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網提醒書友注意休息眼睛喲
春天的風,像棉絮一樣輕軟、溫柔。微風中帶著濕潤的芳香氣息,輕輕地吹過樹梢。
風,揚起兩人的裙擺,四目相對,卻沒有半分言語,空氣中充滿了尷尬的氣氛。
萱如抬手,理了理鬢邊的絲發,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道:「王爺,若是無事,那我就先走了。」懶
話音剛落,萱如便欲轉身離去,翎羽急忙上前,抓住萱如的手臂,道:「我真的有事和你說。」
萱如眉頭微微皺起,扯回自己的手臂,道:「什麼事,請王爺快些講完,我還要上山進香。」
翎羽收回自己伸出的手,直視著萱如的雙眼,眼中是滿滿的堅定,似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道:「萱兒,其實自始自終,我心裡都只有你一個。」
萱如的嘴角揚起一抹滿是嘲意的笑,道:「王爺,時間流逝,我已不是那年少無知的小姑娘了,你即使再這般的花言巧語,也只能是徒勞了。」
「我說的是真的。」翎羽臉上閃過一絲焦急,道,「萱兒,我當年是迫於無奈才娶了你姐姐的,我心裡真的只有你一個。」
「現在,你想怎麼說都可以了。」萱如臉上的笑更濃了幾分,繼續道,「但是,我今生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沒有騙你啊。」翎羽再次抓住了萱如的手臂,緊緊地抓住了。蟲
萱如掙脫了兩次卻沒有得以解脫,仰起頭,瞪著翎羽,略帶怒色地道:「請王爺自重,趕快放手。」
「我已放手一次,這次絕不,除非我死!」他陰沉的眼中帶著點點的笑意。
萱如眼中的怒色更重了幾分,還未及言語,就見一臉馬車從遠處而來,看著駕著馬車的弄笛,萱如的神色黯淡了下來,疑惑地道:「弄笛,你不是和王爺出海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弄笛和那黑衣男子下了馬車,沒有理會一旁的萱如,逕直跪在地上,行了一禮,恭敬地道:「屬下見過王爺。」
「嗯,事情可都辦妥了?」軒王鬆開萱如的手臂,眼底的神色慢慢地變得深沉。
「王爺放心,都已經辦妥了。」弄笛起身,掀開車簾,將車中的三個人拖出了馬車,扔在一邊的地上。
看著眼前的情景,萱如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之色,厲聲道:「弄笛,你到底是什麼人?」
翎羽看著萱如,淡然一笑,道:「他是本王的侍衛,不叫弄笛,是漠塵的同胞弟弟漠埃。」
「漠埃?」萱如的眼中帶著幾分不信,漠塵為人冷漠,相貌平庸,屬於那種過目即忘的類型,而這弄笛,不,應該是漠埃,卻是一副清麗的面容,彷彿一個女子一般,眉心的那一顆血痣更是惹人憐惜。相差甚遠的兩個人,竟然是同胞兄弟?
翎羽似明白了萱如眼中的疑惑,道:「唯有出其不意,才能制勝啊!」
萱如眼中的擔憂漸漸化去,看了一眼被綁住雙手雙腳的三人,兩人昏迷,一個被塞住了嘴巴,遂撿了一塊乾淨的石頭便坐下了,嘴角輕揚,好奇地道:「果然是出奇才能制勝,不知道王爺還有什麼高招啊?」
「我想,現在也該是時候了吧。」翎羽轉過身,望著另一條通向這裡的大道。
萱如倒也不急,抬頭看了一眼飛翔在林間的鳥兒,用絲帕扇著陣陣涼風。
看著遠處疾馳而來的幾匹駿馬,翎羽的嘴角隨之揚起,道:「他們到了。」
翎哲和意寒等十餘人翻身下馬,與翎羽寒暄了兩句,臉上均是滿滿的笑意。
萱如抬起頭,看著站在他們身邊的意寒,見他臉色似乎不太好,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站起了身,沖翎羽微微一笑,道:「這便是王爺所說的妙招嗎?」
「莫非,萱兒覺得這樣的狀況對本王有什麼不利的嗎?」翎羽淡然一笑,眼中閃過一抹深意。
「王爺的辦法確實很不錯,但是卻不知道你有麼有聽過一句話?」萱如雙眼微微瞇起,滿是深意。
翎羽轉過身,好奇地看著萱如,道:「不知萱兒有何指教?」
萱如看了一眼昏睡在地上的翎允和冷風,笑意隨風而散,唇齒微啟,輕聲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當最後一個「人」的聲音穿過樹間的時候,冷風的一直緊閉的雙眼瞬間睜開,雙拳緊握,一用力,掙斷了縛住他的繩索,手快速地拂過翎允的腰際,手中多出了一把輕如薄翼的軟件。
劍,在空中一陣飛舞,斬斷了翎允和起舞伸手的繩子,冷風左手執劍,指於地,站在翎允的面前。
起舞急忙拿掉自己嘴中的布條,緊緊地抓住翎允的手臂,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而另一邊,隨影和若月也急忙從林間闖了出來,同時護住了萱如。
翎允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頸項,臉上略顯疲憊之色,慢慢地走到萱如的身邊,甩開了起舞抓著自己手臂的雙手,輕輕地環上了萱如的腰,嘴角揚起,道:「王兄,我看你是白打如意算盤了。」
「王弟,你以為今天你還逃得了嗎?」翎羽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視線卻緊緊地鎖定在萱如的身上。
翎允將懷中人擁得更緊了幾分,彷彿巴不得將他塞進自己的懷中一般,怒視著翎羽,道,「我看,今天是王兄你逃脫不了了才對。」
「廢話休要多說。」翎羽眼中的怒氣慢慢斂去,換上的竟是無盡的得意之色,道,「漠塵、漠埃,給我拿下他們。」
「屬下遵命。」漠塵、漠埃和翎哲身後的十餘人急忙上前,將翎允和萱如等人急忙圍在中間……
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是我們唯一的域名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