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微亮的晨曦中,韓睿帝眼簾輕輕一動,朦朧的光透過窗紗灑下斑駁,反射性的看向身旁,柔軟的大床裡側空空如也,但空氣中卻滿是**的氣息,一時間他的神情有些恍惚,昨夜的一切好像一場夢一樣,他快速掀開絲被,身上斑點都是動情的痕跡,而他大腿的旁邊,一朵小小的紅花獨放在金黃的被褥。韓睿帝眉宇閃動著一抹柔情,想要喚人,門外卻傳來了咯吱的聲音
他抬頭望去,一個修長的女子走了進來,長髮披散於後,一根銀白的絲帶輕挽,明空碧藍,空明透徹,唇角輕輕的笑著,一種說不出的魅惑卻從眼底悄悄洩露,他不自覺地走下床,一伸手攬住了女子:「瑤兒果然穿什麼都好看,不過朕覺得還是第一天看到的紫色最漂亮。」
身軀緊緊靠著她,韓睿帝唇角不自覺的含起女子的耳垂:「怎麼起的這樣早…」
錦少心口一震,隨後用剛剛潤濕的毛巾,擦上了韓睿帝的額頭微笑道:「臣妾一向少眠!陛下,四更天了,去上朝吧!」
話剛落,小吉子的聲音已經傳來:「皇上,皇上,到了上朝的時間了。」
韓睿帝眉頭一皺,心底竟升起了一種不願的情緒,隨後心中一動,微笑道:「**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瑤兒,朕今日不想去上朝了…」
錦少低頭冷笑,要是真不想上朝,就不會這樣問他了,直接告訴吉公公不是最好?不過眼神一轉,她柔媚的抬起頭,嬌嗔道:「皇上,您要做昏君,臣妾可不想做魅惑君上的小人,那可是要遭人唾罵的!」
「你這個小東西,得了便宜還賣乖!」韓睿帝圈著錦少,眉頭舒展開來:「朕可是第一次為一個女人有不上朝的想法,你竟然不領情。」
呵呵…錦少柔順的靠著韓睿帝,眼中滿是柔情:「皇上對臣妾的愛,臣妾當然感激。但是您知道臣妾最欣賞您什麼?」聲音頓了頓,她低聲道:「是您的勤政愛民,執政嚴明,登基這麼多年以來,從未聽說過不早朝的現象!要是為臣妾破了例,恐怕不止後宮女子嫉妒,就連文武百官都要討伐臣妾!」
韓睿帝眼中讚賞一閃,隨後親暱道:「那這樣說,朕不去還是罪人了!」低頭看著錦,幽如月夜的眼眸閃爍著冰湖的光澤,朦朧如霧,淡淡一笑:「不過瑤兒不認識朕,怎麼知道朕勤政愛民?」
錦少撲哧一笑,仰頭道:「當然是民間的傳言了。」
「哦?」幽如月夜亮色濃了些,韓睿帝頭抵著錦少的青絲,溫柔道:「那民間傳言都說朕什麼?」
錦少推開他一些,狡黠道:「皇上快穿衣吧,否則早朝趕不及了!」
韓睿帝笑著搖頭,伸手一拽柔軟的身軀再度貼上:「不要想轉移話題,快告訴朕!」
「皇上想知道啊!」錦少倚靠著他的胸膛,調皮道:「想知道啊,想知道就下朝來看臣妾啊!」
韓睿帝哈哈一笑,指著錦的小鼻子道:「愛妃這是變相的想見朕嗎?」
一抹紅暈爬上了錦的臉頰,她偏過頭低聲道:「那皇上在取笑臣妾嗎?」
呵呵…開懷的笑意自胸腔發出,韓睿帝忍不住的吮吸女子的唇角,正要加深吻的熱度,擾人的聲音再次傳來:「皇上…再不上早朝就來不及了!」聲音越來越低,可見說話之人的小心翼翼。
韓睿帝眉頭再次皺起,看了門口一眼,無奈的搖搖頭!
「皇上,快去吧。不要耽誤了早朝的時間!」錦少不住的推著他,雖是皺眉,帶著無限的春情!韓睿帝戀戀不捨的垂首在她額頭印上一吻,這才起身穿衣。
錦少含笑的替他遞上衣衫,柔順的整理起領教的部分,動作熟練的彷彿老夫老妻一般!這就是她曾經的生活,那樣甜蜜的為丈夫整理衣衫,那樣甜蜜的看著他離去,唇角噙著笑,眼角帶著笑,彷彿做著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可是世事變遷,物是人非,當時間老人走過了千山萬水,掠過了萬世滄桑,才知道一切不過是一場夢…一場夢而已!
「怎麼哭了!」韓睿帝驚訝的看著女子帶淚的臉龐,心中那種濃郁的保護欲再次升起,溫熱的唇吻上了錦少的淚滴,柔聲道:「乖乖在這裡等朕,朕下朝就來陪你!」
錦少看了整裝的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腳步聲響起,韓睿帝大步離去!當殿門關閉的剎那,錦少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
「瑤兒,朕今日不想去上朝了…」
「瑤兒不認識朕,怎麼知道朕勤政愛民?……」
「民間傳言還怎麼說啊……」
手指攥的緊緊的,錦少眸中寒意一閃,你果然還在試探!
上好的沉木檀香香氣繚繞,一縷縷青煙淡淡的從大鼎中飄蕩而出。一切都顯得朦朧了起來。寬敞明亮的清泉殿,清香瀰漫,風拂花香。
「吉公公到!」大批的太監宮人走入,一個深藍色衣衫的太監走在最前方,看著身旁一個個寶物,高聲道:
「皇上賜月瑤仙子,玉如意一對」
「皇上賜月瑤仙子,青玉壽星一座」
「賜月瑤仙子,金絲布帛十匹」
「賜月瑤仙子,白玉觀音一個」
「賜月瑤仙子,寶玉夜明珠十顆」……
最後躬身站在錦少面前,含笑道:「仙子月瑤,柔美溫婉,典雅大方,知書達理,賢良淑德,即日起封為貴妃,地位僅次於皇后,貴妃大典三日後舉行,欽此!」
「謝陛下!」接過聖旨的剎那,錦少看到吉公公的臉上滿是諂媚,不動聲色的將銀票塞入了他的袖口,掃視宮外,萬千浮光倒映,霧靄沉沉,大風吹起,搖曳的花朵剎那紛飛凋零,冰冷的詭異緩緩覆上了那雙妖異邪美的黑眸,一切…終於要開始了大文學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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