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恆狠狠地把她圈進懷裡,對著她的後勁噴著極濃的煙味,道:「頭髮沒干就裝睡,不怕明天一早死在這裡。」說著扯下她頭上的毛巾,把她一把提起來,拿了條他自己買的那種吸水效果較好的毛巾給她擦頭髮。如若要是之前的那個莫凌菲,她肯定要對他吼道:「要你管。」可現在她就跟個提線木偶似的任由他推來桑去的推搡著,她卻什麼都不想說。
莫凌菲屈起雙腿,下巴擱在膝蓋上任由他在身後擦著頭髮,她此刻一點感動什麼滴都沒有,八成在來病房前都和林瀾該做的都做了,又在這兒不知道給誰做戲看?丫的那爪子抱了、摸了別的女人又來抱她,真他丫的就是個到處亂髮情的禽獸,說他是條狗一點兒都不過分。
「好了。」陸一恆說著把毛巾直接扔到地上,就像是一次性的似的。
莫凌菲往僅有的單人床邊上移了移,道:「那邊還有床呢!」
陸一恆直接把她壓到床上,她剛扭了幾下腰,蹦躂了幾下腿,就被他把整個上身禁錮著,一條牛腿放在她的細腿上死沉死沉的使她動彈不了。
陸一恆扳過她的臉,鼻息和薄涼的薄唇在她的唇瓣上深深地吮了好久,莫凌菲賭氣的把臉往邊上一歪,他一把摁住,沉聲,道:「乖乖別動,你現在是陸一恆的太太,這樣子也是你的職責和義務!」
莫凌菲滿腹的腹語到嘴邊全都嚥了回去,道:「我現在是病人,麻煩你如果實在想女人的話可以隨便出去拉一個就地解決。」
額,莫凌菲真的沒想到她腦子不知怎麼了就蹦出來了這麼一句話,可她的確說了呀!
陸一恆氣得咬牙,單手捧著她的臉,另一手,「啪」幾乎是砸開了距離病床最近的開關。
燈一亮,陸一恆的標準版,型男身材一覽無餘的展現在了莫凌菲的面前,她臉頰蹭一紅,欲扭過頭卻被他死死地鉗著下巴,似笑非笑的邪笑,道:「扭什麼扭?不是都已經裸誠相見了嗎?嗯~?」
如若陸一恆此刻的表現放在昨晚之前,或者昨晚沒有後面的事情發生,她莫凌菲或許會認為他就是那麼冷的一個人,她或許會自欺欺人的把他此刻的表現當做是他和她打情罵俏的一種方式。可是,一個男人能被一個女人把他從軟香溫玉中一個電話叫走,可見那個女人對那個男人是多麼的重要,可見他有多麼的討厭和看不起那個在他身下承歡的女人?!
莫凌菲閉了閉眼睛,她反正在陸一恆的眼裡什麼都不是,和他狡辯與否又如何?
「我說過了就當是什麼都沒有發生,我莫凌菲遵守我的諾言,而你陸一恆想找什麼樣的女人是你的權利和自由,我沒有資格干涉,我更不會去~嗚~」莫凌菲的唇瓣被那只「狼狗」狠狠地咬了一口,咬牙切齒,道:「莫凌菲,信不信,爺把你整死在這張病床上,嗯?」
莫凌菲喘得更加厲害了,肺炎最忌諱的就是喘了,弄不好就成哮喘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咳~咳~」莫凌菲又喘又咳地問道,臉頰羞怒中憋的更加的桃紅。
陸一恆放開她的下頜,道:「你好好躺著睡覺別動,我什麼都不怎麼樣,對你真沒興趣,除非你有本事自己爬上我的床。」說完,他倏地下床把她狠狠塞進被窩,轉身進了洗手間又嘩啦呼啦的沖了澡,這次沖的徹底是涼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