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佳被前後夾擊,她倒是出手也快盡量不讓自己吃虧,可是這死馬莉也不知道報警了沒有,她在盡量想辦法給自己尋找脫身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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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混混們到底是沒有真材實料,但還是人多力氣大,就光耗費陸一佳的體力都可以是她死一回了。
光頭從地上呲牙咧嘴地爬了起來,一臉肥肉猙獰,道:「臭娘們,把她的衣服給爺扒了,爺爺我就地把這小賤人給上了~」光頭肥貓對著他的那群飯桶吼道。
大家都猥瑣著上前去撕扯陸一佳的衣服,都在想想著把那個漂亮得讓他們流口水的女人給扒光了看看,都不知道有多**呢?
陸一佳的左手上什麼時候挨了一刀她都不知道?反正手上在滴血!
馬莉出了巷子在一個小商店裡打了報警電話,讓商店的大媽告訴警察具體的地址。馬莉在小商店大媽那兒借了個夾木炭的火鉗子,她手握著鐵鉗子猶如和鬼子拼刺刀的架勢向巷子裡面跑去。
「通通~」一陣冷風吹過好幾個飯桶混混已經倒地,「嗷嗷嗷~」的嚎叫個不停。
陸一佳對馬莉豎了個大拇指,兩人繼續對付小混混,馬莉不會跆拳道,擔心她吃虧或者被光頭抓走。陸一佳不斷地把她護在身後對著幾個混混左右開弓,乘機低聲,道:「報警了嗎?」
馬莉和陸一佳背靠著背,簡直就是兩個女俠,馬莉拿個火鉗子對著混混們一頓亂揮舞,可別說還多虧那個火鉗子,起了不少作用呢!
幾輛警摩從巷子的兩頭夾擊而來,他們無數次接到警報都沒逮住那群混混們,每次都撲個空,所以,這次他們沒開警報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到了事發地點。
警察們遠遠就看到兩個女孩子在和一群歹徒搏鬥!
一群警察一擁而上,混混們見狀撒腿就跑,一個不留的被警察制服。
其中一位警察隊長,道:「全部帶走,就是這幫渾球攪得a縣這兩年的治安不怎麼好了,壓回去讓王處一會兒到了好好收拾他們。」
陸一佳的臉色煞白,羽絨服被扒了下來在地上踩了個死不像,底下就一件格子保暖襯衣都被撕扯爛了,頭髮也被拽得一片凌亂。那雙休閒的雪地靴子也飛在了馬路的不同方向,手上還在滴著血。
警察隊長一把撕下一綹兒自己的警服襯衣的袖子給陸一佳把手裹上。脫下自己的警方外套棉襖給她披上。這才看了看兩位狼狽的女俠,道:「你們倆就是陸一佳和馬莉?」
陸一佳點頭,道:「是,謝謝警察大哥。」
隊長,道:「不好意思,兩位小姐受驚了,都是我們的工作做得不到位。」
隊長說著很客套的話看了看陸一佳的手腕在滴血,蹙眉,道:「那,現在先到醫院給這位小姐包紮下傷口吧!完了兩位還得配合我們錄個口供,王處馬上就到達a縣了。」警察隊長也不知道這兩個女孩子有什麼來頭,總之感覺這事兒大了。
陸一佳和馬莉坐上唯一的一輛警車,迎著呼呼地寒風往a縣的警局趕。坐在車上的陸一佳頭大了,這王勇哥都來了陸一恆不知道就鬼了?完了,她離挨訓的日子不遠了。
小警察開著警車,隊長給王勇匯報了下情況,就直接帶陸一佳到就近的縣醫院先去給她包紮傷口。
衛東陽接到王勇的電話後趕到縣醫院時,陸一佳正在治療室裡處理傷口。看著坐在簡陋的木凳子上的陸一佳此刻如此狼狽不堪。
衛東陽緊緊蹙著眉問馬莉,道:「她怎麼回事?」
馬莉涼涼,道:「被打了唄!你又不是沒長眼睛不會看啊?問我幹嗎?」
呃~衛東陽現在就是豬都嫌棄的那號人了,馬莉對他可是毫不客氣的,才不會給他留什麼情面呢!
醫生給陸一佳的傷口消了毒,道:「姑娘,這傷口很深的差一點點就傷到動脈血管了。」說著,醫生對警察說道:「最少得縫五針,幹嘛呢傷這麼嚴重?」
陸一佳跟醫生商量的口氣,道:「能不能不縫針吶?塗點藥可不可以?縫了針留個疤痕醜死了~」呃,都這時候了她還想著好不好看呢!
