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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瓜,娘親怎麼會騙你吶。」萱如從袖中掏出一方絲帕,小心地擦拭著女兒的臉頰。
靜婉吸了吸鼻子,仰起頭,眨了眨大大的眼眸,輕聲道:「婉兒不想沒有弟弟的。」
將靜婉摟進了懷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口,道:「婉兒告訴娘親,你為什麼哭好嗎?」懶
「是因為,因為……」靜婉偏頭看了翎允一眼,微微地低下了頭,眼中帶著幾分難色。
偏頭瞪了一眼略帶愧疚之色的翎允,萱如輕輕地順著女兒的背脊,柔聲道:「婉兒,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告訴娘親好不好,娘親可不喜歡不誠實的小孩哦。」
「娘親不可以不喜歡婉兒的。」靜婉急忙仰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道,「婉兒什麼事都告訴娘親,不會不誠實的。」
「那婉兒就慢慢說吧。」萱如淡淡的一笑,眼中滿是寵溺,伸手撫摸著女兒的頭。
靜婉眼中滿是純真,不安地道:「爹爹說,如果婉兒親了娘親,或者抱了娘親的話,弟弟就會丟掉,婉兒不要失去弟弟,不要失去弟弟的……」
狠狠地瞪了翎允一眼,俯身在女兒的小嘴上親了一下,道:「婉兒多摸摸弟弟,多和弟弟聊天,弟弟才會快一點長大哦。」
「真的嗎?」靜婉一掃臉上的陰霾,滿臉的興奮之色。
萱如對上女兒的視線,嘟著嘴,道:「婉兒是不相信娘親咯?」
「婉兒當然相信娘親咯。」靜婉急忙道。
淡然一笑,萱如開心地道:「那婉兒就不可以再哭了哦,如果再哭,娘親就不會再疼你了哦。」
「婉兒不會再哭了,一定不會了。」靜婉急忙撲進萱如的懷中,偏頭瞪著翎允,重重地哼了一聲,生氣地道,「婉兒再也不要相信爹爹了,爹爹壞死了,爹爹是一個大壞蛋。」
萱如小心地擁著懷中人,無視翎允在一側求救的眼神,心中暗道:這次也該給你一點教訓了。
昆城
一座本閒置了好些年的院落,這些日子卻突然住進了幾個人,男子似乎手腳不便,坐在輪椅上,妻子則溫柔賢惠,還有一個聽話的兒子,所以路過這府門前的行人,都不禁微微側頭,看了一眼這座院落。
夜,慢慢襲來,雨,從天而降,淅淅瀝瀝的聲響,輕輕地敲擊著眾人的心扉。
一陣敲門聲輕輕地響起,夢如向外張望了一番,道:「相公,我去看看是誰在敲門。」
看了一眼外面連綿不絕的雨幕,翎羽微微頷首,輕聲道:「小心些。」
「嗯。」夢如淡然一笑,便轉身向外走去了。
打開府門,夢如見站在外面的是一位白髮老者,於是微微一笑,道:「老人家,請問你找誰啊?」
「我路過此地,天已黑,還下著雨,於是想借宿一宿,不知道是否方便?」那白髮老者正是郁叔。
夢如微微側開身,道:「老人家,你先進來吧。」
「多謝。」萱如點了點頭,便閃身進了院中。
夢如引著郁叔走到了廳中,對坐著的翎羽道:「相公,這位是路過此地,想留宿一夜,他叫……」
夢如忽然才想起來,自己還未詢問怎麼稱呼他,於是轉過身,略帶尷尬地道:「老人家,請問該怎麼稱呼?」
「大家都叫我郁叔。」郁叔伸手捋了捋鬍白的鬍子,慈祥一笑。
「郁叔,在下翎羽。」微微頷首,翎羽偏頭看向一側自己的兒子,道,「俊兒,還不快叫人。」
俊兒上前幾步,仰頭看著郁叔,道:「郁爺爺。」
「乖。」郁叔寵溺地一笑。
夢如上前,對郁叔道:「郁叔,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帶你去房間吧。」
「有勞了。」郁叔轉身,跟著夢如的腳步向外走去了。
次日清晨
翎羽坐在院子中,輕閉眼眸,輕輕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看著那略顯孤寂的背影,郁叔輕步上前,站在他的身邊,道:「早晨的空氣確實很是清新。」
「是啊。」翎羽轉過頭,指著一邊空著的凳子,道,「郁叔,你請坐。」
「多謝。」郁叔在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視線落在翎羽手腕上的那道疤痕上,道,「不知公子是否介意讓我號一下你的脈啊?」
微微一愣,翎羽的嘴角輕輕揚起,道:「郁叔,你請便。」
伸手撫上翎羽的手腕,眉頭微微一皺,郁叔伸手捋了捋鬍子,忽然淡淡一笑,道:「手筋、腳筋雖然已斷,卻還有著絲絲的脈動,還能治療。」
「能治療?」翎羽詫異地抬起頭,不可置信地道,「你可是說,我的手和腳還可以治療?」
「確實有可能。」略微一頷首,郁叔的面上卻露出了些許的難色,道,「可是,需要重新打斷筋脈,所受的痛,並非常人所能忍受啊。」
「什麼疼我都不怕,只求郁叔能夠治好我的手腳。」翎羽的眼中滿是懇求之色。
「好,那我便試上一試。」郁叔淡然一笑,眼中帶著幾分慈祥之色。
一個月之後
郁叔動作熟練地拔出翎羽手腕和腳踝處的銀針,道:「翎羽,你試著站起來,手嘗試著用用力。」
「相公,你小心些。」夢如臉上滿是緊張之色。
「爹,你加油。」俊兒小小的臉頰上閃爍著幾分興奮。
翎羽的手撐在扶手上,慢慢地站起了身,晃晃悠悠地走了幾步,臉上滿是激動,道:「我真的能走了,手也有感覺了。」
整座院落中迴盪著一陣興奮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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