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椰菲拚命的掙扎著,可是江楓就像磁石一般吮吸著她的唇。|經|典|xiao|說||
每次楊椰菲總是在抗拒中就範,而江楓總是霸道的索求,這幾乎成了他們相處的模式。她越掙扎,江楓越想征服她。
男人天生有一股征服欲,所以每次他總能從楊椰菲的掙扎中獲得快感,得到滿足。他總覺得楊椰菲身上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讓他每次見她總有一種欲罷不能。
就像此刻,她坐在他的身旁。他開著車,卻總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他的目光會不由自主的朝她望去。
楊椰菲氣呼呼的睥睨了他一眼。「開好你的車,不許偷瞄。」
突然「吱」的一聲江楓來了個急剎車。楊椰菲嚇的驚魂未定,望一眼窗外。這一條極為偏僻,稀疏的路燈暈暈暗暗,偶爾經過的車輛都是急馳而過。
「你幹嘛,好端端的來個急剎車。」楊椰菲嗔怪道。
「你不是說不可以偷瞄嗎?所以我就索性停下車大大方方的看啊。」楊椰菲瞧著他一口歪理,對他怒瞪了一下。
江楓把車停在靠邊,他一把扳過她側轉朝外的身子。
他眼眸對著她的眼眸,鼻子頂著她的鼻子。雙手捧著她的臉,的說道:「真希望就這樣看一輩子,不,一輩子都看不夠,我還要預定下輩子。」
他說著唇又壓上了楊椰菲的櫻唇。這次的熱吻像有一個世紀那樣長,一粘上楊椰菲的身體,他就有一種欲罷不能。顧不得她的掙扎,他扶上了她的腰。
在他的挑逗下,楊椰菲漸漸覺得唇乾舌燥,不由自主的開始回應他。
倆人在狹小的空間掙扎著,撕扯著。
車內一室春光,楊椰菲的裙子不知什麼時候被他褪到了大腿根部。久違的衝動在一瞬間傳遍了江楓的週身。
終於忍不住他在車內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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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椰菲看著彼此零亂的頭髮,還有剛剛在急切中他撕爛的裙子。楊椰菲羞澀著低下了頭。怎麼辦,呆會兒怎麼下車回家。
江楓擁著楊椰菲入懷,笑著親了親她的臉。
車開到楊椰菲的樓下。楊椰菲卻不敢下車,本來就很短的裙子現在開了一個大口。她一抬腿,露出裡面紅色性感的小蕾絲底褲。
「都怪你,怎麼辦?」楊椰菲厥著嘴望著江楓,一臉愁雲慘霧。
江楓脫下西裝,包住了她的腰部,然後一把打橫把她抱起,大步的往電梯走去。
走到門口,江楓掏出鑰匙打開房門。
楊椰菲呆呆的望著他。明明鑰匙在自己手上,他怎麼會有鑰匙。
江楓卻不理她,逕直轉身就走。
楊椰菲看著他匆忙離開的背影,心裡一陣落寞。她到底是他的誰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她關上房門,一頭倒在沙發上,心裡空落落的。打開電視,也是些索然無味的節目。
哎,一個人的日子,原來她也怕寂寞。
忽然客廳的門把鎖在轉動,她奇怪的望著轉動的門鎖,心裡一時恐慌,不會是遇上登堂入室搶劫的吧,最近網上新聞總報道一些單身女子在家遭遇劫財劫色的事。
她寧神靜氣的望著那個轉動的門把鎖。只一下門從外面推開。
江楓拖著倆個大拉桿箱走了進來。
「你幹嘛,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楊椰菲望著登堂入室的江楓簡直目瞪口呆。
「從今以後,我是這兒的一家之主,當然得有鑰匙了。」江楓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你不能住在這兒,你來這兒啊,詩雨怎麼辦?還有,你是有妻室的人,別人在背後會怎麼說我。」楊椰菲說著就去搶奪他手裡的拉桿箱。
只是她哪裡是江楓的對手,江楓一邊拉著拉桿箱往房間裡走去,一邊說道:「我不住這兒,難道你打算讓何明凱那小子住這兒嗎?我昨日幸好來的及時,不然他可能就雀占鳩巢。」
楊椰菲叉著腰站在客廳,看著江楓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往衣櫃裡掛。然後,他又轉身把牙刷等洗刷用品往浴室裡放。
看來這個男人是打算在這兒長住了。
她無語的坐在沙發上。mygod!她該怎麼辦?
楊椰菲洗完澡回到房間,這次她有了先見之明。等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就把房門反鎖上了。
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看你得瑟。
睡到半夜,她起來小解,浴室是在房外面的單間。看見江楓睡在客廳沙發上,身上沒蓋被子,頭歪在沙發的角落,樣子極不舒服。
心裡有一絲不忍,但是鬥爭才剛剛開始,她不能心軟。
只不過她從衛生間出來,回到房間,那個人竟然早已睡在床上。床雖然是雙人床,但只是普通的寬度,他躺上去,留給楊椰菲的就只剩下一個角落了。
哎,她歎了口氣,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