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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和婢女一哆嗦,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聲音略帶顫抖地道:「回王妃,是,是王爺要帶小郡主出去的,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萱如偏頭看著翎允,眼中的怒氣更甚了幾分,道:「你為什麼要把婉兒抱到外面去?」懶
「我,我是因為婉兒一直哭鬧,所以才抱她出去的。」翎允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上前兩步,道,「娘子,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子的。」
「哇……哇……」一聲小孩的哭聲,打破了房中凝重的氣氛,萱如忙上前抱起床上的嬰兒,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脊。
靜婉越哭越凶,萱如的眉頭微微皺起,卻只能抱著懷中的女兒,一面在房中不停地來回踱著步,一面輕聲道:「婉兒,乖,別哭了,一會就不難受了,別哭了。」
哄了許久,喝了剛剛煎好的藥汁,靜婉安靜了許多,萱如想將她放在床榻上,可是一鬆開手,她又哭鬧了許久,所以只得重新將她抱進懷中,小心地哄著。
翎允上前一步,道:「娘子,折騰了許久,你也累了,我抱一會吧。」
「你離婉兒遠點。()」萱如抬頭對上翎允的視線,眼中滿是恨意,「若是婉兒有什麼閃失,我今生絕不會原諒你。」
翎允急忙解釋道:「娘子,我真的只是想帶婉兒出去玩玩,沒有別的……」蟲
萱如怒眼微瞪,眼中的恨意更濃了幾分,冷聲道:「瑾王,我告訴你,無論你怎麼對待我韓萱如,我都不介意、不在乎,但是如果你敢傷害我的女兒分毫,我絕不會放過你。」
「娘子,我……」翎允微微張嘴,可是除了這三個字卻再也講不出別的了,眼中滿是痛色,袖中的手掌緊緊地握成拳。
萱如抱著女兒,轉過身,背對著他,不再言語,低頭看著臉上泛著不自然的紅暈的女兒,淚水不禁滑落。
黎明,像一把利劍,劈開了默默的夜幕,迎來了初升的陽光。
天微微泛著亮光,窗紗上流進來清泉一般的晨光,枝頭上,小鳥唧唧喳喳地叫個不停。
胡太醫替靜婉把過脈,轉身,對上翎允和萱如的視線,臉色雖有些疲勞之色,卻是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道:「王爺、王妃可以放心了,小郡主已無大礙,微臣再開些藥方,按時服用,三日內必然痊癒。」
「多謝胡太醫了,忙了一晚上,你定也累了,本王送你出去吧。」翎允的臉上放鬆了不少,可是看著萱如冷淡的摸樣,心不禁微微抽搐著。
「微臣告退。」胡太醫鞠了一個躬,便向外走去了。
翎允收回了落在萱如身上的視線,起身相送。
萱如坐在床沿邊上,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的臉頰,嘴角微微揚起,道:「婉兒,娘親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了,再也不會了。」
「小姐,你忙了一夜,先休息會吧。」若月上前幾步,眼中滿是憂色。
萱如搖了搖頭,道:「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是,小姐。」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小小姐,若月心中無奈地歎了口氣,便輕然退下了。
過了幾日,靜婉便痊癒了,恢復了活潑可愛的摸樣,仍是那麼討人喜歡,可是從此,萱如便不再歡迎翎允進入東閣,更加不允許他靠近女兒半步,兩人的關係也越發地僵化了……
一年後
天上的烏雲慢慢散去,月浮現了它的面容,將銀輝灑向大地。
一匹馬疾馳而來,揚起一路的塵土,藉著月光看著近在眼前的沫城北城門,掏出腰間的令牌,大吼一聲:「急函,速開城門。」
「開城門。」城樓上,執勤的侍衛忙命人開了城門。
「駕!」那人一揚手中的馬鞭,馬兒一溜煙地駛進了城中,直奔皇宮的方向而去。
皇宮
一個當值的內官,雙手捧著一份急函,小跑著向御書房方向而去。
不一會之後,御書房裡發出一陣怒吼:「怎麼會這樣,五天內風哲國竟然橫渡了墨水,攻陷了我們三座城池,直逼宜城,朕的十萬精兵到底有何用!」
「皇上息怒,身體要緊。」曹公公忙上去,扶著皇上微微發抖的身體。
皇上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似失去了所以的力氣,眉頭緊皺,道:「小曹,你趕快去請韓將軍、軒王、瑾王進宮,還有翎則。」
「奴才遵命。」曹公公慢慢退下,疾步向外走去。
瑾王府東閣
蔚藍的天空,萬里無雲,淡淡的陽光灑在院落中。
「娘娘。」靜婉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輕輕地摸著萱如的臉頰,滿面的笑容,露出了兩人淺淺的酒窩。
萱如抓住女兒的手,笑著道:「婉兒,你吃飽了沒,要不要再喝點粥?」
「飽飽了。」靜婉摸著自己微微鼓起的肚皮,發出了鈴鐺般的笑聲。
萱如伸手摸了摸女兒的肚皮,將女兒擁進了懷中,笑著道:「飽了就好,一會娘親帶你去看池塘裡的紅鯉魚。」
靜婉透過萱如的肩膀看見站在東閣門口處的翎允,更加開心了幾分,揮舞著雙手,叫道:「爹爹,爹爹,抱抱……」
感覺女兒不停地扭動著身體,萱如換了個姿勢,站起身,轉身看了眼正朝這邊走來的翎允,低頭對女兒道:「婉兒乖啦,爹爹來了,馬上就可以抱抱了。」
聽到妻子的話,翎允開心地抱過女兒,道:「婉兒,來爹爹抱,今天乖不乖啊,有沒有聽娘親的話啊?」
「乖乖。」靜婉開心地笑著,伸手抓著翎允的頭髮。
「你陪婉兒玩會吧,我先回房了。」萱如站起身,轉身便欲離去。
翎允急忙站起身,臉上閃過一絲猶豫,道:「娘子,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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