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獵豹當即點頭道。
「阿歡,阿強,你們看守著這裡。」趙鐵柱吩咐道:「記住好好練功!」
「知道了,鐵柱哥,兄弟絕不會讓你失望。」李歡和李強倆兄弟紛紛點頭道。
「另外拿出一千萬的現金,全部給你嫂子,讓你嫂子大規模購置藥材,越快越好。」趙鐵柱接著道:「從人才市場上召人,記住,寧缺毋濫,一定調查家底,不孝之人堅決不用!」
「是!」李強和李歡紛紛點頭道。
趙鐵柱微微點頭,當即和獵豹一起離去了,倆人下樓之後由獵豹駕駛著車子開往了水岸天朝小區之中。
獵豹的家也住在這裡。
進入小區之中,來到了小區的深處,同樣是一棟別墅,這一棟別墅和孫雷家的別墅相隔不遠。
「鐵柱哥,你先等下,我去敲門。」獵豹笑著道:「一會兒,我父親若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請鐵柱哥多多包涵。」
「阿豹,放心吧,你父親就是我的長輩。」趙鐵柱客氣的道:「我們去看看吧。」
「好!」獵豹微微點頭,當即按動了下門鈴。
很快打開打開了,一道身材豐腴的中年美婦開門,這中年美婦雖然已經步入中年了,但是依然保持著風韻之色。
「臭小子,你終於知道進家了。」中年美婦白了一眼獵豹道:「還不快進來,這位是你同學吧?」
「媽,這是我大哥。」獵豹嘿嘿笑著道。
「阿姨好。」趙鐵柱微笑著打招呼道:「我叫趙鐵柱,是獵豹的好友。」
「趙鐵柱?」中年美婦聞言皺眉不已,自己的兒子走什麼路,她哪能不清楚,能做自己兒子大哥的人,豈能是正路上的人,因此中年美婦有點不高興。
「媽,我大哥醫術通神,他是來幫姐姐看病的。」獵豹走了上去挽著中年婦女的手腕道,中年婦女姓蕭,名為蕭翎玉。
「趙先生,快進來吧。」蕭翎玉白了獵豹一眼,那意思很明顯,自己的兒子太胡鬧了,居然隨便從大街上找個年輕醫生給自己女兒看病。
「鐵柱哥,快進來吧。」獵豹嘿嘿笑著道。
趙鐵柱微微點頭,當即和蕭翎玉打了招呼走入了別墅大院之中。
蕭翎玉無奈的笑了笑,她總感覺到怪異,自己的兒子從小到大頑皮不已,很少對哪個人服服帖帖的,除非自己的姐姐,對自己的老頭子也不服氣,經常打架,甚至連老師都打著。
而現在卻對一個年輕人態度如此之好,一口一個哥,看來眼前的年輕人有不平凡的地方。
「媽,你想什麼呢,爸呢?」獵豹笑嘻嘻的道:「他在家吧?」
「在,剛喝酒去了,喝的醉醺醺的,你最好少惹他。」蕭翎玉忍不住提醒道。
「知道了吧。」獵豹嘿嘿笑著道:「我去準備解酒的,鐵柱哥,你要等一會。」
「我去為他解酒吧。」趙鐵柱笑著道,他的如來真氣有化解毒素的作用,何為毒?他記得美麗女鬼小姨說過。
從某種以上來說,一切破壞身體結構的力量都是毒。
酒也算是其中的一種,他也嘗試過用如來真氣化解酒精,效果非常好。
「你能?」獵豹微微驚異道。
蕭翎玉也驚異不已,眼前的少年給人感覺太奇怪了。
「自然能。」趙鐵柱笑著道:「走吧。」
獵豹聞言微微點頭,當即三人走入了客廳之中,客廳的沙發之上躺著一名身材修長的男子,男子臉色通紅,有一種彪悍的氣質,大馬金刀,腰間挺直,頭躺在沙發之上。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副縣長獵基隆。
不,應該說明天就是正縣長了。
「老獵,有客人來了。」這時蕭翎玉來到了獵基隆的面前呼喊了下道。
獵基隆聞言睜開了眼睛,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道:「小豹的同學啊,快。()。坐。」說話的時候還指著沙發。
「獵叔叔,我是趙鐵柱,今天前來拜會你。」趙鐵柱微笑著走了上來道,他相信獵基隆肯定知道他的名字。
「趙鐵柱?你來這裡幹什麼?」獵基隆聞言臉色微寒,他身上的腦子似乎清醒了不少。
「爸,趙鐵柱是我大哥,我已經拜他為大哥!」獵豹走了上去沉聲道,他卻想不到自己的父親對趙鐵柱的成見如此之深。
「混賬!」獵基隆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子直接砸向獵豹。
獵豹一個閃身躲避了出去。
「轟!」酒瓶碎裂。
「老獵你幹什麼!」蕭翎玉喝道。
「幹什麼?都帶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回來!」獵基隆指著趙鐵柱的身影冷喝道:「趙鐵柱,不要以為我沒有你的把柄!」
