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盈美接到江楓的電話,像想到什麼立即給劉思雅打了一個電話。
她們倆人有了共同的「敵人」,好的像親姐妹一樣。
「思思姐,你看我剛剛想的法子行不行。」夏盈美問道。
「想不到看你平時一副不知世事的樣子,出招還行,連江楓那個狡猾的傢伙都被你的外表騙了吧。行,就照你說的辦。我們姐妹同心,其利斷金,保證完成任務。」劉思雅在電話的另一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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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椰菲在店內比較閒的時候,也喜歡拿起毛筆畫畫山水什麼的,由於呂梅是國畫界的名師,她的畫作現在國內都賣到十萬左右一平尺。受到她的指點,楊椰菲的畫作進步迅速。
所謂名師出高徒,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果真不假。
最近林行長經常到她們店來小聚聊天品茶。
這時,他站在楊椰菲的旁邊,看著她的那副三峽山水風光圖頻頻點頭。
「再等個一年半載,你還在這兒賣字畫那就太屈材了。」他一臉欣賞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那我老闆都已經是國內國畫界的泰斗了,還不照樣賣畫。」楊椰菲一邊蕉墨運筆一邊說道。
「那倒也是,她現在主要是以品茶會友為主,開古董店只是興趣而已。不過你繼續呆在這兒也能學到不少東西。打工學習倆不誤。高明。」林行長看著楊椰菲作畫,也忍不住提筆在紙上畫了起來。
「不過,小楊,我倒真不懂了,江楓這麼大的老闆你不可能還差那點打工的小錢,你不會真是奔著你師傅的名號來偷師學藝的吧。()」林行長越想越覺得的有理。頻頻在那點頭。
呂梅端了一杯茶過來,林行長抬起頭笑瞇瞇的接過,楊椰菲感覺倆人的關係好像是老朋友老夫妻一樣,總是那樣默契十足。
臨到下班的時候,李義城一定是踩著點進來。楊椰菲收拾完東西,跟他打了個招呼準備就走。
自從劉思雅那天翩了她倆耳光之後,她開始小心主動的保持與李義城的距離。
雖然倆人曾經是倆小無猜的朋友,而且倆人共同語言也多,但是她還是時時提醒自己要克制。
李義城也明顯感覺到了她的有意疏遠,看著她愈來愈遠的背影,他只能歎氣。
他被劉思雅抓住了小辮子,現在只能讓她為所欲為。他違規把政府的一塊地批給了一個地產商,雖然不算什麼大過錯,但是在他剛剛升職地位還不牢=穩固的情況下,如果被她捅出去,總歸對他的仕途還是有影響的。
怪只怪自己百密一疏,與對方通電話時沒發現象她竟在自己身邊,最要命的是她還錄下了錄音。
他現在的一時屈服並不代表他以後永遠的屈服。現在對著劉思雅那張臉,他心裡竟然會湧起一股小小的厭惡。
他是個自尊心很強的男人,被一個女人這樣威脅,他的心裡也是窩了一團火。這團火憋的越久,以後爆發的威力會更大。對於這一點像劉思雅這樣聰明的女人不是不明白。
只是被李義城逼到這個份上,她不得不採用的下下策而已。女人有的時候,用情太深,就會鑽到死胡同,不到黃河不死心,她不相信憑她的魅力她竟然會敗在楊椰菲這個黃毛丫頭的手裡。
但事實擺在眼前,只有楊椰菲從李義城的身邊消失,李義城的心才可能重回她的身上。
星期一早晨,江楓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劉嫂,太太怎麼還沒有起床?」江楓問道,抬眼看了看牆上那塊鑲鑽石鐘,離上班只差半個小時,他向來上班不喜歡遲到,雖然他是老闆。
上午還有一個銷售會議要開,之後是去參加陸總的婚禮。他的婚禮直接設在鷺湖山莊的別墅區內,驅車前往還要一個小時,所以時間也是比較緊。
不一會兒,夏盈美步伐遲緩的走了過來。她穿著睡衣,頭髮蓬鬆糾結,軟綿綿的坐在江楓身邊。
江楓問她怎麼啦,是不是不舒服。夏盈美點頭稱是,說她最近感覺有點累,不想動,哪兒也不想去。
江楓問她要不要去醫院,她只說是孕婦的正常反應,不必去醫院。
「楓哥哥,只是今天原本要答應你參加你朋友的婚禮的,我現在不想去了。行嗎?」夏盈美*著眉說道。
「身體重要,隨你吧。」江楓喝著牛奶準備起身。
「那楓哥哥,這麼重要的宴會可不能沒有女伴啊,我看楊老師去也滿合適的。最近她跑來跑去的照顧詩雨也很累,你帶她去散散心吧。」夏盈美一臉天真的說道。
江楓心裡一緊,原來她的美美也是很瞭解他的心思的,她總是那麼單純的為別人著想,當下心裡小小的感動了一把。
「那個禮服重新選怕來不及了。那個星夢園你的那一套禮服原本有一個女裝搭配。只是當時我身材不適合那件女裝,所以服務員另外給我訂做了一件。如果楊椰菲去的話,你們倆穿那現成的那一套就行了。男裝是按照你的尺寸做的,至於女裝你帶她去試一下吧。」夏盈美說著然後拿出手機給那個店老闆打電話。
「行,楓哥哥,我已經給他們說清楚了,你們直接去就行了。」夏盈美說著就去推江楓,讓他快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