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菲瞪著他,道:「討厭吶!你個壞人~」就知道吃她,她簡直都想不通他哪兒來那麼好的體力!
「呵呵~」陸一恆一陣爽朗的笑聲,伸手道:「來,帶你到那個小山頭上走走,站在那裡可以看見整個基地和咱們的莊園全貌。」
兩人並肩站在山澗的頂端,眺望遠處那排灰白色的磚瓦房舍和山下的莊園。
莫凌菲的髮絲被山風吹的一陣蓬亂的飛舞,她看著如此美景,眼前便是一副成型的江山如畫!那種明亮的眸子、恬靜的笑容,在黑髮飄起的順間,「卡嚓、卡嚓」全被他拍攝了下來。
全球最高級的手機屏幕裡定格著一張如此貌美的女子,慢慢側身的瞬間對他一個微微的傾城之笑!
她慢慢走進正在拿著手機欣賞美女畫的陸一恆,道:「一恆,你專門帶我來這裡欣賞風景的嗎?」
「當然不是。」陸一恆眼睛一直盯著手機在看。
莫凌菲伸手拿過手機,道:「陸大土豪有話直說吧!本小姐洗耳恭聽。」
陸一恆順手把她一帶,兩人坐在了草地上,他順手伸進口袋裡摸出來一個煙盒,他需要抽煙,否則,他覺得有些事真的不知如何開口,除了他的小東西,他沒對第二個人講述過哪些難以啟齒的事情。
打開煙盒,陸一恆蹙著眉心,歪著頭,某女正在低眸瀲灩的看著手機裡的江山美女圖!
陸一恆拿著煙盒裡整整齊齊的巧克力棒,道:「你換的?」
莫凌菲歪著頭,道:「是啊~怎麼啦?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說著,她拿過他手上的巧克力棒,道:「以後,身上的煙盒裡只有這個東西了,香煙從此沒收在陸太太的魔下了,明白了嗎?」
陸一恆把她提起來放到自己的大腿上,道:「沒有不高興,也沒有要厲害你,我只是好奇你什麼時候換過來的?」
莫凌菲瞪著他,道:「要是讓你知道了那還叫偷偷換過來嗎?聽著,陸一恆,以後絕對的把煙戒掉,白酒不許沾,紅酒可以允許你應酬時喝一點意思意思,其他時候都要喝我調製的養胃酒,知道了嗎?」
陸一恆看著她的表情好笑,道:「遵命,陸太太!」
莫凌菲繼續板著臉,道:「還有,明天就跟我乖乖的到愛麗絲醫院做個全面的體檢,不然的話,以後睡覺就不要上我的床,也不要抱我,知道了嗎?」
陸一恆一個誇張的笑臉,道:「記住了,小潑婦!」
莫凌菲瞪著他,道:「潑婦就潑婦,怎麼了?你說你喝酒喝的吐血,還抽煙抽得煙味那麼重,都不知道你冒了多少煙,以後把身體保養好才可以跟我說你愛我,否則都是騙人的鬼話,什麼都可以沒有,但是,身體是一切的根源,你要健健康康我才會踏實,你是我所有的念想和希望,記住了嗎?」
「咳咳」陸一恆咳了兩聲,道:「記住了老婆大人,你說的話太多了,休息會兒吧?我可沒帶水哦!」說著就把她的頭窩進胸口,道:「你說的話我都一字不落的記住了,現在乖乖的聽我說話好嗎?」
「嗯!」莫凌菲乖巧的答道。()
陸一恆十五歲時由於各種原因被陸鼎宇和高佩玲送到了德國上學,實則他一直在德國和意大利、法國交界的普羅旺斯鎮上學,由一位叫做溫遠人撫養,而溫遠的女兒溫暖當時十二歲和陸一恆一起上學,可謂是青梅竹馬。
十八歲的時候,陸一恆到了德國的中心城市柏林上學,同時加入了當地的正規兵團的訓練,而十五歲的溫暖也來到了柏林,兩人在柏林上學生活。
而溫遠和他的太太一位華人的女兒米莎在普羅旺斯經營花店和苗圃,由於兩地距離很近,溫遠和米莎經常開車從法國普羅旺斯到柏林看兩個孩子。
直到,陸一恆二十三歲那年,米莎發現兩個孩子戀愛了,溫遠連夜驅車到達柏林找兩個孩子談話,希望他們好好考慮,覺得兩人不合適。可是溫暖固執的一句話惹惱了溫遠。
當時,溫暖,說:「即使死了她都要和陸一恆在一起,死了都要愛!」
米莎和溫遠,拿溫暖沒有辦法,當時的溫遠和米莎在普羅旺斯的薰衣草莊園經營的已經很有名氣了,算得上華人圈裡的人物了。
