才去了總部,開始處理起了堂裡的事務。麒麟堂除了軍火交易,還掌握著幾條航道以及船運的運輸權。就是因為這樣,才大大的方便了他們的運輸之門。小林放下手機,轉過身來看著顧靜婷。說出了這一次最新的消息。東南亞最大的幫|派傲天幫,向麒麟堂拋出了橄欖枝。交易如果成功,麒麟堂又可以更上一層。顧靜婷點了點頭,傲天幫?傲天這兩個字,她覺得有些熟悉,尚不及思考是在哪聽過。陳志澤拿著幾分資料進門:「我們已經查清楚了,上次龍堂的那個手下,確實是去了中東。那筆交易。也是他親自談的。」陳志澤看著顧靜婷,神情非常嚴肅:「我又查了一下,這幾個月,龍堂似乎動作頻頻。有擴張的跡象。」………………………………………………一更,三千字。月票啊。你能再給力點不?為毛大家不給我月票呢?為毛?這是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