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椰菲休息一天,繼續上班。經|典|書友群2577-9060或2400-612日子還得繼續,她收藏起所有的哀怨,面對微笑的面對每一個顧客。
這幾日沒有了他的消息,倒也落的心情平靜,只是李義城依然准點的采著她下班的時間過來。當然他的生母是這兒的老闆娘,他也許是來看他母親的也說不定。
自從那日他拼全力救了自己,她的心裡對李義城的愧疚又多了一次。但她相信,當她遇到危難時,第一個肯為她捨命挺身而出的男人一定是他的城城哥,而決不會是那個男人。
在她的心裡她又多欠了李義城一分人情,大恩不言謝,可是以她微薄的力量,她想要還清這份人情也許有點難。
有幾日不曾去看詩雨了,無論她與江楓存在著怎樣的矛盾,怎樣的糾葛,但是詩雨就像是她的女兒一般,她已經不能輕易的放下。
走進江氏別墅,一室冷清,小詩雨坐在那兒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阿碧陪著她,小心的哄著。
她一抬頭瞧見楊椰菲就站在自己面前,倆只淚汪汪的眼睛立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楊椰菲抱著詩雨哄著她,然後拿出自己給她買的巧克力糖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倆顆晶瑩的淚珠還掛在臉上,看著巧克力卻馬上嘻嘻的笑了起來。
真是孩兒面,六月天,說變就變。她每次來看望詩雨總會給她帶點小禮物,當然巧克力是必不可少的。
楊椰菲轉頭望了一眼阿碧,看她一臉憂鬱的樣子,於是聲音就有點大的說了她幾句。
「照顧孩子,不能光依著她的性子來,要想一點小辦法。」楊椰菲用有點責備的口氣說道。
阿碧厥著嘴有點不服氣的站在那兒,她雖然沒有反駁,但在她的心裡其實是有怨言的。
在詩雨心中,楊椰菲就是她的媽媽,詩雨當然會聽她的。可是她只是一個傭人,詩雨就算再小,她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她的驕縱阿碧對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其實阿碧心裡有時也會有點不平衡,她與楊椰菲同是照顧詩雨的,為什麼待遇差別就那麼大?要是能像從前一樣,沒有楊椰菲,只有她一個人照顧詩雨該多好啊,說不定老闆還會給她加薪。
楊椰菲望了一眼空蕩蕩的別墅,江楓不在,連夏盈美也不在。怪不得冷冷清清,往日要是夏盈美在園子裡就會熱鬧許多。
她一會兒說這裡不舒服,要人幫忙按按摩,一會兒又說要喝水,一會兒又說她要吃什麼什麼點心。她就那樣心安理得的坐在那兒,做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公主王后。把一干傭人指揮的團團轉。
傭人如果稍有待慢,她就會聲色厲害的指責,然後還在江楓的懷裡撒撒嬌。每每這個時候,江楓也會應她的要求把傭人斥責一頓。
她雖然只是他的未婚妻,可偏偏她要別墅內的傭人叫她太太,有了這個稱呼,她在楊椰菲的面前更多了一份盛氣凌人。可江楓從來就不曾去糾正,她喜歡什麼便是什麼。江楓對她的寵愛,在楊椰菲的眼裡甚至超越了對詩雨的寵愛。
想著這些,楊椰菲陪詩雨玩了一會,給她洗澡,講故事。等她睡覺後,她走了出來,已經差不多是九點鐘了。
別墅內仍然是靜悄悄的,也不知道他們回來了沒有,管他了。不相見更好,少了一些尷尬。
她騎著她的小可家回到自己的家,累的像一團棉花。倒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心卻始終鬱悶著。
打開電視,調了幾個頻道,仍然沒有她喜歡的。無聊,想著以後都將是這樣的生活,心裡竟然空落落的。
洗了澡,已經是深夜了。
她趟在床上輾轉難眠,睜開眼睛,一室膠潔的月光從窗欞外斜斜的照了進來。
她索性起床,對著一室清冷的月光起舞。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厥,今昔是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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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時古難全。
但願人常久,千里共嬋娟。
唱著這首歌,跳著這支舞。心情帶著淡淡的憂鬱。
然後趟在床上,一夜睡到天明。
江楓一連一個星期都不曾出現在楊椰菲的眼前。
她剛剛潛意識的想了一下,天,她竟然記得他離開她的時間。
本以為一切已經結束,她已經放下了,可是在心裡。那個人的面容怎麼還是時不時的在她腦海閃現。
他冷酷的,高傲的,不可一世的面容。他深沉的眼眸,高挺的鼻樑,打理的一絲不苟的頭髮。還有他最後看他一眼的哀怨的眼神。
天,她竟然記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