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嬌艷的人兒,竟然是個雛兒?
男人詫異之外,有絲驚喜。他並沒有大男子主義。只是突然就覺得,這樣美好的人兒,竟然在他之前沒有過其它的男人。
怎麼不讓他意外?
「你是我的。」
帶著這聲宣告,他沉|身而入。她仰起頭,似痛苦,又似滿足。
那攀在他肩膀上的手,因為痛,因為身體還在被欲|望折磨。例用力地掐著他的肩膀,他感覺到了微微的刺痛。
真是一個小野貓啊。唇角微微上揚。他低下頭,親吻她嫣紅如血的唇瓣。
「乖。放鬆。」她絞得太緊,如果不放鬆,他真的很難繼續。
顧靜婷沒有聽清男人在說什麼。她的身體依然很熱,痛,只是一下,身體對冰涼的渴求。想解決身體熱意的本能讓她很快攀緊了他,尋求更多的慰藉。
「好熱情。」明明是第一次,卻是這樣熱情的反應。男人笑了起來,背上卻又是一痛。她的指甲,應該把他的背給抓破了吧?
真是個熱情的小野貓。
男人感覺到了她的迎|合,她的熱情,不再隱忍。
身體開始劇烈動作,而顧靜婷被藥效折磨。十分配合。
這個時候,能怎麼讓身體舒服,就怎麼來。
夜,才剛剛開始。糾纏,也才剛剛開始。
相貼的肌膚,帶著無比的灼熱,幾乎將兩個人灼傷。熱情越來越高漲。男人對於顧靜婷的反應,滿意至極。
到了最後,不光是為了滿足她的欲|望,為她抒解藥力。更多的,是這個小人兒,讓他上了癮。
似乎怎麼都要不夠。
直到天微明時分。顧靜婷體|內的藥效終於解決得差不多了。身體的疲憊,讓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男人此時卻了無睡意。
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這樣酣暢淋漓的跟一個女人做|愛。更是第一次找到一個跟他身體如此契合,配合度如此之高的女人。
健壯的手臂,將懷中的女人圈起自己的懷裡,看著她疲憊至極之後睡去的容顏。
身體的藥力,應該解決得差不多了,女人累極睡去,神情平穩中帶著滿足。偎在他懷裡看起來有如睡著的天使。
剛出道的雛?要的無非是錢。也許,他可以把這個女人帶到自己身邊——
這個念頭才起,馬上就被他否定了。一個女人而已,他這是在想什麼?
如果讓「她」知道了。怕是又是一陣鬧騰。
想到「她」,他鬆開了手坐了起來。揉了揉眉心,打算起床離開,目光卻被顧靜婷手上那只patekphilippe表吸引了目光。
台灣的特|種行業火爆到這種地步嗎?他只是看一眼,就知道這只表,價值不菲。
不自覺的就伸出手將手錶摘下,在表的背面,看到了背面刻著幾個字:愛女貝兒生辰快樂。
belle,?貝兒?寶貝兒嗎?
男人的眸光瞇了起來,看著床上的那個可人兒。才想打電話給手下問清楚。耳朵敏感的聽到了房門外的聲音。將表收了起來。他用最快的速度穿起衣服,看了眼身體依然赤\裸著的貝兒,為她蓋上裙子,然後拿起槍隱藏到了房間的衛生間裡面。
很快的。房間的門就被人衝開,一行人闖了進來。
男人在門縫時清楚的看到,那些人對著床上的女人走過去。握著槍的手一緊。
這些人是衝著他來的,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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