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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寒抓住萱如的手臂,聲音帶著幾分沙啞,道:「萱兒,我明白你是不想連累與我,但是,你是我的妹妹,婉兒是我的外甥女,你們都是我最親的親人,我怎麼可能置身事外。」
「哥哥,你這又是何苦?」萱如眼中含著淚花。懶
意寒跨上階梯,道:「萱兒,我們進去再談,好嗎?」
萱如點了點頭,三人一同進了前廳。
意寒從懷中掏出一物,一手執起萱如的手,將那物件放在她的手心之上,道:「萱兒,這是兵符,梁王扣住婉兒,為得便是它,你明日便拿去與他交換吧。」
翎允的眉頭微微皺起,偏頭看著自己的妻子。
萱如低頭,看著手中之物,仰頭對上意寒的視線,道:「哥哥,你可知交出這兵符,你便等同於失去了一切?」
「功名利祿本就是身外之物,多與少又有何差別。」意寒嘴角含笑,道,「但是,你與婉兒是我最親的親人,一切便已不同。」
萱如上前一步,將那兵符放回意寒的手中。
意寒看著萱如,略帶焦急地道:「萱兒,這?」
萱如淡淡一笑,道:「萱兒希望,明日哥哥能夠與我們一同前往。」
「好。」意寒點了點頭,眼中是一份釋然。蟲
東閣
天上似乎被一層厚厚的烏雲所覆蓋,完全遮住了月的蹤跡,萱如伸手關上窗戶,轉身看著若月,道:「可都準備好了?」
若月點了點頭,道:「都準備好了。」
萱如上前兩步,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一切按計劃行事,切不可出錯。」
「嗯。」若月點了點頭,眼中是滿滿的自信。
一陣推門聲傳來,翎允跨進房門中,若月行了一禮便輕然退下了。
翎允上前擁住萱如往床榻邊走去,語氣中滿是關心,道:「明日一早,我們便去梁王府,娘子別再擔心了,今晚好好睡一覺吧。」
「嗯。」萱如點了點頭,仍由翎允扶著在床鋪上躺下,眼眸微閉,依偎進他的懷中,卻沒有絲毫的睡意。
子時三刻梁王府
「救火啊!」
「不好了,西廂房著火了!」
「快救火啊!」
一聲聲尖叫聲,響徹梁王府的上空,彷彿午夜中鬼魅的聲音一般,深深地敲擊著眾人的心房。
翎遙一把推開書房的門,便見西廂房方向正燃燒著熊熊烈火,心中暗叫不好,忙疾步跑去。
翎遙一把抓住一個正在救火的僕人,道:「王妃人吶?」
那僕人看著翎遙眼中的焦急之色,戰戰兢兢地道:「回王爺,火勢很旺,至今仍沒有人逃出,王妃可能,可能還被困在裡面。」
「那豈不是小郡主也在裡面?」翎遙腦海中一片空白,就想向火海中衝去。
那僕人忙扔下手中的水桶,一把拉住了翎遙,急忙道:「王爺,火勢那麼大,你不可以進去的。」
翎遙掙扎著,卻被一旁的僕人緊緊地抱住了,只能望著那越燒越旺的火勢,眼中滿是慌亂……
瑾王府東閣
「砰……砰……砰……」
在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中,翎允迅速睜開眼,想小聲地下了床鋪,卻見萱如已微微張開了眸子,遂輕聲道:「娘子,我先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萱如點了點頭,看著翎允已向門邊走去,眉頭微皺,也下了床榻,拿起一邊衣架上的衣服披上,也走了過去。
翎允拉開門,看見隨影站在門外,見他那千年不變的臉上似乎略帶凝色,心中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道:「這三更半夜的,可是發生什麼事?」
隨影點了點頭,聲音中透著份緊張,道:「稟報王爺,是梁王府失火了。」
「失火?」翎允臉上滿是緊張之色。
隨影抬起頭,藉著月光看了一眼翎允臉上的神色,聲音略顯低沉地道:「聽說是梁王妃居住的西廂房失火了,而且,而且小郡主一直和梁王妃住在一起。」
「咚……」聽到這,站在房中的萱如向後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後的凳子。
聽到聲響,翎允忙轉身,上前幾步,將萱如擁進懷中,看著月光照耀下她那盡顯蒼白之色的面色,道:「娘子,你別擔心,婉兒一定沒事的。」
萱如急忙抓住翎允的手臂,道:「我們現在馬上去梁王府,好不好?」
翎允偏過頭,看著萱如眼中的淚水,不忍拒絕,遂道:「好,我們現在就去。」
隨影和若月手中緊緊地握著馬鞭,高高揚起,不停地擊在拉著馬車的馬匹身上,皆是一臉的焦急之色。
馬車穿街拐巷,急速前行,終是停在梁王府的門前,萱如忙扶著翎允的手下了馬車。
隨影和若月揮舞著手中的劍,斬斷了所以阻擋前路的人,直奔西廂房方向而去……
翎遙看著已經被熄滅的火勢,見幾個侍衛小心地抬著幾個擔架出來,上面是幾具被燒焦的屍體,顫顫巍巍地走上前去,眼中滿是傷感與驚恐……
「瑾王,這是王妃的居所,你不可以進去的。」西廂房門口的侍衛急忙擋住了瑾王一行人的去路。
若月上前幾步,一揮拳頭,打在那侍衛的左眼上,滿是憤怒地道:「你找死啊!」
那侍衛倒在地上,握著左眼,在地上打著滾,直往後退。
萱如跨進門檻,就看見擔架上那已被燒焦的小小的身姿,前進的腳步頓住,輕輕地喚了一聲,道:「婉兒,我的婉兒……」
「王兄,你對此作何解釋?」翎允偏頭看著翎遙,眼中滿是厲聲,彷彿要殺人一般。
翎遙對上翎允的視線,袖中的雙手微微顫抖,眼中也帶著怒色,道:「王弟,你擅闖本王的府邸,作何解釋?」
四目相對,激發出陣陣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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