醫生看看警察再看看馬莉,道:「你們家屬看吧?反正挺嚴重的,流的血有點多最好縫完針就打點滴,不然人會有危險。」
陸一佳感覺頭有點暈,道:「哪有那麼嚴重~?」
警察也不知道怎麼勸,馬莉看了看衛東陽,道:「佳佳,聽醫生的縫針吧!完了,輸點液明天再回去。」
陸一佳臉色特差,道:「先包紮下好了,再給我開點消炎藥就好了,這麼點小傷沒事的,等回到柳市了實在不行在說吧!」
衛東陽瞪著陸一恆緊緊抿著唇,對醫生,道:「給她縫針吧!點滴現在就掛上。」
陸一佳對醫生,道:「傷是我受的,手在我身上張著我說了算,開始包紮吧?我急著趕路呢!」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給老大打電話?」衛東陽威脅道。
「不用了,我哥已經知道了。」陸一佳淡淡說道。
馬莉撇撇嘴,道:「衛東陽,把人給我照看好了,我這就跟著警察去警局錄口供,完了給佳佳買雙鞋子和棉襖去,你借我點錢吧?」她倆可是掉盔卸甲呀!什麼都被那個該死的司機和兩位肥婆給掠走了。
衛東陽從身上掏了張銀行卡,道:「完了再給她買個喝水杯子。」說著,衛東陽對警察,道:「麻煩你們快點,完了能否麻煩您帶馬小姐去買趟東西再送這裡來?」
警察對衛東陽客氣地點點頭,道:「口供幾分鐘就好,帶這位小姐買東西不是個什麼事兒,沒問題,那,這位傷員就交給你了。」
這事兒從頭到尾都和他衛東陽撇不開關係,可他除了無語、無奈好像也沒別的什麼辦法了。
待馬莉和警察走了後,衛東陽低垂了下眼簾,道:「佳佳,別鬧了,聽醫生的。」
陸一佳此刻也感覺到自己有點暈的厲害了,牙一咬伸手給到醫生,怯怯,道:「您,那個給我多打點麻醉藥好不好~?」事過之後其實她也蠻怕的,萬一她倆跑不掉了,這不就徹底,想想都出了一身的汗。
衛東陽知道她可能擔心哪裡的醫療條件,的確小縣城的醫院外觀看著還可以裡面簡直簡陋的不行。陸一佳的眼珠子滴溜溜到處亂瞅,衛東陽知道她在觀察治療室的環境。
衛東陽看著醫生講著他們當地的方言,道:「醫生,麻煩您給她都用最好的,撿咱們醫院裡最好的藥給她用,您放心,錢不是問題。」
醫生態度也很好,道:「嗯嗯,知道了,看出來了,這姑娘是大城市裡來的吧?」說著對衛東陽一個暖昧的笑,道:「小伙子,你女朋友吧?」
「不是,我,我妹妹~」衛東陽結結巴巴說道。
陸一佳在心裡肺腑,道:「你妹,誰是你妹妹了?才不要你那麼沒用的哥哥呢!」
醫生笑著,道:「是嗎?你這妹子長得真好看,和你一點兒都不像。」說著,道:「姑娘在那張床上趟一下,很快的就跟你小睡了一會兒似的就好了。」
陸一佳起身有點頭暈差點摔倒,衛東陽上前扶了她一把,道:「慢點,沒事吧?」
陸一佳推開他淡笑著,道:「哥,沒事。」
衛東陽尷尬在那裡看著她自己晃到床頭邊上,好久都爬不上去那個不算高的病床。
衛東陽緊緊抿著唇過去把她提起來放到病床上,道:「眼睛閉上一會而就好了。」
很快麻醉師進來給她把麻醉藥打上,在醫生給她縫針的時候,護士就已經給她把點滴打上了。
一切妥當後,醫生才對衛東陽,道:「你去把所有的醫藥費一交吧!剛剛是警察帶來的病人,我們配合先給患者治療,所以~」
「好,等我們的人買東西回來了可以嗎?」衛東陽看著病床上呼呼像是睡著了似的女孩兒說道。
醫生,「也行。」一聲,道:「等她醒了就轉到病房吧!」說完就離開了治療室。
衛東陽用消毒棉給陸一佳把臉上的髒東西和血漬,還有吃那些竄竄抹上去的油漬擦乾淨,伸手氣狠狠地捏著她秀巧的鼻子搖了幾下,可她卻是全然不知!
