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王巴此刻憤怒無比,心中帶著無盡的怨氣,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在清河鎮的醫院裡面被人砍成這樣了。
尤其他的命門也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差點廢掉了。
這是何等的恥辱。
「啊!」此刻賴長德喉嚨裡面也發出了一聲嘶吼,他渾身是傷口,同樣自己的命門也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差點被廢掉。
身上被砍的到處都是,差點死掉了,他賴長德什麼時候遭受這樣的罪,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之上被砍了。
「不要讓我查出來是誰!」馮王巴低聲,眸光深處露出怨毒之色,他根本不會想到是趙鐵柱。
在他看來一定是以前他的仇家。
「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賴長德低吼連連,眸光深處露出駭人之色,他有一種抓狂的感覺。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打開了,走入了倆名男子,這倆名男子一名肥胖,帶著金絲眼鏡,這人正是馮明海,另外一人穿著一身警服,臉上帶著一絲威嚴之色,當看到馮王巴和賴長德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人正是清河鎮派出所所長田潛龍,倆人手裡各自提著水果。
「馮總,老田!」看到這倆人來,賴長德和馮王巴紛紛打招呼,倆人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下。
「老馮,老賴,你們受苦了。」馮明海語重心長的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查清楚此事的!」
「不錯,倆位老弟,這件事情我一定查清楚,將兇手緝拿,親自交給你們好好的處置!」田潛龍壓低聲音道:「怎麼玩都行!」
「好!」賴長德和馮王巴聞言紛紛點頭,倆人咬牙切齒,田潛龍的話很明確了,抓住兇手交給他們先玩死刑。
怎麼玩都行。
「好了,老賴,老馮,老田馬上問你們一些問題,你們如實回答吧,這對調查兇手很重要。」馮明海沉思了下道。
「這個放心,我們一定說清楚。」馮王巴狠狠的道,恨不得明天就抓捕兇手。
「好!」賴長德也點頭道。
當即馮明海轉身走了出去,病房之中只留下了馮王巴,賴長德,田潛龍三人,田潛龍準備先從倆人身上找線索。
夜裡他派人追尋兇手足跡的時候,卻在半路裡面足跡消失了,根本無法尋找到足跡了,而且那段公路也沒有攝像頭,所以只能從這邊尋找突破口了。
半個時辰之後田潛龍從病房裡面走了出來。
「怎麼樣?」馮明海詢問道。
「這兇手極為厲害,力量奇大,那二樓的鋼管被生生掰開,然後用砍刀打碎玻璃闖入其中。」田潛龍沉聲道:「這不是一般人,而且似乎仇很深。」
「繼續查吧。」馮明海臉色陰沉道。
「放心吧,少則一周,多則半月將其揪出來。」田潛龍負手而立,眼神冷厲無比,語氣之中帶著一絲霸氣。
馮明海微微點頭,當即倆人轉身離開了醫院。
時間漸漸的過去了,傍晚來臨,夕陽西下,趙鐵柱盤膝坐在窗台面前,一天的修行讓趙鐵柱感覺到渾身血氣充足,雖然沒有直接喝紫洋參汁水好,但是重在於那種體悟。
細細的體悟,讓趙鐵柱對如來神掌的認識更加清晰。
「趙鐵柱,沒事的,會好起來的。」這時徐婉兒俏皮的笑聲傳來道:「我相信你一定會康復的。」
徐婉兒並不知道趙鐵柱傷已經痊癒了,她看趙鐵柱一整天坐在窗戶前,還以為趙鐵柱心中承受打擊了呢。
「嘿嘿,誰受打擊了,我在一本醫書上看說每天曬太陽,傷口就能痊癒的快。」趙鐵柱嘿嘿笑著道。
「沒聽說過,不過曬曬太陽還是蠻好的。」徐婉兒端著一盤菜走了過來笑著道:「快點吃飯吧!」
早上,中午,一直到現在徐婉兒給趙鐵柱燒飯吃。
她已經離職了,原本想離開這清河鎮去找工作的,但是看到趙鐵柱這個樣子,再加上心中的那一絲內疚,讓徐婉兒不忍心離開。
「所以這段時間,我天天曬太陽,說不準十天半月就康復了。」趙鐵柱笑著道,拿起了筷子直接夾了一口菜。
「想得美,若是這麼快就好,那些被受傷的人還不天天曬太陽。」徐婉兒調皮的笑著道:「怎麼樣,本小姐的手藝如何。」
「不錯,不錯,這菜味道真不錯,婉兒,你的手藝真好,誰能娶了你,一定享福。」趙鐵柱讚歎道,他說的不是虛話,徐婉兒燒菜真是一絕,這一點讓趙鐵柱大開眼界。
「啐,少來這套。」徐婉兒聞言輕啐道:「好了,趙鐵柱,下雨了,我去給孫婧怡帶份飯。」
「去吧,路上小心。」趙鐵柱點頭道。
「晚上我就不回來了,陪著孫婧怡在醫院,有什麼事情直接打我電話,我會很快回來的。」徐婉兒叮囑道,當即轉身離開了。
「人生有妻,夫復何求。」趙鐵柱望著徐婉兒離去的背影,以前趙鐵柱很多事情都不敢想。
但是現在的趙鐵柱敢想。
修煉了如來神掌的趙鐵柱信心暴漲,自己掌握著絕世配方,一定能發家致富,建立自己的商業帝國。
不過一個商業帝國並非這麼容易建立的,一定要有著強大的黑白兩道背景。
白道背景?老子暫時沒,慢慢積累。
黑道背景?老子不需要,因為我要踏入黑道,成就那黑道帝王,我要以如來神掌開闢黑道道路,做那黑道帝王。
此刻的趙鐵柱心態再次發生了變化。
他做出了人生之中最為重要的決定,踏入黑道,如來神掌是幹什麼的?就是打架,既然自己掌握著打架的本領,不混黑道渾身什麼。
夜色漸深,趙鐵柱吃過飯之後靜靜的參悟如來神掌,一直到深夜的時候趙鐵柱才站起身來。
他感覺到自己的力量越來越強大,趙鐵柱將屋中的倆瓶子10l的可樂統統倒掉了。
而後趙鐵柱換上了一身衣服,拎著兩隻瓶子走了出去。
夜色漸深,當趙鐵柱走到街道上的小門診部門前的時候,眼神露出了一絲冷冽,這筆血債自己一定要討回來,不過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