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851年7月15日
七月中旬,透藍的天空,懸著火球似的太陽,雲彩好似被太陽燒化了,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地上已經著了火,一些似雲非雲、似霧非霧的灰氣,低低地浮在空中,使人覺得憋氣。覽城北方城樓之上旌旗蔽日,兩軍將士一身銀鎧軍衣,手握刺搶,面容嚴肅的守衛在城門四周,戰旗獵響、軍容整齊。番邦李副將看著上方嚴陣以待的趙軍,淡問道:「二王子,是否馬上攻城?」
「廢話,還等什麼」澹台文智揮一揮手,表情帶些急切。他想盡快擁有這塊土地,憑什麼趙、齊、韓三國國土都頗為遼闊,他們番邦卻只能躲在天氣悶熱的地界過著苦不堪言的生活。一想到這些澹台文智幾乎掩飾不住心中的渴望,當即大叫道:「給我衝!」話落下的瞬間,戰鼓齊鳴、萬軍迸發。
魏將軍站在城樓上方,觀察著下方奔湧的番邦,眼中光芒不定,但一看到番邦士兵的隊形後,臉上有了笑容。以開頭開鋒,左右夾擊雖然好,但是隊形太過平常,魏將軍掃視眾人,道:「錢將軍」。
「在。」錢眾望上前
「你指揮右翼八千精兵作為我軍前鋒,記住輸人不輸陣!」
「是!」一張黝黑的臉上帶著隱隱的興奮,錢眾望趕忙離去!
「羅關松」
「是」
「你指揮左翼阻擋番邦分散的五千士兵,務必將其斬盡殺絕!」
「明白。」羅關松看了其他幾人一眼,快步離去!
「白、韓、徐三位將軍乃是作為戰鬥的中鋒力量,這次打仗靠的不是技巧,而是蠻力。就是看誰殺的人多,看誰比誰狠,不管是輸是贏你們只需盡力!」
「明白。」三人齊齊躬身後,快速離去!
澹台文智有勇無謀,雖是帶了五萬大軍,卻只是一盤散沙。再加之空城計的失誤,這一仗不用花費我們太多的時間。魏擎蒼眼中堅定自信,轉身肅道:「崢嶸」
「在。」
「帶領五千弓箭手,隱匿於城樓的各個關口。」魏將軍眼中鋒芒一閃,厲聲道:「敢欺我國,就要付出代價!」
「衝啊!殺啊!」番邦士兵齊齊湧向覽城,遠遠望去竟像是灰濛濛的天空,沉悶壓抑!
「給我破!」錢眾望一聲厲喝,隨著話語手中刺搶已經破了一個士兵的胸膛。奔流的鮮血像是一團濃郁的火焰,驅散了天空一角!這一聲厲喝像是一鳴鐘鼓敲動了士兵心底隱藏的熱血,趙軍氣勢一瞬恢弘,長槍舞動、氣勢逼人。
銀鎧與灰服相交,士兵與士兵相匯,多年隱忍的番邦,無故被侵的趙軍,殺殺殺!兩方將士共同喊出了心底升騰的戰顫,各士兵使出了渾身的奶勁,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瘋狂的殺戮、淒厲的慘叫,濃烈的鮮血,成為了戰場的主旋律。
殺一個過本,殺一雙賺一個,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有什麼身份,在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士兵們一個個都紅了眼睛,像是進入了瘋癲,只重複著揮槍刺敵,只重複著殺殺殺!
所謂你強我就弱、你弱我就強。斷裂谷、空城計之戰,大大的鼓舞了眾士兵的必勝心,再加上番邦多年以來在三國中的弱小形象。趙軍各士兵就像吃了強壯仙藥一般,殺的酣暢淋漓、殺的熱血沸騰。周圍滿是刀劍交叉的寒光,滿是兩軍廝殺的威喝,滿是受傷救命的慘叫,人命如草芥,在這裡完全的展現。錢眾望帶著開路的八千人馬,為兩翼殺出一條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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