等陸一佳的麻醉藥徹底醒了轉到觀察室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待王勇和范奕到警局辦完公事過來,一進病房,范奕就上去抓住衛東陽的領子掄起拳頭狠狠地給了他幾下,衛東陽也不還手。
躺在床上喝著熱牛奶的陸一佳嗆得,「咳咳~」個不聽,道:「范奕哥哥你幹嘛呢?一進門就亂打人,不管人家衛東陽事的。」
王勇看都不看衛東陽和范奕倆,愛打不打,打死活該的態度。
范奕停下手看著陸一佳,道:「你就等著老大回來好好收拾你吧?」
王勇瞪著范奕,道:「幹嘛你?別嚇唬她,沒看丫頭都受傷了?」
「活該。」范奕恨鐵不成鋼的口氣。
衛東陽擦了擦嘴角,道:「都餓了吧?走請你們吃a縣的小吃。」
范奕別著頭看到不看衛東陽一眼,只管和馬莉打招呼了。
王勇看了眼衛東陽,道:「還是算了吧!我們等佳佳打完針連夜就會柳市,你們老大明天早晨八點就到達柳市機場了。」
范奕這才轉身看了眼衛東陽,道:「你看著多安排幾個人幾輛車子到機場接人,莫凌菲直接送往愛麗絲醫院治療,老大也受傷了。」好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似的平平的表情,剛剛打人的人好像不是他似的!
除了王勇之外的人都皆是一驚。陸一佳,道:「哥哥和菲兒怎麼了?」
「這個說來話長,一會兒回去的車上給你再慢慢說。」范奕說道。
衛東陽緊緊抿著一直唇線,道:「行,那你們先等佳佳打針,我去給你們買點吃的,一會兒路上吃。」
衛東陽出了醫院給家裡打了電話說是公司有急事需要他連夜回去處理,讓他老婆曲小惠改天自己坐大巴車到柳市來。
可是曲小惠一聽完衛東陽的話,就直接把茶几上的玻璃杯子摔了一地,道:「衛東陽,我告訴你,你今晚要是敢不會來接我一起去柳市,明天咱兩就民政局見。」
衛東陽閉了下疲憊的眼睛,道:「小惠,你不要鬧了好不好?我這不也是臨時有事兒嘛!咱給人家打工呢你以為是咱自己家的事情啊?」
曲小惠,道:「我不管,衛東陽你什麼意思?結婚前說的好好的在縣城買房子呢!可你呢?一拖再拖,你看看咱們村子裡娶的媳婦兒誰家沒在縣城買房子?不是當時介紹人說你是你們衛家村最有出息的男孩子嗎?呵呵~你到底是不想給我買房子呢還是沒錢買?不能過了算了,離婚。」
衛東陽,「呵呵」一笑,道:「曲小惠,你覺得有意思嗎?結婚到現在不到半年時間,就這離婚二字你說了不下一萬次了,你覺得這是在威脅我嗎?我有說過不給你買房子了嗎?買套房子幾十萬你以為咱買菜呢?」
曲小惠辟里啪啦流著眼淚,道:「衛東陽,就你們家這狗屁條件你還敢動不動就給我厲害?三個老人四個有病,呵呵,你說說我圖你衛東陽個什麼?」
是,當時衛東陽的老爹和老媽答應介紹人時就說過,他兒子最差也可以在a縣的縣城裡給小惠買房子,也有可能在柳市買房子呢!人家現在的女孩子都很現實,特別是農村女孩子初中畢業有的初中沒畢業就到南方打工,除了見了世面就是學會了花錢和攀比,各個都恨不得飛上枝頭當鳳凰呢!
衛東陽閉了閉眼睛,道:「四個病號也罷三個病號也好,你是給他們燒一壺水了還是做一頓飯了?反正今晚是回不來,連夜就得回市裡,明天也接不成你,你要麼自己坐大巴到市裡,要麼就等我閒了在回來接你也行,如果你非要整天琢磨著離婚這件事兒,那我也不反對。」
收完線,衛東陽,「噓~」吐口長氣,而家裡的曲小惠都快把屋頂給掀了,和衛東陽的父母大鬧特鬧要分家產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