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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舞傾城 文 / 何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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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正宮今日賓客滿宴,作為今日的新郎卻不是最忙的,而是不知去了哪裡,反倒是皇后娘娘一臉的幸福。

    皇上和皇后坐在正席上,對著大臣痛飲,那個喜慶勁,夕月一見,好像是什麼國家大喜一樣,不過太子成親,確實好像跟國家有關。

    莫以軒必須先去正殿與正太子妃完成拜堂儀式,再去側殿與側妃拜堂,聽說太子妃便是當今宰相之女顏雲悠,也就是那次宴會上長得挺漂亮的女子,而側妃恰好是那個金絲兒,想想就有些好笑,當時夕月就觀察了這兩個,沒想到都給莫以軒娶了。

    看著這拜堂遊戲,夕月完全可以想到那些女子的將來鬥爭,爭夫?爭上位?更爭子?皇家就是皇家,一入宮門仇深似海,在看著自己的父皇和母親,他們的愛在這皇宮更是難能可貴吧!

    「兒臣攜太子妃拜謝父皇母后,願父皇母后福壽安康。」莫以軒一身紅色禮服,金邊的鑲邊,帥氣俊逸的臉上有著幾分喜慶的味道,太子妃更是大紅嫁衣,鳳冠霞帔,美如天物,是一對璧人,因為這是皇宴,所以太子只攜了正妃前來拜謝。夕月欣賞著古代的婚禮,不由得想到在現代的老哥,不知道他是不是要結婚了,是不是忘了自己,又不自覺的看著正看著自己的莫以弦,不知道莫以弦長大了會娶什麼樣的妻子,也會娶幾個嗎?還有自己也會嫁人嗎?想到這,夕月不自覺的苦笑一聲,一場穿越,在這個她很難融入的世界她能主宰得了多少?

    許多正在吃酒欣賞歌舞的大臣,王侯都被夕月這一笑給吸引了,夕月公主雖九歲,其母是京城第一美人,更是當今皇上專寵十餘年的殷貴妃,可想而知她的美貌了,誰知她這一笑……

    「夕兒,為何發笑?」本來公主宴席在下邊,因為夕月想與殷貴妃一起,莫離淵也就答應了,反正這個女兒早就破了很多規矩,多一個也無妨。

    莫離淵疑惑地看著今日的女兒,好像與往常不同,卻又說不出什麼來,只是這下邊的大臣很多都看著這個女兒,心裡更是疑惑,夕兒今日很想素韻。

    「父皇,夕兒開心呀!」眾人不可相信夕月的話,誰不知夕月公主絕不會像今日這般安靜,這般溫順,更不會像剛才那樣舒顏而笑。

    「哎呀,父皇,今天是皇兄大婚夕兒當然開心了。」不就是笑了一下,有必要這樣刨根問底嗎?再說她她能說出剛才她是在想她長大嫁人,老哥去什麼妻子的事嗎?

    「本宮倒以為夕兒在想自己的終生大事呢?」皇后果真一語中的。

    「沒有!」夕月趕緊否認,這也能猜到?

    「哈哈哈,朕的小公主要長大了,哈哈哈」莫離淵見夕月迅速低頭的樣子,煞是可愛。

    「夕兒……」連殷素韻都取笑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夕月只能把頭埋得低低的,臉都紅透了。隨他們去說吧!

    終於參加完了典禮,夕月躲開清歌幾個的跟隨,一個人站在院子裡,仰望著星空,說來也奇怪,自從認識晨陽之後,自己也很喜歡看星星了,此時看著星星,更使她想起現代的他們,他們是不是還好呢?故鄉的他們。

    也似乎理解小學學的那些詩人的望月思鄉的苦了,雖然她的故鄉不在這個時空之中,她望的月也不是他們看的月,終是難過了些。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夕月稀稀鬆松的哼著這首二十一世紀都會唱的歌。

    「似乎很傷感?」身後發出人的聲音,夕月回頭一看,居然是他。「真不知你的腦子裡平時都會想些什麼?」莫以軒早已換下一身大紅禮服,此時正穿著平時穿的衣裳,一如初見的紫色。

    「你不知道的多著呢?」見莫以軒隨處坐在草上,夕月也不顧及的跟著坐下。

    「好個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莫以軒細細品到,真的是古難全啊!

    「你怎麼在這,今天不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不應該去陪你的兩位美嬌娘嗎?他看起來很難過,他也不開心嗎?

    莫以軒滿目惆悵,枕著胳膊,此時的他多像一個孤獨的老者呀。

    「你討厭你的婚事嗎?」是啊,在皇宮婚事哪能自己做主,何況這個關於國家未來儲君的人選呢?