後來,溫遠和米莎製造了一場行兇案件,目的是要製造溫暖死亡的假象,剛好那段時間是陸一恆即將離開柏林,去美國接替陸氏在美國生意的日子。他們兩口子只想用最殘酷的辦法拆開他兩,可是,當時一起玩的好幾位華人的孩子其中就有林瀾,她也是一直都喜歡陸一恆,所以才和溫暖的關係特別好。
當時的兇手都是用的假象武器,溫遠和米莎的推斷,陸一恆絕不會出事,因為他在德國的兵團裡訓練了三年之久,那些所謂的假的僱傭殺手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只要製造溫暖現場死亡的假象就可以了。
誰知林瀾撲上去護著陸一恆的時候,僱傭的兇手沒有應對措施了就一把真刀下去,林瀾一動,刀子直接插在了她的心臟幾厘米之外。那一期兇殺案在溫遠和米莎的欲蓋彌彰下對外宣佈溫暖不在了。
後來,也就是在五年前,陸一平他們把陸一恆告上法庭說是陸一恆是莫氏「毒酒」案件的幕後主使黑手的時候,溫遠和米莎坐不住了。
當時,米莎說她好像從溫暖一次和她在海德堡聊天時說起過,有兩個同學從國內逃到海德堡投靠幾個華人同學的事情,而且,溫暖說感覺那兩個同學好像和國內的某案件有關而且好像是什麼,柳市。
所以,也就是在那一次,溫遠和米莎找溫暖問起那件事的時候,才讓溫暖回國幫助陸一恆尋找證據並作證,因為那時他們都已經知道陸一恆在一年多前都結婚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陸一恆才得知溫暖是他的妹妹,而一直待他如父的溫遠是他的父親,米莎是溫暖的母親,他和溫暖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而溫遠真正的名字叫陸遜樨,是陸遜棟的雙胞胎弟弟,但是兩人長得一點不像性格什麼反差都很大。
當年,陸家和葉家聯姻時,陸遜樨在德國一所學校學習,回來參加哥哥的婚禮。而婚禮當天晚上,陸遜棟就和夏俊敏在外面徹夜未歸。大家都喝了酒,最後就有了陸遜樨和葉淑儀的事情。翌日一早就被偷偷早早回家的陸遜棟發現了弟弟和新婚妻子的苟且之事。當時,陸家大亂,但時絕不能聲張,大戶人家的臉比什麼都重要。一氣之下,陸鼎宇讓陸遜樨當天就離開陸家回到德國,終身不得回來,還要改名換信。後來,葉淑儀和陸遜棟本來就沒有感情,新婚之夜還各有溫柔鄉,從此兩人形同陌路。可是兩個月後葉淑儀發現自己懷孕了,陸家的孩子是最值錢的,這就是陸一恆的來歷。
當時他除了震驚就是害怕,當年多虧溫遠和米莎的阻止,不然,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因為那個時候他和溫暖都是屬於情犢初開的年紀,就像他給莫凌菲說的那樣,他差點嚇尿了。
溫遠和米莎怕溫暖接受不了事實,就一直沒有告訴她。本來陸一恆計劃在「毒酒」案子結了之後就把溫暖送回德國。可是老太太私下說是要溫暖在柳市過個春節,當時的老太太都不知道,陸一恆已經知道了所有真相,所以,她說是喜歡溫暖,好多年沒見了希望她過過國內的春節。所以,就有了,陸一恆讓溫暖住在蔚藍國際的事情,那幾天他的確也在那裡住著,但是,朋友都知道他倆不可能有什麼?但是誰也不知道是兄妹的事情,就連溫暖自己都不知道,她始終對陸一恆還是放不下,所以,只要聽說和他有關係的事,她就坐不住了。
結果白秀麗在蔚藍國際跳樓之後,陸一恆更加顧不上告訴她了。直到他和莫凌菲離婚一年後,溫暖才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當時,她除了大哭就是大病一場,用她自己的話說,她寧可一輩子想著陸一恆都不希望他是她的親哥哥!
