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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哲**營
主帳中,陰夜舉起手中的酒罈,卻發現已經空了,將其重重地置於地上,道:「來人,拿酒來。」
魏凌風站在帳外正好聽到陰夜的怒吼,遂掀開簾子,走了進去,掃過滿地破碎的瓷瓶,恭敬地行了一禮,道:「微臣見過皇上。」懶
陰夜抬起頭,見是凌風,他不僅醫術精湛,還是陰夜的得力愛將,遂道:「是你啊,過來陪朕一起喝酒。」
「微臣不是來喝酒的。」凌風仍是站於原地,沒有移動,一副畢恭畢敬的摸樣。
陰夜身體向後靠去,臉上浮現絲絲的煩躁,道:「不是來喝酒的,愛卿所為何事啊?」
凌風抬起頭,對上陰夜的視線,道:「微臣是來替皇上分憂的。」
「分憂?」陰夜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意,道,「現在朕已經無憂了,只需攻進沫城,滅了水悠便可。」
「皇上所言甚是,但是現在公主還在敵軍的手中,難免牽制我軍,所以微臣以為還是先接回公主要緊。」凌風垂下頭,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繼續道,「微臣願意走上一趟,望能勸公主回心轉意,回我風哲。」
陰夜心中自然還是不捨得自己這個唯一的妹妹的,聽到凌風的這番話語,心中的不忍不禁又增添了幾分,聲音也緩和了許多,道:「愛卿可有把握?」蟲
「微臣沒有絲毫的把握。」凌風抱拳做了一輯,聲音堅定,「但是微臣願意一試。」
陰夜站起身道:「好,朕便派你明日前往宜城,與韓將軍交涉。」
「多謝皇上。」凌風的嘴角不禁揚起一抹淡淡的笑。
翌日
凌風孤身一人走進將軍府的府邸,在僕人的帶領之下,走進意寒的書房,恭敬地行了一禮,道:「在下魏凌風,見過韓將軍。」
意寒起身,還了一禮,道:「魏大人客氣了,不知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韓將軍果然是爽快之人,那魏某便也直言了。」凌風抬起頭,看著意寒,道,「魏某此行名為勸公主歸國,實為找瑾王妃有要事相商。」
「萱兒?」意寒的眼中不禁閃過幾絲疑惑。
「正是。」凌風點了點頭,眼中一片坦然之色,道,「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意寒打量了一番眼前人,微微頷首,道:「魏大人在此稍等片刻。」說完便掩門離去了。
一刻鐘之後,意寒便帶著面色略顯憔悴的萱如到了書房。
凌風起身行了一禮,道:「姑娘可還記得在下?」
萱如看著凌風,心中已經有數,遂轉身對意寒道:「哥哥,我和魏大人有些事要談,你先下去吧。」
意寒的眼中雖然有些猶豫之色,但還是點了點頭,便出去了。
看著關上的房門,萱如轉身面對凌風,福了福身道:「多謝當日魏太醫沒有拆穿萱如假裝失憶之事。」
「姑娘客氣了。」凌風淡然一笑,道,「當日魏某只是覺得姑娘鎮定自如,絕非一般人物,沒想到再見時,你竟是瑾王妃的身份。」
萱如招呼凌風在位置上坐下,道:「魏大人來找萱如,該不會只為了我的身份吧?」
「在下是有一事不明,望姑娘不吝賜教。」凌風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眼中多了幾分認真。
萱如微微頷首,道:「賜教不敢當,萱如自當盡力。」
凌風看著萱如,眼神沒有半分的閃爍,道:「當日姑娘墜樓之後,本無大礙,可是後來身體卻一日不如一日,似有中毒的跡象,卻又找不出緣由,姑娘可否言明?」
「魏大人果然醫術精緻,竟然能夠診出是中毒。」萱如對上他的眼神,微微一笑,道,「不瞞大人,是萱如自己服食了一種毒藥。」
「什麼毒?」凌風急忙道。
萱如喝了一口茶水,道:「噬骨毒。」
「果然是它。」聽到這個答案,凌風的心中似乎鬆了一口氣,眼中多了一份笑意,道,「今日凌風是奉師父之命,向姑娘傳達幾句話的。」
萱如不禁詫異,問道:「請問大人師承何人?」
凌風的臉上揚起一抹自豪之色,道:「凌風乃風雲寺的俗家弟子,方丈便是為師。」
「是大師。」萱如的心中不禁浮現一絲感激,看著凌風,道,「不知大師有何教誨?」
凌風喝了一口茶,道:「師父教我轉告姑娘,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兩軍交戰,必有死傷,但是姑娘要多為天下蒼生考慮。」
「死傷?天下蒼生?」萱如的眉頭微微皺起,似有些不解。
凌風看著萱如臉上的疑惑之色,道:「師父還是一句話,姑娘既已知曉自己的身份,想抽離其中,雖給他人布了局,但是卻要小心絆住了自己的腳。」
萱如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色,急忙道:「大師此話,何意?」
凌風搖了搖頭,道:「凌風只負責傳話,其中的深意還需姑娘自己揣摩。」
萱如點了點頭,心中的疑慮更深了幾分,暗道:莫非,我真的錯了。
凌風站起身,鞠了一個躬,道:「話已傳到,凌風也已完成任務,但是在離去之前,望姑娘應允在下一件事,不知可否?」
萱如也站起身,道:「魏大人請講。」
「公主天真無邪,心地善良,既然她選擇留在水悠,今日定不會同意與我一道離去,所以……」凌風微微一頓,道,「所以,凌風有個不情之請,望姑娘以後能夠幫忙照顧於她。」
萱如點了點頭,嘴角含笑,道:「陰月如我的親妹妹一般,即使魏大人不開口,我也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
「那凌風便放心了。」凌風感激地一笑,道,「凌風就此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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