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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矛盾 文 / 種子深林

    「?」疑惑的望著這名健碩的……中年人吧?

    方極很疑惑,這是一名他看不出真實年齡的人,腦中很自然的想到,著是一名高階強者。***在太元樓這種地方,遇上強者,並不奇怪,可強者來跟他這麼一個菜鳥搭訕,就真的非常奇怪。

    中年人更奇怪,他能看出這名年輕人的年紀絕對不超過20歲,可是他無論如何都看不出對方的準確等級,更讓他奇怪的是這名青年竟然那麼快就從月下宮女圖中回神過來。於是便上前,旁敲側擊起來。

    「呵呵,小友覺得這幅圖怎樣?相傳此圖在數千年前便已經出現了。你看,時至今日無論紙質還是色彩都沒有多小變化,這圖可是太元樓的奇珍之一。」

    「數千年?」方極更加認真的細看圖畫,口中回到「前輩,這紙質和色料都很平常嘛!」

    中年人呵呵一笑「在這裡沒有前輩晚輩,只有文人墨客相互交流。叫我摩仲吧。」看著圖畫繼續說。「此圖的染料的確是平常之極,都是植物所化,可不同的是作畫的人。」

    「哦?怪不得,嗯,在下古雲。」方極剛剛也感應到除了一份憂鬱的情緒外的確還有點什麼,可是總是捕捉不到。「摩仲先生好像對此圖很是熟悉,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小友莫要客氣。」在腦中尋覓一下記憶便開口道來。「此圖名為柴岄,以畫中女子的名字所命名。這名女子是數千年前,南方一個小國的末代公主。畫是由當年一名譽滿天下的武神執筆所畫,當年這名武神倚劍行走大陸,在南方連敗6位神靈,風姿絕世,一時無量。」摩仲對這名法神非常的推崇,現在講起來還充滿崇敬之色。

    方極沒管那個武神,用古仲顏的話來說,神體不算得什麼,一個時代就有好幾位,在歷史的恆河上就變得數不勝數了。沒必要為多如綠豆的人物多做思考。

    數千年前是一個烽煙四起的年代,那個時代種族林立,人類中的國家更是數不勝數,多如牛毛,就像現在隨便佔一個小鎮的位置也能立國的。戰爭更是屢見不鮮。可是方極對這名畫中女子卻有莫名的同情,或許是畫師的技術太好,又或許是女子太美了吧。不禁口中輕淫。

    「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闌欲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摩仲皺起眉頭,喃喃的念著方極這幾句話。「小友這幾句確實佳句,可是怎麼覺得………」

    「是覺得和尋常的詩詞不同吧?」方極笑了笑,來自星空彼岸的絕句來到這裡就只有深意了,文明不同,文學的體制也不同,可是只要有深意就行了。哥又沒準備成為流浪詩人。哦,錯了,現在沒流浪詩人了,只有魔音演說家。

    「呵呵,摩仲先生不用為此介懷,意思明朗不就足夠了!」

    摩仲眼眸一亮「對,只要有意境就行了,哈哈哈哈,謝謝你,古兄弟。」摩仲的稱呼也改變了,變得異常親熱。

    「謝謝我?」方極莫名其妙,正想回答卻見摩仲像鬧肚子一樣,身體有點抖。

    摩仲非但沒有覺得失禮反而很高興的問方極「古兄弟,準備在太元城逗留多久?」

    「我明天就走了,還有要事在身。」方極說。

    摩仲越來越抖,好像再不上茅房就要當場傾瀉一樣,沖沖的說「古兄弟如果來太元城,一定要來太元樓找我,我有要事,先失陪了。」看到方極輕輕地點了點頭,摩仲便直接消失不見。

    「消失了!」方極只能勉強感應到空氣有波動,摩仲就消失了。高手,絕對是高手。心道,這摩仲真客氣,都憋成這個樣子了還……。突然錯愕了,自己的體質也可以辟榖了,他會鬧肚子麼?不過想一想,這跟自己沒半晶石的關係。

    方極的修煉歷程從開始到現在都是心態過急,大多都是催熟而來,根本沒試過讓量的累積到了臨界點,質變沒跟上的痛苦,當然不知道摩仲是憋得多麼辛苦了。

    看著一副副名畫,一副副字帖,一個個石刻。方極如同一名學者,在文學的海洋漂流,這種態度頓時引得在場的人表情不一,在場的人大多為突破而來,或為感悟而來。唯有方極如此另類只為欣賞而來。

    既然都成翻版哥了,不在乎再老翻一遍,反正都是老本行。

    臨走時,直接揮筆而就,寫下『相見歡』:「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很是囂張的讓服務員收起來,臨走時還說明,可以印刷出售,應該給的晶石都打進這個卡號裡就行了。說完便甩袖飄然離去。

    詞是很有深度,而且很感性。可惜,字太醜。一個大一個小,歪歪斜斜的。可問題是怎麼連簽名也簽得那麼的差?『古雲』二字總讓人以為是太古年間,猩猩的文字,刻在骨頭上的那種。一個個看著方極執筆揮毫的前輩強者,很是無奈,文化人的字怎麼就這個模樣!

