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皇宮
「什麼?怎麼會沒有這個人?」南宮耀眉頭緊擰,冷厲的瞪著跪地的男子。
「稟世子,確實沒有查到近三年的消息。」松木詫異的看了一眼南宮耀,不明白想來少言冷漠的世子為什麼會這麼激動……
反倒是端木諾染上了笑意,若有所思的看著南宮耀。
「他最後一次出現是什麼時候?」高立於窗口旁,齊炫眼中利芒閃動,沉靜問道。
「琉璃國。」松木低頭垂目,恭敬道:「自三使相聚紫衣少年倉促離去後,便再也尋不到關於他的任何消息。就連他在韓國擁有的蝶島,也已經人去樓空。不過奇怪的是,好像她的消息是一夜之間銷毀的。現在無論哪個組織都不能查到關於他的任何消息。」
一夜之間銷毀的?幾人怔了怔,隨後齊炫轉過身來,目光一瞬犀利:「他代表趙國趕往琉璃,那麼肯定是趙國人。耀,我記得你們三人是進行賭博時,他倉促離去。那麼當夜趙國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了什麼事?南宮耀愣了一下,喃喃道:「9月8日嗎?」
「9月8日,你說公元851年9月8日?」端木諾猛然抬頭,看了一眼齊炫,表情止不住的震驚。
很顯然齊炫也想到了這點:「番邦隱藏的八萬士兵攻入趙國三川口,讓本該勝利歸國的五萬趙軍被逼枯樹林。可是面對如此頹勢,趙軍竟能反敗為勝,扭轉乾坤……,」深邃犀利的雙眸充滿了複雜驚疑,齊炫眉頭緊鎖,向來雄霸的氣勢低迷了幾分。
「怎麼可能!」看到齊炫防備的表情,南宮耀下意識的反駁。「別忘了那是修羅軍團的功勞。」
「怎麼不可能?」齊炫看了他一眼,冷靜道:「她既然能夠受命參加琉璃盛宴,就說明他在趙國的地位不低。而且當日所比題目中,對聯,詩文,書畫,乃諸葛世家擅長。射箭,賭博,武藝,乃你之優勢,可她卻以壓倒性的勝利奪冠。若非她棄權而去,今日的琉璃在誰手中還尚未可知!」
「至於修羅軍團……」幽深的眼眸裡精光一閃,齊炫冷言道:「三川口,雙瓦城之戰,令這個原本不起眼的軍隊猛然增色,但是你們可知曉修羅軍團過去的稱號?」
看了一眼南宮耀,齊炫一字一頓的說道:「它名曰紫衣軍團,因首領嗜穿紫衣命名。」
兩人猛然一怔,對視一眼雖是不可思議,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明瞭。端木諾苦笑一聲:「照你這樣看來,此人必是錦少無疑。」
「耀,今日的你似乎很容易激動。」看著異於平日鎮定冰冷的雙眸,齊炫眉目一挑,淡淡道。
聽到這句話南宮耀猛然驚醒,不由定下心來,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心中激烈震驚的情緒,雖然他也不曉得這莫名的情緒為何而來。
「春天快到了!」噙著一彎笑意,端木諾看著南宮耀,眼中劃過了一抹莫名的複雜。
「諾,閉嘴。」南宮耀瞪了端木諾一眼,冷叱道。
齊炫若有所思望了兩人一眼,微微的瞇起了眼睛:「看來琉璃一行發生了我不知道的事情。」
「炫,不要亂想,不是他說的那樣。」
向來冷漠的臉上多了些許嫣紅,齊炫看著侷促不安的南宮耀,仰頭大笑,狂妄的霸氣破題而出,仿若咆哮的雄獅,令人不可逼視。許久笑聲停止,深邃的眸中滿是信任:「耀,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這點自信還沒有麼?」
南宮耀微微一愣,隨後點頭一笑,眉梢沾染了些許溫暖。
拍拍南宮耀的肩膀,齊炫看向松木:「錦少暫且不論。諸葛夜呢?也不會杳無音訊了吧!」
「絕對不會。」端木諾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輕笑道:「前些日子還聽到一些人談論諸葛夜,說他找了許多才子舞姬,日日吟詩作對,舞文弄墨。」
松木抬頭看了一眼齊炫,躬身道:「是的。跟那幾年來杳無音訊的錦少相比,這位諸葛夜可謂出名到了極點。尤其是自娶了琉璃公主之後,一反清冷常態,夜夜流連煙花之地。若去韓國查探,時常能聽到諸葛夜為青樓妓女大打出手的消息。可是他府中的公主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抱怨,就連女王也從未派人過問。」
「其他的呢。」齊炫眉頭皺了起來,直覺告訴他,諸葛夜恐怕沒那麼簡單。
其他的?松木微微一愣,隨後道:「跟他的花邊消息一比,其他的反倒被掩蓋下去。只是最近諸葛夜府中有些異動。」微微停頓,他接著道:「一向清冷的府邸多了許多大臣,吳儂軟語,夜夜笙歌,而且這諸葛夜並不在乎臣子的名聲或者官職,有些官職低下的可能受邀,而那些位高權重的,卻無人問津。」
輕輕的閉起了雙目,齊炫心頭沉了下來,翰軒酒樓,琴簫劍舞,白衣如雪,青衣似月,一抹紫影邪笑輕舞。果然……這三人都不是個省油的燈兒啊。
「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松木,南宮耀冷冷道。
端木諾點了點頭,輕笑一聲。「確實,有時候看到的未必是真實。」
「無塵是否到韓國了?」驀地睜開眼,齊炫直直看向了松木,閃亮的黑眸猶如流行劃過,雖平淡,卻有無法忽視的威嚴。
「看樣子炫想到好主意了。」端木諾搖了搖折扇,紅衣搖曳,剎那飛揚。
南宮耀也看向了齊炫,表情多了一絲溫暖。
「今晚到,韓國皇帝準備了宴會,邀請公主與靖王。」
「哦……」低沉的嗓音無限制的拉長,齊炫與兩人對視一眼,各自輕輕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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