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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 太后召見 文 / 何冰凌

    90太后召見

    再過幾日,他們也會出發的,夕月也已抱好了決心。她什麼也沒有,剩下來的只能靠賭了,而賭注她也早已想好。

    「夕月姑娘,太后召見」這還沒到熙月宮呢,就有人來叫她了。

    太后?哪個太后?顏楓宇不是沒娘嗎?是那個奸臣的正妻徐氏嗎?她還記得一些,皇兄的太子妃顏雲悠好像就是她的親身女兒。當初不是說莫家一個不留嗎?那莫家兒媳顏雲悠可還活著呢?

    看來今日這場鬧劇又是難以避免了。

    「好,煩請前面帶路」夕月沒什麼表情。

    康寧宮,太后的寢宮,看來這個太后徐氏過得並不是很好啊!前幾年見時,她雖有快四十,但是並老氣,而今隨金釵珠粉,卻也難掩她已老的容顏。

    坐於她身旁的就是她過去的嫂子,莫家還存活著的太子妃了。真是可憐了這對母女,看著她們身旁坐著的夏如萱,那副她彷彿就是這裡最大的樣子,這對母女沒了丈夫,還是這般苟延殘喘的姿態,應也是做了不少的虧心事吧!

    而,那個哭著喊著求顏楓宇放過自己,然後又與夏如萱一起來誣陷自己的女子,這次也在,呵呵,這次真是齊了啊。

    「大膽,見了太后也不行禮下跪」一個太監嚴厲的嗓音提醒夕月自己如今的位置。

    夕月冷冷地望著這一切,卻是著急地跪下。

    「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如果這個世界上的人都能活到千歲,那麼地球恐怕早已嚴重超載了,甚至人類也已絕種了。

    徐太后當做沒有聽到夕月的聲音一般,自顧自地與女兒,還有萱妃說起家常來。

    夕月低咒一聲,卻不敢放開聲來。

    「母后,夕月公主還跪著呢?」顏雲悠故作驚訝的表情,看了眼夕月,又無辜地看向徐太后,臉上卻是難以言喻的喜樂。

    「雲兒,是不是燒糊塗了,哀家只有你一個女兒,皇上也無子嗣,這哪來的公主?」徐氏充滿憐愛地望著自己的女兒。

    「母后,有的人還當作自己是公主呢?不把您放在眼裡了呢!」夏如萱一手撫摸著自己微隆起的肚子,一臉無辜地看向徐氏母女。

    活生生地挑釁,這是指明著在罵自己,夕月低頭未語,長長的睫毛把眼裡的一絲怒意隱隱遮住,臉上無一絲表情。

    夏如萱和顏雲悠對視一眼,露出一個深意不明的笑意,徐氏也似是知道,她也是在女人之間的鬥爭中過來的。

    「是嗎?哪個敢如此大膽,不將哀家放在眼裡了」徐氏大怒,「今日就讓哀家好好讓她瞧瞧宮規的顏色。哼」

    徐氏猛拍了下桌子,連茶水都掉了一地。

    「母后息怒,氣壞了身子可怎生是好?」顏雲悠趕緊扶住徐氏,輕輕拍著徐氏的後背,緊張之意不像是假的。

    「來人,再上一壺好茶,給太后壓壓驚」夏如萱不慌不忙,反倒是在乎了那被打翻的茶盞。不過心裡只有她自己清楚,在她還在家裡的時候,爹爹就和她說過,當今聖上不喜太后,後宮當權者也並非是她,所以她進宮也無需看她眼色。然她到底擔著太后這個虛名,對於夕月這根刺,她倒是可以找上她的。

    聽了夏如萱的話,有婢女趕緊退下,準備茶水。

    「還是兒媳有此孝心」徐氏一笑,心中卻是另一番滋味。

    「母后過獎了,母后可不能為了一個小小的宮女氣壞了身子呀!」夏如萱一臉哀傷地望著太后,倒是有幾分慈孝的樣子。

    「大膽婢女,哀家聽聞你最近在這個皇宮裡為所欲為,可有此事?」若是將這個令那個雜種都頭疼的夕月扳倒,那她徐太后和雲兒在這個後宮或者還有幾分活路,至少殺雞儆猴了。

    夕月依舊沒有開口,說什麼,她擺明就是不打算放過自己的。

    「母后,那賤人居然敢不回你的話?」顏雲悠幾分囂張,她早就看不慣這個夕月了,要不是這三年她不敢去哪個鬼宮,她早好好教訓了她一頓了,而且這些聽說她也不好過,哼哼,當初是怎麼對她的。