趙鐵柱皺眉不已,卻想不到這位副縣長對自己的成見如此之深。
「獵叔叔,我趙鐵柱自問也沒和你有任何交集,更沒有任何仇怨,我今天來為阿豹的姐姐治病的,順便拜訪下你。」趙鐵柱負手而立冷冷的道,若非看在獵豹的份上,他早就動手了。
「不需要你!」獵基隆冷冷的道。
「這不是你說的算,我姐姐的事情不用你操心!」獵豹忽然大手一揮指著獵基隆冷喝道:「鐵柱哥,是我請來的朋友,你給我一個面子!」
「面子?畜生,你在你老子面前還敢提面子?」獵基隆冷喝道。
「都住嘴!」蕭翎玉吼聲道,她拿起了茶杯直接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了,震的這父子倆人愣在那裡。
獵基隆和獵豹這才罷休。
「獵叔叔,我和孫叔叔只所以關係這麼好,是因為我救了他的父親,馮局也是如此,我現在可以化解你體內的酒氣,搞不定,我立馬走人。」趙鐵柱負手而立道,他終究壓制住了心中的憤怒,一切看在獵豹的份上。
「好!」獵基隆面表無情的道,臉色變幻不定。
趙鐵柱當即走了上去,直接抓住了獵基隆的手腕,獵基隆微微掙脫了下,卻沒有掙脫,下一刻一股股浩浩蕩蕩的冰涼氣息席捲全身上下,他感覺到渾身舒坦了許多,腦海漸漸的變的更為清明。
獵豹站在這裡看著,蕭翎玉則收拾桌子,上茶。
幾分鐘之後,獵基隆的臉色變的正常下來。
趙鐵柱這才鬆開手。
獵基隆的腦袋比以前清醒多了,而後睜開眼睛看了下趙鐵柱語氣愧疚道:「對不起,趙先生,剛才我醉酒,說話有點過了。」
「無妨。」趙鐵柱笑著道。
「爸,你怎麼對鐵柱哥這麼大的成見!」獵豹笑著走了上來道。
「我並非對他的成見大,而是對孫雷的成見大,聽聞孫雷對他如同親子一樣,我就將這些發洩到他的頭上了。」獵基隆彎下腰端起一杯茶遞給趙鐵柱賠罪道:「趙先生,實在對不起。」
若是在平常獵基隆是不會遷怒趙鐵柱的,至少也會隱藏在心裡,但是喝醉酒就不一樣了。
「獵叔叔,你太客氣了,誰都有醉酒的時候。」趙鐵柱笑著道,慌忙接過了這一杯茶。
「話雖如此,我做的實在太過分了。」獵基隆笑著道:「阿豹,還不快去要幾個菜,你個兔崽子,剛才還指著老子,給老子叫板!」
「爸,誰讓你那樣的。」獵豹嘿嘿笑著道。
「少來這套。」獵基隆呵斥道:「快去吧。」
「老獵,還是我來吧。」蕭翎玉看到氣氛緩和下來了,當即笑著道:「讓阿豹在這陪你們吧。」
「阿姨,叔叔,不必客氣,我已經吃過飯了。」趙鐵柱笑著道:「我來這裡主要是看下阿豹的姐姐,鐵柱懂得幾分醫術,看看能不能盡一份綿薄之力。」
「吃夠了也沒關係,就幾個小菜而已,當夜宵。」蕭翎玉笑著道,她看出來了眼前的趙鐵柱很不凡,只是頃刻之間就化解了丈夫的酒。
「這樣吧,獵叔叔,阿姨,我先看下阿豹姐姐的病情,時間很短的,看過之後再吃也不遲。」趙鐵柱笑著站起身來道。
「這樣也好。」獵基隆和蕭翎玉相互對望了一眼,他們眼神深處也是迫不及待。
他們比獵豹更急,因為醫生和他們說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們的女兒恐怕活不到二十四歲,女兒今年已經二十一歲了,剩下不到三年的壽命了。
他們不敢告訴獵豹,生怕獵豹受刺激。
「走吧。」趙鐵柱微微點頭道。
獵基隆,蕭翎玉,獵豹三人帶著趙鐵柱上樓而去了,來到了獵豹姐姐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是媽媽媽?」房間之中傳來了一道悅耳的聲音。
「雨涵,開門。」蕭翎玉笑著道。
她的女兒名為蕭雨涵,乃是隨著蕭翎玉的姓。
房間的門打開,裡面走出了一名少女的身影,一張美奐絕倫的少女走了出來,少女穿著一一身雪白的睡衣,她身材火爆,臉頰清秀美麗,一雙美眸猶如寒星一樣,清澈無暇,沒有塵世的塵埃。
她的打扮非常樸素,甚至臉上沒有任何妝,紮著馬尾辮,臉上露出陽光般的笑容,似乎不在意任何事情一樣。
這個少女正是蕭雨涵。
「姐!」獵豹呼喚了一聲。
「小豹,爸,媽!」蕭雨涵打了聲招呼,而後看了下趙鐵柱道微微一笑,算是打了聲招呼。
趙鐵柱微微一笑,也打了聲招呼,不過卻感覺到骨子裡的涼意,這種涼意讓趙鐵柱都感覺到冷颼颼的,他看了下獵基隆,蕭翎玉,獵豹,這三人似乎在竭力壓制著這種寒冷,而且他發現這三人身上的衣服也比平常人說的多點。
「太陰之體!」就在趙鐵柱腦海之中疑惑的時候,趙鐵柱的腦海之中響起了美麗女鬼小姨的聲音:「真想不到一個太陰之體還能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