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半山腰的路程,楊椰菲又抬頭望了一眼山頂那一間紅牆橙瓦的古式小樓。\(^o^)/\|經典*小#說\|更\|新\|最\|快|\(^o^)/在山腳下望時,只能看到一個點,現在倒能瞧見屋頂琉璃瓦倆邊尖尖的飛簷。
「到底還要走多久啊?」楊椰菲有氣無力的問道。
「走不動了,不如我背你吧。」江楓看了一眼廟宇,走路快的話應該十多分鐘吧。
他半蹲下身子,擋在楊椰菲的前面。
「做什麼?」
「快上來啊,我想惦量惦量你到底有多重?」江楓說道。
「那你可別後悔。不到山頂我是不會下來的。」楊椰菲一下子撲到他的背上。
倆手緊摟著他的脖子,臉貼著他的後耳根。江楓感覺全身一陣酥麻,背後緊貼著他的胸部,柔軟如觸電般延伸到他的全身。
楊椰菲在他背後動來動去,想找個舒服一點的姿勢。
江楓被她蹲的全身如火,該死的女人,你是成心的是吧。
「小東西,你要是再動,小心我把你吃了。」江楓壞壞的笑著。
「我偏要動,看你把我咋的。我好餓,快點到山頂。」楊椰菲嬌媚的說道。
「那好辦,不如你把我吃了,反正誰知誰都一樣。」江楓說道。
楊椰菲見江楓說話日見吃力,於是從他背上溜了下來。
「楓,你剛剛說那個戒指的事是真的嗎?我好怕,要是你不愛我了咋辦?」
「等哪天我得空了,帶你回老屋,那裡有我們宗族的祠堂,裡面有族譜,族譜上有記載,你看了就會明白我說的是真是假。」
「菲兒,別自尋煩惱,看我們身邊的風景不是很美嗎?」江楓牽著楊椰菲的手倆人相扶著往上走。楊椰菲總是時不時的瞅一眼她手上的翡翠戒指。
秋天的山峰是蕭瑟的,回頭往山腳下望去,一片蒼茫。
抬頭望去,一朵朵形狀各異的雲彩彷彿就在頭頂,它們在*藍*藍的天空中自由奔放。江楓問楊椰菲是否喜歡雲彩。她本就是個思想單純的女孩,雲彩在天空中的自由自在任憑誰瞧上一眼也會喜歡的。
「不過,我更喜歡徐志摩的詩:我是天空中的一片雲,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你記得也好,最好是忘掉,在交匯時互放的光芒。」楊椰菲輕輕的念著。
「你喜歡徐志摩是因為他與佘詩曼的愛情吧?這樣的男人,只適合做做情人,做老公還是要選擇像我這種類型的。生活是腳踏實地的過日子,不是今天雲彩,明天康橋的瞎想。」
「你這種男人更不靠譜了,今天張三,明天李四的,女人多於過江之鯽,倒不如我守著雲彩瞎想還好一點。」楊椰菲說道。
「終於來了,我看你從楓樹林出來,就有點患得患失,就為這個?我哪有什麼女人,美美只是我的妹妹。她是我乾媽的女兒,我說過要照顧她一輩子的。我們的感情就是兄妹情,這你也要吃醋嗎?」楊椰菲本想問問那日早晨她在他辦公室撞到的一幕,想了想又覺不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還有他那個前妻,他從來不對任何人提起,她也就不敢問,現在倒是有身份問了,可是又覺得他會不會因此看輕自己。
他剛剛說他要照顧他那個乾妹妹一輩子,這是什麼承諾。難道結婚了也要管嗎?她隱隱覺得江楓的這個承諾會*住他的自由。
終於登到山頂,映入眼簾的是古色古香的建築,正*內煙霧裊繞,和尚們敲木魚唸經的聲音此起彼伏,絡繹不絕的香客們走進正*三跪九*。金光閃閃的如來佛祖正一臉慈祥的望著天下蒼生。
這個山頂平台約有上千平方尺,主殿偏殿相隔幾米,中有曲廊長亭相連。殿外擺攤的也不少,各式賣字畫的,賣紀念品的,賣些稀奇小玩意兒的,林林總總很像個廟會的架勢。
楊椰菲每次看到賣字畫的總會駐足不前,她喜歡中國水墨畫,尤其中情於山水。這些個愛好以前江楓從來沒注意過,見她如癡如醉的看著那一幅山水畫。於是示意老先生把畫包起來。
「不要,我自己來。」楊椰菲向賣字畫的老先生解釋道。原來她今天只是想借老先生的墨寶畫一幅畫,藉著今天特殊的日子,她要送一樣最有意義的東西給江楓。
江楓見她拿著毛筆的姿勢端莊秀麗,揮豪潑墨,洋洋灑灑,大有一翻藝術家的派頭。
原來畫國畫的女子竟然還另有一翻風彩。只是廖廖數筆,彷彿在紙上運籌帷幄的軍師,但一幅雲彩青山相連的山水畫,惟美浪漫的情懷躍然紙上。
賣字畫的老先生道:「想不道姑娘竟然有如此才氣,怪不得不買我的畫,只是筆鋒稍微生*了一點,許是許久不曾動筆的緣故,畫畫這東西,一天不畫手就生的狠。姑娘,以你的才氣,只要多練練,日後必成大器。」
「謝謝,只是今天對於我是個特別的日子,見您這兒有筆墨,臨時起意,親手送一份禮物給我朋友更有意義而已,並不是瞧不上您的畫,您的畫已屬上品,我自是比不上的。」
說完楊椰菲拿了筆墨錢給老先生又買了人家一幅畫。
江楓瞧著這樣的楊椰菲是陌生的,他感覺在楊椰菲身上總有無窮無盡的寶藏一樣,總有不斷的驚喜從她身上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