在聽陸一恆敘述的過程中,莫凌菲一直安靜地窩在他的懷裡,除了偶爾抖動下她纖長的睫毛就一直緊緊抱著他的腰。
聽完後,陸一恆再次伸手去摸煙,被莫凌菲把他的手按住,低聲軟軟的聲音,道:「一恆,那都不是你的錯,你比我幸運多了,至少你的爸爸還在而我是個徹底的孤女了,所以,我們倆要好好的,好嗎?」
陸一恆伸手捏捏她的下巴,喉嚨哽了幾下,沉聲道:「菲兒,你,不會看不起~」
「不會,永遠不會,你是最了不起的男人,我為我十幾歲就偷偷喜歡一個人到現在一點兒都不後悔,永遠都不會後悔,陸一恆,我愛你,好愛好愛!」在陸一恆的話沒說完時,莫凌菲就伸手捏住他的唇瓣,說道。
陸一恆抬起莫凌菲的臉低頭吻了下她的唇,道:「胡說,你是最幸運的女人,你有我,至於那個爸爸,他不是你爸爸嗎?」
莫凌菲,「咯咯」一笑,道:「當然是啦~」說著,她坐起來摟著他的脖子,道:「爸爸和你長得像不像呀?」
陸一恆不好意的瞪她一眼,道:「不知道,沒注意研究過~」說著,把她的頭壓進懷裡不許她忽閃著那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勾人心魂!
「那你叫他爸爸了嗎?」莫凌菲窩在他的懷裡問道。
「沒有。」說著,陸一恆晃了幾下他的小東西,示意她不要好奇貓咪,可是某女那裡肯放過他就是各種問題的盤問。
陸一恆直接無語,道:「我長這麼大就沒叫過任何人一聲爸爸,所以在我的人生字典裡壓根兒就叫不出爸爸這兩個字,還是五年前和你去咱爸、媽的墳墓時叫了一聲爸爸,你懂不?」
莫凌菲半停不說話,陸一恆低頭,道:「小東西,又怎麼了?想起什麼傷心事了,嗯?不許胡思亂想。」說著,在她秀巧的耳垂上咬了幾下。
莫凌菲,道:「一恆,我什麼事時候才可以去市區?我想回家看看,想去看看爸、媽。」
陸一恆低頭摩挲著她的臉頰,道:「一會兒下山了就準備一下,我們回家,然後先帶你去咱們的酒莊看看,怎麼樣?」
莫凌菲嘟著嘴,道:「不是都看見了嗎?」
「嗤」陸一恆嗤笑著在她的鼻尖上刮了刮,道:「咱們住的地方只是個種植基地,這裡主要是個研究基地,將來咱不光生產紅酒和白酒啊!那個秘密保健酒一旦上市投產市場將會不可限量。真正的酒莊和行政中心就坐落在柳市最頂尖的商業中心,柳市國際貿易大廈的十八樓到二十樓,整整三層樓都是咱家的地盤兒。還有國貿一樓佔地面積近三千平米的酒莊展示大廳,所以,我代表莫菲兒酒莊的全體員工邀請柳絮飄飄女士大駕光臨,為我們題個詞或者贈送幾張畫兒什麼的,怎麼樣?」
「呵呵~」莫凌菲一笑,道:「你討厭~哪有人給自己家裡贈送畫兒和題詞的?那我可得邀請幾位真真的文化藝術名人給咱家題詞了!我不行。」
陸一恆霸道的晃了他幾下,道:「我說我老婆行她就一定行!」說著在她的翹股上拍了一個巴掌,道:「不過那什麼的時候還真是有點欠佳,得你老公我好好再把你個小妖精練練,動不動就暈倒了~」
「呸~你個流氓,說正事呢!你怎麼又胡說~?」說著,莫凌菲臉頰緋紅,道:「不想和你個壞人瞎扯了,回家~」明明是你個大灰狼體力好的把人家往死裡整呢好不!
