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廁所隔間中氣氛愈發的曖昧,耳邊好像只剩下兩個人的喘息聲,外面人的對話變得遙遠而飄忽,馮揚壓抑住加速跳動的心臟,抽出手掙脫開霍爾的禁錮,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前將手伸進了對方的軍服內。
手心的冰涼刺激到這位滿腦子都是軍事戰略、裝甲車設計的陸軍少尉,灰色的眸子閃過一抹深沉,霍爾鬆開摀住馮揚嘴巴的手,猛然換上自己的嘴巴堵住對方!
馮揚直接愣住了,右手停留在霍爾腹部上,感受到對方滑細的肌膚和堅硬的腹肌,萬年老處男腦子徹底冒煙,只能被動接受少尉大人帶有強烈進攻性的吻。同時,在不知不覺中,矮小一些的馮揚居然被對方用大腿抵開了雙腿,整個人靠在牆壁上,雙腿張開,一副任君品嚐的感覺,愈發的刺激首次品嚐禁果的少尉大人。
霍爾一邊啃吻著馮揚的嘴巴,將對方的嘴巴親的紅腫,一邊撩起馮揚的破舊毛衣,大手在馮揚瘦弱的胸膛上反覆揉捏,不一會就出現了手指紅印,甚至還有少許青紫,可見力道之大。
馮揚沒想到這個帥氣且充滿禁|欲色彩的陸軍少尉居然如此兇猛,但這種兇猛卻恰到好處,並不會讓他覺得疼痛,反而更加舒服刺激!馮揚只能軟軟的靠在牆上、半坐在霍爾的大腿上,相互交纏的嘴巴邊,透明的銀色絲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潤濕馮揚的脖頸。
隨著旁邊上廁所的兩個人洗手離開,霍爾的動作愈發的放肆,沒一會的功夫就把小馮揚扒的只剩下內褲,17歲的小男孩在自己的面前瑟瑟發抖、眼神濕潤,就像小動物一樣可愛,霍爾的灰色眼眸變成了深灰色,此時他完全被欲|望控制,低聲在馮揚的耳朵呢喃,「這是你自找的……」語氣清冷中帶著情|欲的味道,說完就把手往馮揚的底褲中摸去。
霍爾身處陸軍之中,身邊不乏相互撫慰的同性戀者,看多了也就見怪不怪,甚至也有不少跟他告白的同僚,不過霍爾自小接受非常傳統而嚴謹的教育,不歧視但也並不認為是正確的行為,故而一直潔身自好。之前就覺得這個黨衛隊的小老鼠給他的感覺很像軍隊中那些喜歡同性的男子,但出於想要通過對方瞭解納粹黨到底知道了多少關於裝甲車的事,一直比較放任對方。
此時既然這隻小老鼠自己送上門,而他居然有了感覺,沒理由再推卻,而且眼前的男孩脫掉衣服看起來美味極了,不知道他用這種方法獲取了多少秘密資料和內|幕!想到這,霍爾覺得很不舒服,手下的動作愈發的狠厲。
當冰冷的觸感碰觸到馮揚的小菊花時,萬年老處男突然想起一個被他忽略的事,猛然推開霍爾,直把身材高大、體格出眾的少尉大人推靠在廁所隔間的門上,發出了很大的響聲,還好周圍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原本嚴謹的陸軍軍服開敞著掛在霍爾的上半身,而霍爾的下半身則光裸著,鼓起的部分非常明顯,看得馮揚更加緊張了,但他沒想到今天就會直接上本壘,所以根本沒有事先做好準備洗乾淨他家的小菊花啊!畢竟是第一次,馮揚不想給雙方留下一個難堪的記憶,「對、對不起……我……」
不知道怎麼解釋,突然想起口袋中的那朵玫瑰花,馮揚胡亂的拿起衣服,顫抖的手掏了半天,總算找到那束已經半蔫的玫瑰,上面的花瓣也落了好多,馮揚尷尬的將玫瑰花遞了出去,「送、送給你……」
霍爾被對方的反反覆覆弄的很鬱悶,明明是對方主動挑|逗自己,臨到嘴邊又拒絕,條件反射的接過玫瑰花,冷冷的看著馮揚不語。
激|情退去,馮揚開始感覺到冷意,努力的穿著衣服,感受到霍爾的不滿的視線,馮揚撓了撓頭尷尬道,「那個、我也不想拒絕你啊,只是沒想到會那麼突然……你知道,那裡平時是用來、咳咳、那啥的,所以要洗乾淨……」
聽明白馮揚的解釋,霍爾臉色直接黑了,畢竟是第一次跟個男人發生關係,他似乎也忽略了這個重要的問題,出身容克大貴族家庭的霍爾只要想像到那個畫面就感覺到噁心,胯|間的巨物直接萎了,迅速穿上衣服也不管馮揚,直接離開廁所!
走到一半,剛準備扔掉手裡的半殘玫瑰花,眼前劃過小男孩顫抖的將花遞過來時的模樣,霍爾猶豫了一下,不耐煩的將花揣到口袋中,也不管花是否被壓壞。
馮揚看著霍爾挺拔的背影,心中鬱悶極了,還是怪自己沒有經驗,早知道出門前洗個澡了。沒心情再去看電影、也懶得這會再去搭理歌德,馮揚穿好衣服、揣著袖筒,哆哆嗦嗦的離開電影院,實在是太冷了,至少今天完成了送玫瑰花的任務,想起剛才的激|情,馮揚被凍的通紅的臉上愈發的紅潤,身體也好像暖和了一些。
剛走出電影院沒多久,微波爐聲音響起。
怎麼又冒出個魅力值點數?怎麼不知道這玩意有啥用。系統幣就是買商店裡那些東西要用的貨幣,不過想到商店面板上那些東西的價格,馮揚原本就鬱悶的心情更糟糕了,系統大神好小氣!
將系統獎勵拋之腦後,馮揚繼續揣著袖筒溜溜躂達的往教堂方向走去,沒有因為任務完成而感覺到開心,他這會在考慮,如果趕著回家洗澡,再去找他的少尉大人,不知道還來得及不?
霍爾獨自回到電影院裡,也沒心情看電影了,一直忍不住往大門入口處張望,直到最後放映結束,那個黨衛隊的小老鼠也沒有回來,霍爾皺了皺眉,這隻小老鼠不回來說明他有自知之明,放棄糾纏自己和歌德,是好事啊,但又忍不住有些怒意,這算不算是在耍弄自己?!
出了電影院,歌德發現他好不容易抓住的馮揚居然不見了,氣得他直跳腳,「那傢伙居然跑了!太可惡了!明明說好幫我看翻譯的!」
氣質清冷、身材挺拔的陸軍少尉面對好友的抱怨,沉默片刻道,「歌德,你知道那個叫揚·馮的男孩住哪嗎?」
「那我哪知道!如果知道就不會到處找他了!可惡的黨衛隊,他們明明隸屬於衝鋒隊,居然我拿出我爸的名號,也沒辦法查閱那臭小子的資料!」歌德咬牙切齒道,復又想到什麼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他肯定沒有啥真才實學,真讓他翻譯中文,就嚇跑了!」
霍爾對於歌德的話不予置評,打發走難纏的斯賓塞小姐,開著車準備去陸軍總部,最近裝甲車研發遭遇瓶頸,若非父母的要求,他根本不會在這個時候請假出來。至於那只黨衛隊的小老鼠,霍爾一點都不擔心,如果對方的目的是裝甲車研究資料,肯定還會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
想到對方白皙瘦弱的身軀,霍爾微微瞇起灰色眼眸,突然覺得一成不變的生活變得有點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