    「雲兒莫急」徐氏輕輕拍著顏雲悠的手背,眼神有些慈愛,轉眼看向夕月,果真長得有幾分像殷素韻,像是想起什麼,突然地目光凌厲起來。「來人給哀家掌嘴,好好調教調教」

    「母后,那幾個老嬤嬤下手重,若是打的重了,怕是在皇上那裡不好交代。」夏如萱有些心疼地說道,語速緩慢,好似不想這般下手,但是她那一抹微笑。所有人都知道,不會這麼簡單的。

    「不如讓我們的清婕妤清娘娘來如何?」夏如萱看向一旁嚇得發抖的清歌,那眼神像是在救贖這個永遠背著背主的奴隸。

    「嗯嗯,這個說的也是,還是兒媳想得周到啊」徐太后一笑,目光又凌厲地掃向那邊青色衣裳的清歌。「清婕妤,還不動手。」

    清歌一直坐著,也沒抬頭,但是顫抖的身子卻是無法隱藏的。但是要想在這個吃人的皇宮生存下來……所以她別無選擇。

    夕月適才抬起頭來,見清歌朝自己走來,又看向那三個得意洋洋的女人。

    「清婕妤還愣佐做什麼?」夏如萱微怒,她可不打算放過這二人的。

    清歌微微顫顫地向著夕月走近,一步一步,心如刀割一般,在生存和道德上,她只能選擇前者了。

    夕月審時度勢,後面端過茶水的宮女正要過來,她突然站起,退到那個婢女身旁,袖子一揮,差點撞翻茶杯,幸虧婢女機靈,扶好茶盞,往夏如萱那邊去了。

    夕月冷冷一笑,這是他們逼她的。

    「清歌,你真的要這麼做嗎?」夕月步步後退,自己卻看著座上的那三人,直到她們悠然自得地喝下茶水。

    「對不起,清歌也是別無他法。」臉上一絲痛苦之色,但還是橫下心來,她一別無他法了。

    「啪——」響亮的一巴掌落下,夕月的臉上頓時又出現了巴掌印,但她卻是笑著的,她和她再無瓜葛了,清歌,她夕月以後再不認清歌了。

    夏如萱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對曾經的主僕,如今在這皇宮,還不是要聽她的,再次輕輕喝上一口剛剛被夕月差點撞翻的茶杯。

    「繼續」敢和她爭寵,也不看看她夏如萱是誰?

    徐氏和顏雲悠也自是看好戲的表情。

    清歌揮起手臂,正朝她另一邊臉打過去,夕月閉上雙眼,而自己的手卻緊緊握著,她在等,她在等那個人。

    「你好大的膽子!」臉上沒有疼的感覺,反倒是自己落入了另一個人的懷裡,她感覺得到這個人的怒氣。

    「臣妾不知皇上駕臨,罪該萬死。」清歌驚容失色,立即跪在地上,身子再次抖個不停。

    顏楓宇看著被自己另一隻手拉入懷中的夕月,此刻她不吵不鬧,也沒有掙開自己,卻是閉著雙眼,安靜地呆在自己的懷中。

    本來他打算告訴她明早出發去邑城的,而她卻遲遲沒有到,經人一問,才知她被那自以為自己是太后的人傳進了康寧宮。而這康寧宮,自他登基以來,他可是從未踏足的。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聖安!」夏如萱也驚容未定,就下來請了個安。

    「萱妃不好好在梅宣宮待著,跑來這做什麼?」話雖是很平靜,不過誰都聽得出來,這是皇上發怒的前兆。

    「皇上,臣妾是來給母后請安的」萱妃溫順一笑,看到他懷中的夕月,心裡又是恨得牙癢癢的。

    顏楓宇才看向主座的徐氏和顏雲悠,這兩個女人平時不怎麼在宮裡鬧事的,也無實權,今日這一舉,多半也是萱妃搞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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