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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南離子帶著一路走出大殿,南離子長舒一口氣,回過頭,滿意的看著納蘭周易,越看越是滿意。
深厚的一群人紛紛的走了出來,正在這時,身後一個豪爽的,略帶著一股不服的口氣,酸溜溜的道。
「南離子,你可真是走了狗屎運啦。想不到這次被你撿了個好徒弟,你一個煉丹的,竟然找一個這麼好的資質的弟子,哎,浪費啊!」來人赫然正是鄉離子,低頭看著納蘭周易,「周易是吧?要不要脫離煉仙堂,入我煉器部,肯定比在煉仙堂有前途,小傢伙,怎麼樣?」
鄉離子背負雙手,得道高人的模樣,捋著自己寸短的鬍鬚。南離子頓時臉色一變,正要開口,不料….
「開什麼玩笑。入你煉器部,整天敲敲打打,有什麼好的,還是入我刑罰殿吧,可以仗劍出遊,一劍出,天下走,懲善揚惡,降妖除魔,自在遨遊天地間,豈不快哉?」一個龍行虎步的男子,背負一柄長劍,聞言一邊走,一邊嘲笑道。
「苦劍,你們刑罰殿有什麼好的,降妖除魔,是很瘋狂的事,再說了修仙之人,本為長生,納蘭周易這麼好的資質,在宗門的庇護下,肯定會快速的成長起來,到時候會對我們縹緲通天,有更大的貢獻,入你刑罰殿,萬一隕落了,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鄉離子一看是苦劍,挖苦自己,頓時嗤笑出聲,對著苦劍,一臉不爽的反擊道。
「修仙之人本就如此,大道無情,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本就是天地之理,幼小的雛鷹,也要展開翅膀,翱翔於天地之間,一位的扎足於溫暖的翅膀之下,談何成就,只有經歷過風雨的我輩之修,才能踏上巔峰。」
面對著鄉離子的挖苦,苦劍面不改色。
「你們想得美,這是我徒弟,是我煉仙堂弟子,你們想都不要想,敢挖我的徒弟,小心以後給你們斷丹藥,自給自足去!」南離子聽著聽著臉都氣歪了,丫的,剛這麼明目張膽的搶納蘭周易這個如此優秀的弟子,南離子頓時臉紅脖子粗,扯著嗓子,憤怒的瞪著一對牛眼,面色充血的看著鄉離子和苦劍,恨不能拔劍相向了。
「我說老南,別那麼大火氣嗎,你看今天風和日麗,陽光明媚…咳咳,你看這不是在徵詢周易的意見嗎,有沒有強搶你的弟子,別那麼大的火氣….」(南離子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翻了翻白眼,天外繁星點點,哪來的陽光明媚。)鄉離子臉色也有些不自然的小聲地向著南離子說道。
「是啊,老南,你看,現在刑罰殿,弟子凋零的厲害,你也知道,每次仙道大會,我刑罰殿都是主要戰力,要是下一屆仙道大會,相比於其他門派,要是輸的一塌糊塗,豈不是丟我們縹緲通天的面子,你說是不是?」苦劍一看南離子的臉色,暗道不好,忙張開難看的笑臉,賠禮著。
「我靠,說來說去,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告訴你們,想打周易主意,沒門,嘿嘿,連窗外都不留給你們!」憤怒中的南離子,突然想開竅了一般,瞬間轉憤怒為詭異一笑。
「額…」「厄….」
這聲錯愕驚訝的聲音不約而同地響起,不可置信的神色。看到這兩個老小子的錯愕表情,南離子頓時笑開了花。
「哈哈哈…老鄉,小劍,你們給我鬥,還是回去省省力氣吧!周易,我們走,」說著一道光芒一閃,南離子和納蘭周易,消失在了原地。
一處空曠的亂石旁,雜草凋零,幾處隨風飄搖的野草,無精打采的搖晃著,旁邊一處大石,孤零零的坐落在這裡,石上一個老者,盤膝而坐,一動不動,亙古不變的豐碑。
光華一閃,納蘭周易和南離子,顯出影來,南離子靜靜的走到老者身旁,恭敬地對著老者,拜了拜,隨後站在老者聲旁,靜靜地佇立。
納蘭周易注視著老者,緊閉的雙眼,一動不動,微風吹動,老者的眉須飛舞,悠揚的在風中擺動,不禁好奇的走了上去。
「周易,回來!」靜靜等候南離子一見納蘭周易上前,臉色不由得一變,隨即斥責出聲。
「是。」
納蘭周易退下來,靜靜的立在南離子身後,好奇的盯著老者。突然,閉目的老者,猛地睜開雙眼,一道亮眼的刺目光芒,倏地一聲,風馳電掣般鑽進了納蘭周易的眼眸裡,納蘭周易頓時感覺一陣眩暈,納蘭周易頓時大驚失色,一股強烈的危機感,遍佈全身,隨即眼皮一沉,倒下身去。
「祖師!」南離子一看納蘭周易暈了過去,忙一把抓住納蘭周易,一邊驚異的失聲道。
「沒事,這個小傢伙,天賦極佳,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可以好好培養,以後再帶他來見我。嗯,先去吧。」老者說完,又閉上了雙眼,靜靜的沉寂下去。
「是,祖師!」南離子聞言不由得長舒一口氣,恭敬地對著老者又拜了一拜,隨即帶著納蘭周易,站在一座傳送陣前,一陣風吹過,消失無蹤。
伴著南離子的離去,此地只剩下沙沙的風聲,枯草衰楊,亟亟搖擺。老者睜開雙眼,精光一閃。
「周易?竟然連我都看不真切,有意思!」吶吶自語著,遠望天空外的繁星點點,神色黯淡了下去。
「五百年一次的宿命之戰又要開始了啊!又一場生靈塗炭的浩劫,天道,天道,何為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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