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兒,起來的這麼早。」趙鐵柱笑著打招呼道,看到徐婉兒紅腫的臉頰,趙鐵柱心中一陣憐惜。
「嗯,你那個不是讓購買藥材嗎?」徐婉兒俏臉之上勉強露出了一絲微笑道。
「是啊,你先等下,我準備一萬元給你。」趙鐵柱直接掏出了錢包。
「先不用的。」徐婉兒搖頭道:「到了再說吧。」
「好吧,徐婉兒讓你費心了。」趙鐵柱語氣真誠的道:「心情不好,讓孫婧怡陪著你去上街上走走。」趙鐵柱上前一步語氣真誠的道:「不要難過了。」
「嗯嗯。」徐婉兒乖巧的點點頭,而後猶豫了下道:「我今天已經請過假了。」
「這才好嘛。」趙鐵柱忽然猶豫了下道:「徐婉兒,我有個請求。」
「什麼請求?」徐婉兒聞言疑惑道。
「我能不能直接稱呼你。婉兒。」趙鐵柱嘿嘿笑著道,眼光落在了徐婉兒的俏臉之上。
徐婉兒臉蛋精緻,紮著馬尾辮。
洋溢著青春的氣息,雖然仍是處子,但是那似隱似現的奶峰卻極為豐滿,已經熟透了。
趙鐵柱很想上去用手玩轉太極。
「隨你吧……」徐婉兒聞言臉色緋紅,聲音低了很多。
「太好了。」趙鐵柱聞言大喜,尼瑪,倆人的關係總算能進一步了。
「我先回屋了。」徐婉兒臉頰緋紅,像是逃避一樣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了。
趙鐵柱看著離開的徐婉兒,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當即哼著小曲離開了鎮衛生院家屬大院。
趙鐵柱一路跑步來到了沙河山之上。
開始靜靜的盤膝坐在山上苦練,就在趙鐵柱苦練的時候,三河縣一家咖啡廳之中坐著一男一女。
男子大腹便便,帶著眼睛,正是馮明海。
女子鵝蛋臉,身材豐腴,肌膚白皙,穿著一件粉色的外套,裡面套著一件粉色的打底衫,隱約之間可以看到誘人的溝壑,這女子正是馮明海的妻子張雪茵,只是此刻張雪茵俏臉冰寒。
「雪茵,此事是我的錯。」馮明海陪笑著道:「你就不要生氣了好嗎?」
「馮明海,你不是說是那個保安做的嗎?」張雪茵美眸帶著一絲寒氣道:「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她太瞭解自己丈夫的秉性了,一個保安睡了他的情人,他豈能善罷甘休。
「雪茵,一切都是過去了,我真的改了,這件事情不要讓爸爸知道,爸爸身體不好。」馮明海陪笑著道。
張雪茵聞言一震,一張俏臉變換不斷,而後幽幽的道:「馮明海,下不為例!」說完話張雪瑩站起身來就要走出包間。
「雪茵!」馮明海呼喊了下道。
張雪茵似乎沒有聽見馮明海的話,轉身走出了包廂。
良久之後馮明海臉色陰沉下來,他直接撥通了賴長德的電話,頃刻之間電話那邊傳來了賴長德的聲音:「馮總!」
「人找好了嗎?」馮明海臉色陰沉道。
「已經找好了,馮總,還有什麼吩咐?」賴長德道。
「沒有了,越快越好,我不想看到一些這種鄉巴佬了。」馮明海語氣難聽道:「記住,讓人做乾淨了。」
「這個放心,對了,馮總,這小子身上不是有錄音嗎?」賴長德忽然想起了這檔子事情,畢竟這錄音放出去對他也沒啥好處。
「哼!」馮明海冷哼道:「錄音?這事情我擺平吧,有時候不是看證據的,而是看誰的人脈強大!」
「是,是,馮總!」賴長德恭維的笑著道:「我相信馮總的人脈。」
馮明海聞言當即掛斷了電話,陰沉著臉離開了包廂。
日出日落,轉眼之間到了傍晚,清河山之上趙鐵柱的身影站起來了,他一天之中都在參悟御氣,一天的功夫趙鐵柱對如來真氣的掌控熟悉了很多,而且趙鐵柱還發現了一個特徵。
