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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靜悟大師 文 / 何冰凌

    「說,這是怎麼一回事?」聽到事情發生,莫離淵還在朝堂議事,這不,就得來處理這事,此時莫離淵已坐在正位上大發雷霆,殷素韻也來了,坐在副首,擔憂著莫離淵會怎麼處罰夕月。

    下面莫以軒和夕月都站著,莫以軒那臉都變色了,夕月撅著嘴,心虛一句話都不敢說,而後面跪著的一群宮女太監都瑟瑟發抖。

    「父皇,十二公主如此猖狂,差點全燒了兒臣的書房,兒臣懇請父皇好好教導這位好妹妹」莫以軒義正言辭的說到。

    莫離淵欲言又止地看向那才六歲的夕月,夕兒這次過了。

    「這次夕兒闖下大禍,理當受罰,請皇上念在夕兒大病初癒,讓臣妾代為受罰。」一旁的殷貴妃立即跪倒莫離淵面前,惹得莫離淵一陣心疼。

    「素韻」

    「父皇,燒壞書房縱使夕兒有責任,再說夕兒是無心而為,何來教導一說?」不就是燒壞了幾本書,至於這麼小題大做嗎?

    「夕兒」殷素韻對夕月搖了搖頭,都是她的錯,沒有教導好夕兒,才使她如此傲慢。

    看著殷貴妃如此心痛地望著自己,那眼裡的自責,夕月不是感覺不到的,只是……這後宮。

    「父皇,如果這有錯,那就請父皇降罪,不要連累到母妃」母妃有自己的難處,她何嘗不理解,這後宮仇深似海,誰不巴望著母妃倒台?

    「莫夕月,怎麼跟朕說話呢?看來不管教你,你連朕都不放在眼裡了?」夕月剛那語氣和神情惹怒了莫離淵,本來最寵愛的女兒捨不得罰,但她這樣,不好好管教都上天了。

    夕月對於莫離淵的發威全不在乎,直直地站著。

    「皇上,夕兒還小,不要嚇他」淚如雨下的殷素韻見莫離淵發這麼大脾氣,還是前所未有的,要是夕兒有個三長兩短的,她該如何是好。

    「朕今日要讓她知道什麼是皇家規矩?」莫離淵氣得快跳腳,就等著夕月先投降好找台階,可這……

    「夕兒,快跟你父皇求個情,道個歉?」知道皇上並不是真的想要處罰夕月,殷素韻找到一根救命稻草。可下面的話卻使她如臨深淵。

    「我沒有錯,為什麼要道歉」以為他是誰啊,憑什麼亂定人生死,還時不時下跪道歉,她才不幹。

    「你……反了反了,來人」這女兒真的無法無天了。

    「奴才在」一老太監搖晃上前。

    「把這沒大沒小的丫頭帶下去,行十宮仗,二十宮仗」莫離淵氣的話都亂了。

    「皇上」殷素韻跪倒哭聲變大。「二十宮仗夕兒如何能受得了。」她的女兒又要離開自己嗎?

    要是真正的莫夕月在這,看著自己親生父親要活活打死自己,她會如何?會和她一樣倔強到最後嗎,還是哭著說道歉。夕月苦笑,這就是古代的封建王朝嗎?看來她真的不屬於這裡啊!

    「啟稟皇上,靜悟大師到。」一小太監進來匯報,雖這種場面見過不少,但此時也是有些緊張,更何況一向行蹤不定的靜悟大師突然來到皇宮,而且就在殿外。這等大事也顧不得腦袋了,而且陛下最近也在尋這位大師。

    「快請大師進來」莫離淵一聽消失許久的靜悟大師突訪,對夕月的火氣頓時下降不少。這位大師,是大國寺現任方丈的師祖,按常理來說也應有一百三十多歲了,然而身貌看來也就五十多一點,傳說大國寺百年前著大火焚燒,然而靜悟大師卻身披金光從火中安然地走出,從此靜悟大師就被百姓尊稱為「神佛」,靜悟大師卻執意稱自為「大師」。

    「貧僧靜悟見過月夕朝陛下」靜悟大師一身青白色僧袍,脖子上繫著一串佛珠,已是一百三十多歲的年紀卻是五十多歲的皮囊。

    夕月站一旁鄙夷的看著這個神棍,搞不好就一瞎扯。

    「大師多禮了」莫離淵對靜悟大師敬意萬分。

    「大師」見到靜悟大師,殷素韻才展開笑顏,夕兒這下有救了。

    「貴妃有禮了」靜悟大師回了一禮,出家人果然清醒寡慾啊,對美女都毫無動心。

    靜悟大師轉身,看著這大殿除了皇上和貴妃外站著的兩個人。

    莫以軒並不信什麼神佛。對這個傳聞中的靜悟大師也無半分尊重,他倒是惱怒這個靜悟大師來的這麼不是時候,當靜悟大師看著他的時候,他卻將目光轉向別處。

    「軒兒」這也是不讓人省心的主。又對靜悟大師說道。「大師不必介意,軒兒的性子便是如此。」

    「無礙」靜悟大師轉到一雙亮眼正目視著他的小女孩身上。

    「大師,這就是小公主夕月」莫離淵似乎又不滿夕月對靜悟大師的無禮,但只能等會再發作。「多虧大師一年前出手相救,不然哪有今日這麼活潑的小公主。」對夕月,莫離淵終是無奈。

    六歲孩童,目光如炬,純淨如水,光芒意義非凡。靜悟大師笑著點頭,果然傾國傾城。

    「大師,夕兒有什麼不對之處嗎?」殷素韻擔憂地問道。

    許久……

    「小公主已經回來,值得慶賀。」靜悟大師仰頭一笑。他這次雲遊,幸得及時。

    「大師此言何意。」莫離淵不解,夕兒不一直都在。

    「小公主,你說呢?」靜悟大師卻反問夕月。夕月很平淡的看著他,一句很無關緊要的話而已。

    「公主何以如此打量平僧?」靜悟微笑等她回話,彷彿一切皆在他心中。

    然夕月並不說話。

    「陛下,可由貧僧單獨與小公主談談。」應該攤牌了。

    「這……那就在偏殿吧」有大師開導,這孩子脾氣會有些改善,他對這得道高僧卻是深信不疑。

    夕月跟著靜悟進了內殿,見夕月仍是打量他。

    「公主,不必這般看貧僧,貧僧是知公主從何處來的。」吃驚,訝異,更多的是不可相信,怎麼會?

    「你別告訴我我是穿的。」見靜悟沒說話,那眼神就是我瞭然的意思。「那我今年實際該多少歲了?」

    「白影,今年二十。」他還知道她的名字,那他是……

    「你到底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裡?我在二十一世紀好好的,一覺醒來就來了這裡,還是有什麼?」這下夕月不那麼淡定了,有人知道她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老哥,老妹好想回去。

    「緣即是緣,何必那麼計較呢?興許這裡才是姑娘真正的歸屬。」夕月的失控,靜悟的平靜倒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什麼意思?我在二十一世活得好好的,有疼我愛我的家人,有要好的朋友,什麼我才是在這裡,我的家在二十一世紀,那是個平等和平的年代,那才是生我養我的地方啊?」夕月激動地拉著靜悟的僧袍,她要回去。

    「姑娘別激動,信貧僧一句既來之,則安之。無論如何姑娘已是這個時代的人了。」靜悟安慰地說道。

    「我做不到——」夕月吼的一聲,她是白影,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怎會來這落後的封建社會,這個動不動連親生女兒都要打死的朝代,她怎麼辦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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