    雖然字丑,可是畢竟詞好啊,服務人員把「真」品收了起來,另外再用正規的字體臨摹一份,由於是太元樓出品,絕對的正版,所以版權問題不用愁,是古雲的。

    模仿前人的作品,感覺就是爽,完全不用想,執筆就能寫。在星空的另一頭,可能是家喻戶曉。可到哥的家鄉,哥就是第一任創造者。

    雖然強者很風光,可是強者再冠以文學家的名號才是真正的拉風,別看大陸上的強者們都喜歡一副文人墨客的打扮出現,其實是裝的,哪有像哥這樣,隨手拈來詩詞歌賦,簡直比典籍上說的那個……那個走七步就能成詩的前輩還牛幾分,哈哈,越想心情越是暢快,不禁哼起了自作的小調,我是翻版哥。

    鬼鬼祟祟的來到一家普通的酒店,很是坦白的問前台。「呃,住這裡有沒有那個的?就是那個呢!」

    在櫃檯服務員疑惑了問了幾個「什麼」之後,便一副『我懂得』的神態應是。

    方極立馬轉身就走,惹得櫃檯一陣白眼,連罵「神經病。」

    方極也不想那麼神經質的,可是腦中還是想著昨晚的事,既害怕,又渴望。少年心性一直未變,赤子之心悠然如此。這是每個年輕人都經歷過的事兒,只是死守心中底線的堅持而已。

    硬著頭皮來到太元大酒店,態度堅決的拒絕了服務員的引路,自己摸上豪華套房。方極在堅持。其實可以說是放不開,可是,他心中又有自己的想法。不由想起古仲顏對種種心神幻象的看法。

    「吾輩既為人,何以絕情義?得失難取捨?不以問得失!心所欲,惟心求。只知心欲而縱,必為孽。只知執己而為,亦為孽。盡皆非道。得失惟心,矛盾所在,必現至理。故曰:萬物非此非彼,無一物非我心,無一物是我己。

    回憶著這麼一段話,不禁喃喃道「世上誰能隨心所欲,若只隨心,而不執,遲早心生孽障。人心又是如何能滿足的,但就因為不能滿足才不斷追求!矛盾,果真矛盾,矛盾才值得哥研究。哈哈哈。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心裡一陣輕鬆,命魂感覺到纏繞著自己的郁氣消失,便歡快的繼續裝著太陽,照耀得體內玲瓏剔透。方極也放任了命魂的控制,只執著定時的讓它循環,好讓他它進退有序,符合自然。自己也不依仗命魂的強大熬通宵了,直接蒙頭就睡。

    睡眠中的方極並不知道體內的變化,命魂很有序的按照方極的指令,日落西山。月亮並沒有出現,天地二魂依然在體外風流快活,可氣機的牽引,也使得它們分出部分本源精氣滋潤著身體。七魄得到陰陽二氣的激活,開始蠢蠢欲動著新的變化,當天地二魂的精氣輸出達到平衡時。七魄也陷入了休眠,可是在休眠之前卻自動勾結天象圖,好像天象圖能讓它們更好進入睡眠。就這樣天象圖自動的出現在方極身上,方極卻懵然不知。可外面卻鬧瘋了。

    深夜時分,天象學家預算的一場暴雨遲遲未至,這本來是一場反季節的暴雨,已經通過信息投影,向周邊地區發出通告了,可當夜的烏雲只是遠遠飄來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別說雨雲了,就連雲層也沒有,更讓人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一絲風。只有天上繁星點點,皓月高懸。

    更讓人驚訝的是,當晚的繁星和月色特別迷人,而且好像特別大。呃,大了可不是好事。馬上就有觀星學家開始不斷推演。最後什麼也沒推出,只是含糊的說,只是一名強者的出現。可對現時來說,這是一個貽笑大方的回答。

    可是還留在周邊城市的強者卻不這麼認為。欲men城的風濤立馬趕至太元城。而大量留在太元城的神靈強者也紛紛出門,抬頭觀星。

    他們都認出這是一名強者在引動天象。可惜他們探查的太遲了,只能依稀的感應到是在太元城周邊的地區。可天像已經和天象圖疊合,任這些強者有通天手段也不能分析出準確位置。只在心裡想著。

    「是哪一位存在駕臨此地?」

    風濤馬上就聯想到星宇武神,可是能勾動天地異象的絕非他們這些神靈所能為。他們這些人只是擁有了神靈的稱號,並不是真正的神。心暗道,怪不得星宇武神敢跟那位存在的弟子開戰,原來他的後台也很硬!風濤立馬放棄了追蹤星宇武神。『明智』的選擇了名節保身。

    今天很是感激各位的票票,各位的黑票使我擁有了成為『壞人』的動力。可是我依然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很是矛盾。謝謝各位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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