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你混?哈哈。」趙鐵柱聞言仰天大笑著道:「江飛鴻,給我一個理由,只要你給我足夠的理由,我就跟著你混!」
「我可以在清河鎮護著你!」江飛鴻目光逼視著趙鐵柱的眼睛道:「你現在在清河鎮的處境非常危險,有我罩著誰也動不了你。」
「危險?我到時沒感覺到。」趙鐵柱絲毫不懼這江飛鴻,他的身影也踏出,大步走了過去。
如來神掌在這一刻運轉不斷。
趙鐵柱的身上多出了一份陽剛之氣,一股指天踏地唯我獨尊的氣質。
車上的柳靜雅看到這一幕,驚的捂著了小嘴,她望著這個在她身上馳騁很久的少年,似乎不敢認識一樣。
居然在這裡和清河鎮黑道大哥分庭抗禮,討價還價。
「哼!」江飛鴻冷哼一聲道:「馮王巴和賴長德已經被你倆次打傷送入醫院,他們恨不得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而你怎麼化解?想要搞死你非常容易,現在只有我庇護著你!」
此話一出,車裡面的柳靜雅嬌軀微微顫動,原來丈夫是被眼前的少年男子砍傷的,她到現在根本不知道。
柳靜雅眼神變的複雜無比,望著趙鐵柱的身影。
「哈哈,他們倆個?」趙鐵柱嘴角露出一絲不屑道:「無非找黑道上人算計我,我豈能懼怕!」
「若是他們掌握著證據呢?將你送入監獄呢?」江飛鴻似笑非笑的看著趙鐵柱道:「這件事情派出所的所長已經查出來了。」
「哦,這件事情我自有辦法化解。」趙鐵柱淡淡的道,他豈能投靠江飛鴻,投靠自己的敵人。
若非忌憚這江飛鴻的實力,趙鐵柱早就上去搞殘此人了。
投靠?不可能。
「看來你是拒絕了?」江飛鴻的臉色陰沉下來,他根本不想動手,這不是他想要的。
「答案很明確,我自然拒絕,相反,江飛鴻我奉勸你跟著我。」趙鐵柱傲然一笑道:「你跟著我才有出路,這才是你人生最為重要的選擇。」
「什麼?你說什麼?」江飛鴻聞言忍不住仰天大笑著道:「好,很好,從來沒人敢在我面前這麼說,趙鐵柱,我不得不說你很有膽量!」
「我就是第一個!」趙鐵柱走了上去道,手裡的煙彈指間飛往了虛空之中,劃過一道紅色的線。
「好,我今天就廢掉你的四肢,交給賴長德和馮王巴。」江飛鴻冷喝道,他大步跨出,身影忽然之間一躍而起。
爆發力十足,出手快捷。
右腿橫掃而出,如同長鞭一樣,空中隱隱傳來爆破的聲音。
「不好!」趙鐵柱神色狂變,這江飛鴻出手的速度太快了,讓趙鐵柱來不及出招。
趙鐵柱身影後退,單手揮出格擋向江飛鴻的腿。
「碰!」
一聲悶響的撞擊之聲響起,趙鐵柱只感覺到一股大力狠狠的撞擊在他的胳膊上,也許這股力量沒他的強大。
然而卻足以將一個一百多斤的男人踢到在地了。
趙鐵柱的身子往一邊傾斜,直接摔了出去,差點摔在了地面之上。
趙鐵柱慌忙站穩身體,正待出招的時候,這江飛鴻的攻擊雷霆而至,一腳已經踹在了趙鐵柱的肩膀之上。
趙鐵柱的身子再次往斜處斜摔了出去,而後終於站不住腳步摔在地面之上。
「先卸掉你一根胳膊!」江飛鴻冷冽的聲音響起,他的身影跳躍而來,如同一隻豹子一樣。
手中拿著一柄砍刀,砍刀狠狠的砍向趙鐵柱的胳膊。
這一刀出手狠辣,刀光在夜色之中閃爍著。
「不好!」趙鐵柱抬頭看到這一刀,頓時大驚失色,自己決不能被砍中,否則這一刀足以將自己的手臂斬掉。
「呼啦!」
就在這危急的時刻趙鐵柱的手抓住了路邊的碎石,狠狠的甩了出去,如來真氣聚集其中。
一道道破空之聲響起。
「錚,錚,錚。」狠狠的撞擊在這刀之上甚至打在了跳躍而來的江飛鴻臉上。
「啊!」江飛鴻吃痛的叫了一聲,他手中的砍刀頓時砍歪了,一下子斬在了地面之上。
趙鐵柱的身影一個懶驢打滾竄向了一顆楊柳樹之下,伸手一掰,掰斷了一根大拇指粗細的楊柳枝。
他剛才扔出石子的瞬間,發現石子的力量比平時強大很多,這才明白是如來真氣的作用。
若是借助如來真氣的力量,豈不是讓手中的柳條爆發出強大的力量。
「我操你姥姥的,老子今天砍死你!」這是江飛鴻帶著憤怒的聲音傳來,剛才足足有四五顆石子砸在他臉上。
而且這石子的力量奇大無比,將他的臉都砸傷了。
江飛鴻直接撲向趙鐵柱,手持砍刀對著趙鐵柱的頭部就砍。
「我****媽比!」趙鐵柱罵了一句,如來真氣在這一刻運轉到極致的境界,強大的力量瘋狂的注入柳條之中。
狠狠的抽向撲來的江飛鴻。
「呼呼!」
柳條破空的聲音傳來,攜帶著強大的力量,狠狠的抽向了江飛鴻的臉。
「啪!」一聲刺耳的響聲傳來。
柳條狠狠的抽在了這江飛鴻的臉上,而江飛鴻手裡的刀還沒來得及砍到趙鐵柱,直接砍歪了。
「啊!」
一聲慘呼之聲從這江飛鴻的口中發出。
江飛鴻滿臉是血,一道七厘米的傷口浮現,他的臉被抽的血肉模糊。
「我讓你囂張!」趙鐵柱一招得手,直接撲了上去。
「呼呼!」
手裡的柳條注入了如來真氣,力量狂增,再次狠狠的抽在了江飛鴻的身上,抽的啪啪直響。
甚至這柳條的力量讓江飛鴻都站立不穩。
「馬格必,清河鎮黑道大哥?老子照樣揍!」趙鐵柱喝罵道,揮動著手裡的柳條,尼瑪,早知道老子準備一根柳條了,倒也不至於先前挨幾腳。
不過就在趙鐵柱再次揮動柳條的時候,一道槍聲響起。
「碰!」這道槍聲響起的瞬間,趙鐵柱原本揮動的柳條被人一槍打斷了,落在地面之上。
趙鐵柱身影一震冷喝道:「誰!」
「是我!」這時黑色的廣本車裡面走下了一名身材消瘦的男子,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陳九,陳九手裡拿著槍,槍口冒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