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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羽接過那碗湯,一口飲盡,看著夢如還立在一側,心中生出了幾分不耐煩,語氣不是很好地道:「王妃可是還有什麼事?」
「過幾天是娘親的生日,我想帶俊兒回一趟將軍府,你有沒有時……」
夢如的話語還未說完,翎羽就不耐煩地走到書桌後,拿起桌上的文案,道:「到時候你替我向岳母大人道賀吧,這些日子事情比較多,本王便不去了。」
看著翎羽冷漠的態度,夢如的雙眼慢慢地暗淡下來,福了福身,便徑直退下了。
透過開著的門,看著遠去的背影,翎羽憤怒地將文案置於桌上……
十日後
海風吹走了冬的寒意,帶來了春的柔情,拂動的是人們的心。
翎允在甲板上席地而坐,風吹起他隨意灑落身後的發,雙手撐在地上,身體微微向後仰去,嘴角含笑,甚是愜意。
起舞慢慢地撥動琴弦,指尖流淌的音符,跳躍在空中,輕輕地敲擊著人們的耳膜,流入血液,心隨之而起舞。
弄笛慢慢地揚起右手,手中的杯子漸漸傾瀉,透明無色的酒水落入另一個杯盞之中,縈繞在人們鼻尖的是清雅的香氣。
冷風倚著船欄,望著海與天交與一處的地方,眼眸倒映的是一方純淨的藍色,心胸隨之開闊,沒有半分的雜質。蟲
忽然,冷風的身體順著圍欄下滑,一手扶著肚子,額間沁出豆大的汗珠,表情很是痛苦。
琴聲戛然而止,起舞一手提著寬大的裙擺,上前扶住冷風的身體,焦急地道:「冷風,你怎麼了?」
優美的琴聲忽然斷了,翎允眉頭微皺,睜開眼,卻見冷風正癱軟在起舞的懷中,於是急忙起身,走了過去,道:「冷風,你怎麼了?」
聽到週遭的聲響,弄笛也放下手中的酒盞,走了過去,臉上滿是關切之色,抓著冷風的手,道:「冷風,你的手怎麼這麼冰啊?」
「我,我……」冷風感覺肚子傳來一陣刺痛,手緊緊地捂著,身體蜷曲地彷彿一隻龍蝦一般,臉上又沁出一層冷汗,眉頭緊緊地皺著。
「起舞,你怎麼了,怎麼出了這麼多是汗?」看著冷風翻落自己的膝蓋,起舞忙跪在地上,傾身上前問道。
一旁的翎允和弄笛也是滿臉的焦急之色。
「我沒事,我……」冷風勉強開口,話未完,卻暈了過去。
「冷風,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起舞拍打著冷風的臉頰,除了感覺手掌傳來一陣涼意之外,並未見他有半分動作,於是急忙轉身扯著翎允的手臂,滿臉焦急地道:「允,冷風暈過去了,我們該怎麼辦啊?你快說句話啊!」
起舞眉頭深皺,眼中滿是焦急之色,道:「弄笛,你快去命人返航,火速回沫城。」
「是。」弄笛急忙起身,向船頭方向走去。
船急速地在水面上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波浪重重地拍打著船身,掉轉方向,向沫城方向駛去……
瑾王府
萱如半倚在美人榻上,半閉眼眸,淡淡的陽光傾瀉而下,甚是舒服。
若月將一床毯子輕輕地蓋在萱如的身上,萱如似感覺到了身旁的動靜,於是微微睜開雙眼,道:「隨影可回來了?」
若月搖了搖頭,輕聲道:「還沒有消息,小姐你再睡會吧。」
萱如輕輕地點了點頭,睫毛微微垂下,眼角的餘光見一個黑影閃過,睜開眼眸,身體微微坐起,就見隨意恭敬地跪於一側,沒有半分的詫異,嘴角輕揚,道:「他們有所行動了?」
隨影低垂著頭,聲音是一貫的平靜,道:「一切盡在王妃的掌握之中。」
萱如身體後仰,重新躺回榻上,嘴角的笑意更加濃了幾分,道:「你們倆去準備準備吧,我們明天一早就去香蕭寺一趟。」
「是,王妃。」
「是,小姐。」
隨影和若月恭敬地應了一聲,便退下了。
翌日
天空仍是一片淺藍,很淺很淺的,透著清晨的寧靜。
轉眼間,天與山相接的地方出現了一道紅霞。
不一會,紅霞的範圍慢慢地擴大,越來越亮,太陽便從天邊的亮處升起來了,陽光灑滿大地。
入夜,風吹過樹梢剛剛隨著這幾日春風冒出的綠芽,揚起了一陣塵土……
「駕!」
「駕!」
兩個身著黑衣的男子一揚手中的馬鞭,疾馳的馬兒揚起了一陣更加猛烈的風,樹影隨之猛烈地晃動。
兩人一扯手中的韁繩,兩匹駿馬同時停住了腳步,佇立在風亭坡前,翻身下馬。
清重臉色有些凝重,看著意寒的背影,輕聲道:「公子,你真的決定這麼做嗎?」
意寒站在高處,向遠處張望著,搖了搖頭,道:「你休要多言,一切照計劃行事便可以了。」
「清重記下了。」清重點了點頭,抬頭看著遠處慢慢近了的光亮,語氣中略帶凝重,輕聲道,「公子,他們到了。」
意寒微微頷首,提步走下山坡,迎上了來人。
見到意寒,坐在馬上的大皇子抬起右手,一旁同是騎馬的貼身侍衛巾藍忙轉身,對身後人道:「停。」
一聲令下,身後的人十餘人都扯住韁繩停住了前進的步伐。
意寒忙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禮,道:「見過大皇子。」
「勞煩韓將軍走這麼一遭,翎哲心裡實在過意不去。」翎哲翻身下馬,上前幾步,抱拳還了一禮。
意寒引著翎哲向坡上的風亭走去,一面道:「這是意寒該做之事,怎會勞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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