    「如果是你,你會反抗嗎?」莫以軒答非所問,倒是反問她會如何。

    「我。我當然會反抗了。」如果到了自己身上,她是不會容許的。「其實我們的立場不同啊,我是公主,你是太子,我沒有你那麼多的責任,而你卻是關乎國家的聲威與昌盛的關鍵呀,所以你注定要為了那個位置有所犧牲的。」夕月一臉無辜地說道,她沒有所以她才這麼無法無天的,才這麼自由自在的活著的。

    「我不稀罕這太子之位!」莫以軒很少這樣表現得孩子氣,甚至從來沒有過,說出這話,連莫以軒自己都驚訝了。

    「有的人生下來就會很幸福,有的人生下來也很苦,但每個不能改變自己生下來的命運,卻是可以改變自己今後的生活,像是苦的人他會改變自己,抓住幸福,同樣也就掌握在自己手中了。你想改變這種生活或狀態,那就得自己有了能改變的能力,而你呢?等你擁有了一切,你也一樣可以擁有幸福的。」只是每個人幸福的定義不同,還得自己去感受才是,夕月沒說出最後的話。

    「你」莫以軒重新帶上審視夕月的目光,這是一個九歲女孩說出的話嗎?這是一個從不學習的夕月公主能說出的語言?

    「皇兄,既然你是太子,那就要好好珍惜手中的權利,等你有能力了,才能說你想與不想,能或不能了,而現在你卻只能接受。」其實一個好皇帝永遠都不會有能或不能的權利。

    看著夕月離去的身影,莫以軒失神,這是夕月在和他月下說話吧!

    多年以後,莫以軒一直記得那時夕月是多麼的特別和不同,以至於他後宮佳麗三千,也無一絲令他動心動情的,依稀只記得當年的兒時「妹妹」。

    已是深秋,夕月一個人又來到這個人人不敢進的陰全宮,那個不似凡塵的男子還在這,不知是心裡同情她,還是想與他親近,夕月總喜歡看他,側目微笑,他依舊是如此溫柔令人心歡。

    月下銀光灑下,他俊美的臉彷彿被染上了光輝,溫柔的眼睛使人心情莫名的好,有種像是被他的目光注視會很安心,不會害怕。

    在他的奇妙輕功的擁護下,夕月和他又「飛」上了屋頂。

    「每次見你明明有很多疑問,卻在看到你眼睛的剎那,突然感覺什麼都說不出來了,你說這奇不奇怪?」夕月看著總是看著她的晨陽,好像是在透過她在看另一個人一樣,這是夕月有點不一樣的難受,即使知道他為情所傷。

    「藍兒可會跳舞?」又是一個答非所問。

    「你認為我是你的愛人嗎?」見他那麼肯定的眼神,夕月還是很好脾氣的說了。「我不是藍兒,我是夕月,請你看清了,逝者如斯,雖然我不知你的愛人什麼時候去世的。」在夕月說道去世時那雙眸子閃了閃,像是那是個殘忍他不願意接受的事。「希望你好好活下去,別活在回憶裡,比如離開這裡?」這麼好的青年留在這麼一個冷宮裡,夕月都覺得浪費。

    「我要留下,夕兒?」似乎被夕月的一些情緒影響,晨陽雖沒生氣,卻是堅定自己的立場。

    許久,還是夕月曬然一笑,這堅持個什麼勁呢?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

    「我會跳舞,你帶我下去,我跳給你看好不好?」雖是徵詢他的意見,卻是一點討好的意思都沒。

    瞬間夕月就以落地,古代有這麼好的輕功,自己怎麼沒想學呢?

    「為你伴奏可好?」不知什麼地方弄出的笛子,通壁青綠色,夕月不會鑒定,倒拿在一身白衣如雪的晨陽手上,挺相配的。

    在笛聲悠揚而起時,夕月一身淡藍衣裙在月光下,格外清晰明亮,古典的曲風,柔和得如春風一樣洋洋灑灑,獨醉花叢,夕月舞起袖衣,滿目笑意是對心中的舞而欣喜,笛音清幽纏綿,舞步柔情似水,好的音樂讓她暫時忘了自己,忘了世界,她只是一隻蝶,在她的國度辛勤飛舞,快樂采粉。

    一舞終了,夕月收回舞步,側目看著放下玉笛的也是滿目微笑的晨陽。

    「怎麼樣?」三年未跳過完整,這個身子才剛開始,除了練了些基本功,夕月還真沒這麼大跳,好像比以前更好了,夕月如是的想。

    「昔日藍兒一舞可傾國,而你足以傾城。」晨陽不是誇張的說。

    「啊……」夕月剛才的興奮勁在聽到晨陽的評判,不由得從高處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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