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卻抓住這一下的機會,又一次巴上了唐亦琛的腰:「這位先生,難道你不想要我嗎?」
說話的時候,不忘將唐亦琛攥著她的手往上帶,覆在她的豐|滿上。
房間裡,香氣越來越濃。唐亦琛清楚的感覺到,小腹那一團火已經開始隱隱竄了上來。意識有些昏眩。
唐亦琛瞪著腳邊女人一臉嬌媚的臉,感覺小腹的火熱越燒越旺了。他深吸一口氣,再一次抬腳:「滾。」
「痛。」唐亦琛的手掐上她的脖子:「如果你再不說出是誰指使,我就要你的命,你信不信?」
攥著女人手臂的掌心開始施力,女人笑了笑,那嫣紅如血的嘴唇迷濛的光線下,顯得越發的誘|人。
細細的兩根帶子,從腿根向中間交叉,在隱|秘的部分結|合。那極薄,極透明的一層,根本遮不住春|光。
唐亦琛在手下趕到時,就離開了,高大的身體一出門房間的門,就有些受不住了,小腹那裡一陣又一陣的開始翻滾熱浪,全部的血液似乎都在沸騰,在叫囂著要回到剛才的房間,把剛才那個女人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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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拚命讓自己轉移注意力。可是最後都是徒勞。
可是不能。
這樣重的藥量,分明是引他入套。
出了房間,那陣香氣還在,繞在鼻端,引得身體越加的火熱起來。
「先生。」女人的身體被唐亦琛踢到一邊去了,他此時看也不看那個衣衫凌亂,看起來狼狽之中又處處透著風情的女人。
就倚在門邊。
這一次,她衣服全部亂了,睡衣掀了起來,那兩根細帶教纏的底|褲,似乎也經不起這樣的對待,從她腿|間落下。
雨下得更大了,風也吹得更急了。夜色越發的深了起來。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唐亦琛在房間裡搜尋了起來。客廳沙發的角落裡,點著熏香。
「先生,我真的只是仰慕,啊」
唐亦琛厭惡的看著女人眼裡透露出來的風情。看她的目光如看技女一般的噁心,雙手再度一甩,眼前的女人又一次摔了出去。
掌心一甩,眼前的女人被他拉開,他後退一步,瞪著眼前女人的臉,只差沒有冒出火來:「滾。」
香雖然熄了,可是房間裡氣味還在。那陣陣擾人的氣息,引得身體越發的火熱。
女人進了門之後,一反之前的嬌媚,無視一身凌亂的走到了大廳的沙發另一邊。發現那些香都被毀了的時候笑了。
可惜唐亦琛不是一般的男人。小腹竄起了陣陣火熱,讓他感覺不對勁。
這個念頭一起,他立馬就要離開房間,女人卻在此時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腳,匍匐在地上的她抬起頭,一臉楚楚可憐的看著唐亦琛。
腦子裡閃過的,是剛才那個女人不斷的靠近,那白希身體,窈窕的身段。還有那陣陣呼氣如蘭。
下樓,繞過賭場大廳,直接從後門出去。
女人的背狠狠的撞在牆壁上,身體一痛,她叫了起來:「好痛。」
女人停下滾勢,一臉哀怨的看著唐亦琛:「先生,原來你喜歡玩粗魯的?」
這個房間的空氣似乎都變了,唐亦琛呆不下去了,隨意的套上了外套,推開房間的門向著外面走去。
環肥燕瘦,姿色各異的漂亮女人,他見的還少嗎?前女下會清。
那白|皙的,豐|滿的全部露出,前凸後翹。飽|滿而渾|圓。絕對是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典型。
颱風入境,風大雨大。夜色中早看不清楚路面。路上車少人稀。
他走了,房間裡的香氣卻還在。那陣陣的香氣,引得他的身體越發的燥熱。
那個香氣越走近,就越濃。而那個香點著,房間裡卻連煙也看不到一點。
就連摔倒,也可以這樣有風情。唐亦琛眼裡的厭惡更甚。抬起腳對著女人就是一腳過去。13acv。
唐亦琛深呼吸,卻發現那陣燥熱竟然越來越往上竄,完全壓制不住。
小腹繃得更緊,卻極力保持一絲清明。
整個人都給給一種野性而妖艷的感覺。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此時只怕早已經撲上去了。