莫凌菲起身就拍拍身上的野草葉子轉身溜人,身後一輕,被某大灰狼逮了回去壓倒在懷裡,道:「小東西,跑什麼跑?告訴老公,這裡風景怎麼樣?」
莫凌菲點點頭,道:「好啊!挺好的,現在我,我不想欣賞風景了,改天帶上畫架來這裡畫畫!」
「再帶上件厚棉襖席地而做~」說著,他一臉得意地壞笑看著她,莫凌菲這才反應過來,「呸~」一聲,道:「你,你個壞人,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啊啊~」
「哈哈哈」某人放聲大笑,道:「小東西,你在這兒胡亂動,估計咱們今天就席地而做了!」
莫凌菲愣在他的懷裡不敢動彈了,「咕嚕」咽口唾沫,撒嬌,道:「老公~我有點肚子餓了,咱們回家吧?」說著,像小孩子似的搖著他的胳膊,她真的擔心不馬上離開,那個傢伙在那裡做點什麼了!畢竟那種環境,那種挑逗最容易擦槍走火了!她可不想萬一被人看見,惱羞成怒跳崖身亡。
在陸一恆帶著她下到研發基地後,莫凌菲在外面到處好奇地參觀了一會兒。陸一恆到辦公室和幾位領導聊了一會兒就帶著她回農舍。
於此同時,「莫菲兒」酒業,行政中心已經接到法院傳票。說是,帝豪國際大酒店在國內的五家酒店都發現了「莫菲兒」至尊特釀干紅裡面有大量的假酒,已經喝出了一批事故。要求,莫菲兒高層到法庭接受法院審理並解除和莫菲兒的終身戰略合作夥伴關係。
同時,陸一佳的工作室也在同一時間遭到了有關部門的強行停業整頓調查,有人投訴「佳家工作室」出版的女性雜誌裡面大量涉黃嫌疑,還有佳家官方網站也存在著大量的黃色頁面。
帝豪向法院訴訟「莫菲兒」酒業,陸一恆和執行總裁范奕倆是有思想準備的,而且應對和應急的措施都已經準備充分了。可是「佳家工作室」跟著遭殃真是出於意料之外的事情。
行政中心的高層們一陣騷動,都眼巴巴等著范奕拿出一個應對措施來。可是,范奕此刻卻如太平山似的穩當。
范奕只是不想亂了人心,他面對副總裁辦公室的落地窗而站,穆明遠用什麼借口來解除和「莫菲兒」的合作,他和陸一恆都想到了,可是沒想到他又出演了這麼一出假酒的戲碼?
對於穆明遠如此卑劣的舉動真是讓范奕頭疼,這種案件最麻煩的是,會強行停產進行檢查整頓,如此一來,「莫菲兒」今年第三季度和第四季度的產量全部跟不上,直接導致幾家大型客戶的供應鏈斷掉,致使整個「莫菲兒」半癱瘓狀態。看來穆明遠這次還真是來者不善!
可是,「佳家工作室」跟穆明遠有仇嗎?如果,穆明遠因為莫凌菲和陸一恆而連陸一佳都不肯放過的話,那麼他那人太讓人失望了。
陸一佳就一個好性格,她反而安慰員工,道:「停業就停業吧!正好可以休息幾天了,大家帶新休假啊!都回去吧!可以營業了我的助理會第一時間通知大家的哦!」
林瀾問陸一佳和溫暖,道:「佳佳你和溫暖需要我做什麼嗎?別憐香惜玉我哦?」
陸一佳,道:「你倆就自由活動吧!我出去約朋友聊聊天,今天還沒有什麼事情讓你倆出面的。」
溫暖搖著車鑰匙,道:「那我就回家睡覺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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