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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看著妹妹臉上突變的神色,心中便知她定是又想起了那些不開心的事,於是急忙道:「萱兒,聽說救了你的是位神醫,你可知他是何方高人?哥哥定要好好感謝他。」
萱如放下手中的杯子,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眼神中有些失落,道:「算起來,他已經救了我兩次,若是沒有他,恐怕我早就成了孤魂野鬼,可是我除了知道他叫『子墨』之外,其他的竟一無所知。」懶
聽到「子墨」兩個字的時候,子柔渾身一震,直到手中的杯子滑落在地發出一聲清脆的破碎之聲,才驚覺過來,手卻緊緊地拽著手中的絲帕。
看著子柔略顯蒼白的臉色,萱如焦急地道:「嫂嫂,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意寒忙輕輕地擁著她,道:「柔兒,你怎麼了?」
子柔對上丈夫的擔憂的目光,搖了搖頭,輕輕地扯了扯嘴角,道:「我沒事。」
意寒雖點了點頭,但還是一副不放心的摸樣,略帶自責地道:「我不該一時心軟讓你出門的,要是動了胎氣怎麼是好?」
「嫂嫂,你有身孕了?」萱如臉上即使詫異,又是喜色。
子柔看了萱如一眼,微微頷首,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萱如臉上的笑容更加明朗了幾分,道:「真是恭喜哥哥、嫂嫂啊!」蟲
見妹妹似乎開心了許多,意寒的嘴角也微微揚起,道:「萱兒,大夫說柔兒的胎位不穩,要多加休息,但是她總是不聽,你可要幫哥哥勸勸她。」
看著哥哥關心中流露的緊張,萱如笑得更加開心了幾分,三人又聊了許久,直到夕陽西下,意寒才帶著子柔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將軍府
夜慢慢襲來,風吹來陣陣涼爽,沒了白日的煩躁,倒也很是舒服,可是坐在窗邊的子柔望著天上的明月卻不自知地歎了一口氣,眼中有著些許的擔憂。
坐在一邊看兵書的意寒,放下手中的書籍,上前擁著自己的妻子,道:「怎麼了,至從下午從萱兒那回來便一副魂不守舍的摸樣,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子柔轉身,將頭輕輕地靠在意寒的胸前,臉上帶著淡淡的憂色。
意寒沒有得到回答,遂低頭看著懷中人,手輕輕地撫著她的背脊,道:「什麼事能夠告訴我嗎?」
「今天萱兒說救她的人叫子墨,是吧?」子柔仰頭對上意寒的視線。
意寒點了點頭,心中閃過幾分疑惑,道:「萱兒是這麼說的,有什麼問題嗎?」
子柔垂下眼眸,道:「我哥哥就叫子墨,而且他也擅長醫術。」
「你是說?」意寒渾身一震,眼睛微微睜大,滿是詫異之色,還帶著幾分驚恐。
子柔略帶無奈地歎息了一聲,道:「我聽若月說,那男子似乎對萱兒很好,我怕……」
意寒急忙擁進懷中人,將她的頭輕輕的按在自己的胸前,道:「柔兒,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以後休要再提起。」
「可是……」子柔的聲音中還是透著無限的擔憂。
意寒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道:「現在萱兒回來了,他們定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你不要太擔心了,不會有事的。」
「嗯。」子柔點了點頭,嘴角的笑卻帶著淡淡的苦澀。
兩個月後
秋風拂動,葉子慢慢地染上了一層紅色,花瓣隨之凋零,成了護花泥。
「吁……」翎允急忙扯住手中的韁繩,馬的前蹄仰起,卻穩穩地停住了本欲前進的步伐,翎允翻身下馬,進了府便向東閣方向疾步行去。
「王爺。」福伯跟上了腳步,年邁的身體走得有些吃力。
焦急的翎允卻沒有注意到那麼許多,眉頭微微皺著,道:「王妃怎麼樣了?」
「王爺不用著急,穩婆已經到了。」福伯如是道。
「嗯。」翎允不禁加快了步伐,站在東閣的臥房前,伸手便想推開房門。
福伯忙上去,,氣喘吁吁地道:「王爺,不可以的。」
「啊!」房裡傳來一陣痛叫聲,落在翎允的耳中,眉頭皺得更緊了幾分,偏頭看著福伯,道:「本王只是想進去看看。」
「女子生產,男子進去不吉利的。」福伯直視翎允,眼中滿是認真之色。
翎允點了點頭,鬆開了放在門環上的手,向後退了兩步,盯著緊閉的門扉,一副擔憂的摸樣。
房中,萱如躺在床上,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汗水不住地從額間滑落,一副痛苦的摸樣。
穩婆輕輕地撫著萱如鼓起的肚皮,道:「王妃,你再加把勁。」
「好痛啊,痛啊!」萱如將頭偏向一側,手緊緊地拽著枕頭,附在額間的薄汗更密集了幾分。
雜亂的腳步聲在房中移動著,看著萱如越發蒼白的臉色,穩婆急忙道:「趕快再去端盆熱水來。」
「我馬上去。」若月急忙推開門,一臉的焦急之色。
翎允急忙攔住她,道:「娘子怎麼樣了?」
「王爺,我現在沒時間和你說。」若月急忙繞道走開,向後院疾步走去,一會便端著一盆熱水回來了。
看著開了又閉上了的房門,翎允在房外踱著步,臉色漸漸地竟有些發黑……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太陽慢慢地西斜,將淡淡的餘暉灑在房門前,翎允一個急轉身,便要推門進去,福伯忙上去抱住他的手臂,搖了搖頭,道:「不可以的,王爺你再耐心等等吧,生孩子這事確實是急不來的。」
「我等不了了。」翎允一揮手,卻聽到房裡傳來一聲孩子的啼哭聲,臉上滿是欣喜之色,急忙推開門進去了。
「娘子。」翎允看著靜靜地躺著床上的萱如,雙眼微閉,臉色蒼白,心重重地一顫,看著一旁的穩婆,聲音竟有些顫抖,「王妃她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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