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蜻蜓,結婚了真不一樣啊。\(^o^)/\|經典*小#說\|更\|新\|最\|快|\(^o^)/你看你說話現在一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口氣,就好像我們之間隔了一個太平洋。」李義城有點無奈的說道。
楊椰菲望了望窗外,天邊的彩霞分外燦爛,映紅了半邊天,晚風徐徐的從車窗外吹進來。此刻,她的思緒是清晰的,一如這天邊的晚霞,明亮,燦爛,不會朦朧如月色讓人看不清。
她結了婚,這個事實擺在那兒。這就是他們之間的隔膜。
「小蜻蜓,江老爺子死了,外面都在盛傳他不是江家的親血脈,江勝蘭誓死要奪回董事長的位置,這事是不是真的。」李義城問道。
「他父親是江老爺子朋友的遺孤,但是公司的事我不太懂,他也從來不跟我說。我真的不知道。連你們都知道了,這事也**不離十。更何況,江老爺子在世的時候,江勝蘭就在跟他爭這個董事長的位置。現在既然知道這個真像,江勝蘭她更加不會放過。」楊椰菲說道。
車子在別墅還有幾百米的距離停了下來。楊椰菲不想直接停在門口,免得到時解釋起來多費口舌。
楊椰菲下了車正要往前走,就看見一輛熟悉的黑色勞斯萊斯停在前面不遠處,接著從裡面走出一位卷女修長身材的女人。風捲起她的裙擺,一股濃烈的玫瑰花香飄進楊椰菲的鼻子,不用想也知道那個女人就是蕭媚雪。
只是,既然人都已經到門口為什麼不進去呢?是顧忌我嗎?這樣想著她偷偷的躲在路旁的一棵樹旁。
只見那個女人把頭靠近車窗,車窗搖了下來,露出江楓那張冷硬的側臉。從楊椰菲這個角度看,至少江楓現在看起來,態度溫和,眼角藏著笑意,倒不是平時那般冷漠。
蕭媚雪不知在江楓的耳邊說著什麼,倆人都一幅很溫和的樣子。突然,冷不防蕭媚雪在江楓的側臉親了一口,江楓臉色一驚,車子立即如離弦之箭向前衝去,只一瞬間,車子就消失在門口。蕭媚雪露出得意的笑容,消失在路的轉角處。
楊椰菲頹然的靠在那棵樹上,此刻腳像鉛一樣沉重,怎麼也邁不動步伐。
自從那天在江楓爺爺的遺囑公佈會上見到江楓的前妻,她的心就沉入了谷底。那個女人和自己長的如此相似,原來自己只不過是她的替身。
悔恨與淚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可她依然像行屍走肉般站在那兒。
難怪他會忘記要接她下班的誓言,那可是她婚後第一天上班。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來,她瞄了一眼,是一個「楓」字。
結婚這一個星期以來,她一直不敢相信他已經是自己的老公,是以她只是在手機上注了一個「楓」字。
在昏暗的路燈下,寂靜的夜晚手機鈴聲突兀的想著,楊椰菲卻一直沒有去接。
聽著實在是煩了,楊椰菲索性按了關機。
她一直在別墅門外徘徊著,望著天空點點的繁星,這樣的夜晚在城市的天空下是極少見到的。
想著自己有多久沒有仰頭望一望我們頭頂的天空。記得那天還是與何明凱住一個小區的時候,他們倆人靠在條椅背上望著天空的繁星點點,都不曾說什麼話。
而現在她突然結婚,而他一直忙著國內國外的滿世界跑出差。他在前天給自己發來一條短信。
這樣突然的結婚,是因為害怕嗎?
只有這幾個字,她一直還留在手機裡。想到自己就這樣傷害了倆個世界上最好的男子。可是,自己為這段婚姻還沒來得及奉獻點什麼,就已經擱淺。
她開始懷疑自己那天是不是衝動過了頭。別人都說衝動是魔鬼。原來一個人的婚姻真是不能隨心所欲的。那天她就是聽從了心的招喚答應了江楓的求婚。
夜已很深,晚風一陣陣透過樹枝吹拂到她的臉上,她感覺一陣陣寒意正從四面八方襲來。
她擦了擦已經哭腫的眼睛,整理著被風吹亂的頭髮,夜晚的風帶著鹹鹹的潮濕的味道。
楊椰菲用鎖匙打開門,走進別墅,大廳內只留下一盞微弱的壁燈。楊椰菲鬆了一口氣,應該沒人吧。
她正準備往樓梯間移動步子。只聽到耳邊一個低沉暗啞的嗓音響起。
「去哪兒了,這麼晚才回來?」楊椰菲一側頭,她的唇已經被江楓的唇牢牢鎖住。然後,他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向樓上走去。
他邊吻邊走著,他的氣息急促,心跳咚咚的聲音震著她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