就是他的如來真氣能止痛療傷。
前兩天清河湖之上被人用砍刀砸了一下,皮肉都砸裂了,這兩天都在痛,趙鐵柱今日無意之中將真氣從此處流淌經過的時候。
卻感觸到一陣冰涼,清爽,疼痛消失。
「如來真氣果然奇妙,強陽,止痛療傷!」趙鐵柱目前發現了這倆個功效,當即朝山下走去了。
一天的修煉,肚子早已經餓的咕咕叫了。
趙鐵柱來到了清河鎮的街道之上,要了一份大碗牛肉麵,狼吞虎嚥的吃下去,而後回到了鎮衛生院家屬大院。
剛走到徐婉兒門前的時候,徐婉兒的門開了。
「趙鐵柱……」徐婉兒俏臉緋紅的呼喊了下。
「婉兒,吃飯了沒?」趙鐵柱關心的問道。
「沒呢,你幫下忙。」徐婉兒臉色緋紅,帶著一絲羞澀道:「這是鑰匙。」
「什麼事情?」趙鐵柱納悶不已,徐婉兒怎麼直接丟給了自己一串鑰匙。
「去孫婧怡房間幫我拿……」徐婉兒猶豫了下,一張嫵媚帶著清純的俏臉更加緋紅。
迎著夕陽的餘輝,變的嬌艷如花,美麗無瑕。
趙鐵柱一下子看癡了,他的眼光忍不住掃視了下徐婉兒的小腹,這才發現小腹之下的一隱秘地帶似乎留著一絲血跡。
「大姨媽!」趙鐵柱終於知道徐婉兒讓她拿的東西了,貌似徐婉兒的大姨媽來了,這濕漉漉的恐怕讓徐婉兒都不想邁步。
「還不快去!徐婉兒嬌嗔道,慌忙丟下了一串鑰匙關上了門。
「我去,我去。」趙鐵柱傻笑了下道,慌忙玩下身子拿起了鑰匙,在彎腰的瞬間趙鐵柱的眼睛很想透過眼前的這扇門。
趙鐵柱心中湧現出邪惡的思想,尼瑪,衛生巾。
女生的大姨媽來了,都要買衛生巾伺候,只是這次並不是去買衛生巾,而是去孫婧怡的閨房之中拿衛生巾。
趙鐵柱的腦海之中浮現了一道美麗的身影,修長曼妙,呈s型,穿著一身黑色的蕾絲連衣裙,豐腴的身材,修長的美腿,美麗豐臀,渾圓的皮皮,黑色的蕾絲襪,黑色的靴子。
尼瑪,一身黑蕾絲,絕色誘惑。
這就是徐婉兒的大學室友孫婧怡,只是這孫婧怡生性冷冰冰的,從來不和趙鐵柱說一句話。
有一次趙鐵柱主動上去搭話,這孫婧怡根本不理他。
後來趙鐵柱看到此女也不說話了,總不能碰釘子,這孫婧怡在鎮衛生院工作,乃是這醫院的小護士。
「我日,這次機會難得,死丫頭。」趙鐵柱心中罵了一句,好好的去參觀下這孫婧怡的閨房也不錯。
當即趙鐵柱拿著鑰匙來到了孫婧怡的房間門口,這孫婧怡的房間和徐婉兒的房間相隔不遠。
趙鐵柱心虛的看了下周圍,小心的用鑰匙打開了孫婧怡房間上的鎖。
頓時門打開了,裡面襲來一股醉人的少女體香香氣。
小屋裡面一張溫軟的大床,四周貼著米黃色的壁紙,一束鮮花插在花瓶裡面,這是百合花,一張簡單的衣架上面掛著一些內衣。
黑色的蕾絲珍珠小內內。
趙鐵柱盯著這蕾絲小內內,心中熱血沸騰。
不知道為何,這蕾絲小內內讓趙鐵柱想起了孫婧怡的美麗身影,尼瑪,這個迷人的黑蕾絲少女,雪白細膩的臀部是不是被這黑色的蕾絲包裹著。
黑色的蕾絲似乎帶著詭異的力量,讓趙鐵柱的腦海之中出現了邪惡的念頭,他小腹一陣熾熱,手猶豫了下伸出,很想關上門拿著這黑色蕾絲小內內,狠狠的將飛機打在上面。
不過趙鐵柱最終猶豫了下,放下了手,
「我日!」趙鐵柱心中罵了一句,老子怎麼這麼齷齪。
「還是拿走衛生巾吧。」趙鐵柱當即眼神掃視了一下,終於在小床之上尋找到了一包衛生巾。
趙鐵柱當即拿了這包衛生巾。
只是在轉身的剎那之間,趙鐵柱看到門前站著一名身穿黑色蕾絲連衣裙的少女,少女美眸帶著森森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