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椰菲一直惦記著李義城給她買的服裝,那可是十多萬元錢哪。丟在外面草叢裡,萬一下雨那就報廢了。不管她穿不穿,這份禮她已經收下了,總之就是欠了他一份人情。
江楓把她抱回他的臥室,可是楊椰菲執意要回自己的客房。不知為什麼,她對江楓的感情有時也很矛盾,弄不清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她要睡在客房,這是她能守的最後底線。有時江楓很霸道的要她睡在他的床上,可是她會很介意。
她雖然不知道他的前妻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長什麼樣也不清楚,但是她一旦睡在他們倆曾經翻雲覆雨的床上,她的心裡就好像有一種什麼東西賭在她的心口,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現在江楓已經走進浴室去洗澡了。剛才他也很執意要她陪他一起鴛鴦浴,可是楊椰菲很怕一切與她前妻有關的東西。那個浴室一定也是他與她前妻一起經常沐浴的地方。
她內心的這些感覺江楓是不會知道的。她不可能對他說這些。儘管他們之間很像一對在熱戀的戀人。其實他們彼此都明白他們倆人之間的心一直是若即若離。
趁著江楓去浴室洗澡的機會,她溜了出來。她躡手躡腳的走進花園,在朦朧的月光中努力辨認著剛剛服裝袋子丟棄的方向。她種的月季花已經越來越茂盛,她撥開花叢,手被一束月季樹葉的刺紮著手心手背,朦朧的月光雖然看不清傷口,可針扎般的疼痛直入心菲,強忍著不發出一丁點聲音,她終於找到了那幾個袋子。
提著那幾個袋子她又躡手躡腳的爬上樓梯,輕輕打開她的房門。把服裝塞進最底層的衣櫃,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真的真的很不想接受他的禮物,加上上次的手錶她已經欠了李義城差不多五十多萬了。她拿什麼去還呢?
江楓洗澡出來,卻發現楊椰菲不見了。看著隔壁房間發出的燈光,他推開房門徑直走了進去。剛剛楊椰菲急急忙忙的藏衣服,房門沒關也沒發現。江楓這個自大的傢伙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
「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我進我自己家的房間還用敲門嗎?詭詭祟祟的是不是房間裡藏了一個男人啊?膽子不小,野男人都敢帶到家門口來了。」江楓故意諷刺的說完就要抱起楊椰菲,楊椰菲使勁推開他。
「我還沒洗澡,身上有汗味,你身上弄髒了別怪我。」江楓此時頭髮微濕,白色的浴袍領口敞開露出整個結實的胸膛,腰帶只在腰間鬆鬆的打了個結。整個人性感又充滿了男人的魅力。
「他就是我一老鄉,以前在鄉下的時候我們是鄰居。」楊椰菲知道她不說點什麼江楓是不會放過她的。
「那他給你買名表,還帶你逛街,又給你買名牌服飾。哪裡有那麼大方的鄰居。騙誰呢?」
「他現在發達了,有錢了,這點小錢對於他來說就是九牛一毛,你們有錢人不都是覺得幾件衣服一塊手錶不算什麼嗎?」楊椰菲心想越解釋越麻煩。早知就什麼都不說了。
她心裡其實也有不舒服的時候,那天晚上跟江楓親密的手挽著手的紅裙子女孩她是誰?她一直心裡也存在疑問,他不也沒跟她解釋嗎?
這個疙瘩一直在她心裡藏著。她在乎的並不只是他與她的關係有多麼親密,她更在乎他連對她一句解釋都沒有。那只能說明她楊椰菲在他江楓的心裡是沒有任何位置的人。他沒有向她解釋的必要。
楊椰菲不想再繼續跟他糾纏於這個問題,索性去了浴室洗澡。
江楓豈會放過她,也跟她往浴室走去。
「江楓,你再過來試試看。」說完楊椰菲拿著噴頭對著他。他無視於她的威脅,向她愈走愈近。楊椰菲打開噴頭,水柱立即向江楓全身射了過來。瞬間他就全身濕漉漉像個落湯雞。
江楓正合此意,抱著楊椰菲就在浴室裡親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