唐亦琛掌心再一次施力,揮掉女人的手,另一隻手捏上她的下頜:「好,很好,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樓下有來自全世界各色的賭客。你要是不說實話,我不介意把你扔到下面,讓那些人都嘗一下你的味道。」
「先生,你在說什麼啊?」女人一臉茫然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又笑了。將另一隻手再一次勾上唐亦琛的頸項:「我在房間裡放的,不就是我自己麼?」
他從來不是一個會輕易動情的人,更不要說眼前這個尤|物雖然美麗,可是他又不是色中餓鬼。
女人打了個哈欠,若無其事的回到剛才的大床上睡覺去了。
女人的神情怔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藉著剛才唐亦琛拉自己的力道,如水蛇般的細腰再一次蹭上唐亦琛的腰間:「先生,我不過是剛才看到你長得帥,仰慕你才進了你的房間。你又何必對我這麼粗魯呢。」
將香熄滅,扔了,唐亦琛要回房間去沖個冷水澡將那陣燥熱壓下去。可是十幾分鐘的冷水沖過,小腹的熱意卻是越來越明顯。
風吹在臉上,幾乎要將人刮跑。唐亦琛無懼那陣冷風,任風吹著,感覺著身體的火熱被雨水澆熄一些,可是很快的,那陣燥熱又湧上來了。
在不確定眼前的女人是哪裡來的,什麼來路的時候,他絕對不會碰的。
「先生,你放心,我不會要你負責的,我是真的仰慕你,只想跟你來段露水姻緣就好。」
唐亦琛知道今天是問不出什麼來了,將女人往房間裡一推。關上門,打電話叫人上來看著這個女人。
唐亦琛哪還有心思跟前前的女人去糾纏?抬腳就要掙開女人的手,可是她卻抱得死緊,緊緊的勾著他的腳不放,然後坐起來,胸|脯不忘在他的腳上蹭了蹭
「先生,你想要我了,是嗎?」另一隻手勾上唐亦琛的頸項,吐氣如蘭,女人獨有的秘香就這樣沁入了唐亦琛的鼻腔。
門外,那個女人還在。他一咬牙,上前攥住她的手臂,用力往牆上一推:「說,是誰讓你來的?」
已經是壓都壓不住。深呼吸,又去沖了一個冷水澡,依然無用。
攥起她的手臂,將她拖到門邊,趕了出去。
「先生,難道我長得不漂亮嗎?」
她就不信,呆會唐亦琛會不返回來。畢竟,她現在可是唯一能救他的人。
女人叫了起來,手腕斷了,眼裡掛著兩行淚,淚光盈盈的看著他。美人含淚,又衣衫不整,看起來格外惑人。
該死的女人,剛才就不應該放她走人,而是應該叫人上來查一下他的來歷。
最後一咬牙,重新向著賭場裡去了。按下電梯,上樓。
輕紗的睡衣適時蓋住其中一角。女人又一次嬌柔的扶著地板。
隱隱的可以看到女人的秘|地。睡衣凌亂,露出大半的胸口。女人的胸|脯|高|聳。
血液再次向上衝,唐亦琛感覺喉嚨都要燒起來了,剛才沖冷水澡不能壓下那陣火熱的時候,他就有預感了,這種藥,怕是不找個女人是解決不了的。
內心馬上反應過來了,房間裡的香料只怕是有問題。他再呆下去,非要中招不可。
剛才如果不是用盡全部的意志力,只怕早就向著那個女人撲上去了。不知道那個女人在房間裡放了什麼,竟然如此厲害。
深呼吸,他讓自己冷靜下來。卻發現只是徒勞。
唐亦琛啊唐亦琛,不想血脈倒流而死,就趕緊來求我吧。
唐亦琛在這個房間呆了這麼久,早就逃不過了,而中了這種香料,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個女人教合。否則,定會血脈賁張而死。
「先生。」女人摔倒在地上,薄如蟬翼的睡衣飛了起來,隱隱看得到腰間奶|白色的肌膚。
身體在叫囂著要得到一個解決的出口。目光看著房間裡,才發現在床的另一邊也被那個女人點了熏香。
那陣香氣顯然不對勁,而他從進來到現在這幾分鐘,已經吸入了太多這樣的香氣了。
再不走人,只怕真的就會跟這個女人
「先生,我。我只是仰慕你。真的沒有人指使」
傾身,掌心用力攥起了女人的手臂,瞪著女人的臉幾乎要冒出火來:「說,你在房間裡放了什麼?」
該死的這一切,唐亦琛咬牙,雙手緊握成拳。高大健碩的身體在雨裡看起來顯得幾分孤單。
女人倒是乖覺,啊了一聲,就勢滾到了一邊,躲開了唐亦琛那一腳。睡衣更亂了,幾乎沒辦法掛在她身上。
女人嘴硬得很,她靠得這麼近,唐亦琛又聞得到她身上的香氣,身體越發的燥熱了起來。那陣火壓都壓不下去,這讓他抓過她的手腕向後一擰:「信不信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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