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許願湖上水花滿天、激盪的迴響經久不絕。若非這裡是山林,毫無人煙。恐怕早就引來了大批的人馬。可兩人卻像是玩上了癮,猛烈的迴響一聲比一聲強大
膨,一個白色人影如箭般飛昇而起,在邪魅的笑聲下踉蹌倒地。
黑暗中錦如一朵盛開的罌粟,以妖嬈的姿態傾巢而出,笑顏如花,魅惑天下。那雙修長如玉的手指一彎,對著南沐風邪笑道:「你輸了!」天際中彎彎的月牙兒,像開放在幽藍的夜空中的菊花瓣清冷孤傲。月光穿過樹陰,漏下了一地閃閃爍爍的碎玉。錦黑眸悠悠、臉帶笑意,舉手投足間魅惑異常,優雅天成,宛若映月而生的水中仙人,絕美如畫!
黑眸的幽光一閃,南沐風灑脫一笑:「唉,活著太失敗了,要讓那些軍營的將軍們知道我輸給一個女人,恐怕要笑的吐血。」這一笑牽動了腰部被水激盪出來的創傷,南沐風趕緊揉揉腰,抬頭不滿道:「女人,我真為你的未來發愁,就你這麼強悍,誰敢娶你啊!不過我這個人一向善心,最看不得女人傷心了,這樣吧,要是沒人要你,我們也湊合湊合得了!」
語氣如往常般瀟灑、無拘,可眼神中卻帶著似有若無的期盼。南沐風緊緊的盯著錦,希望從那張臉上看出些端倪。
「這就不勞閣下操心,本少已名花有主了!」錦仰天躺在了草地上,瞧著遙不可及的月亮,語氣冷漠依舊。
「誰!」南沐風一跳而起,一把抓住了錦的衣衫,眼中驚怒異常。
「是誰好像不關你的事吧!」錦皺眉撥開了南沐風的手,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告訴我是誰?」南沐風的手指顫抖的攥著錦的衣衫,眼神如冰錐冷冷的凝視著錦。
錦的眼神也冷了起來,說道:「放開!」
「不放」
「我在說一遍,放開!」
「我就是不放!」南沐風氣憤她的漠然,也氣憤自己的沒用。他現在腦子亂糟糟的,但腦子裡直接的反應就是不放,不放,不放!
「放開。」錦惱怒的撥開南沐風的手,可南沐風卻鐵了心的不放,撕一聲,柔軟的布料在兩人的拉扯下徹底斷裂。
夜涼如水、微風飄蕩,清冷的月光下,那少年,哦應該說那少女,姿容冠絕、艷若驕陽、晶瑩的水珠滴落在絕色傾城的容顏,閃動著光潤潔白的光暈。淺紫柔軟的絲衣滑下白玉的肌膚,漆黑的夜仍舊能看到那雪白光滑的肩膀。迎合著背後那一輪清月,猶如禍亂紅塵的妖,耀眼奪目、魅惑至極。
南沐風癡楞了很久,才酸澀的轉頭。
「怎麼,看夠了?」錦似笑非笑的凝視南沐風,眸中流動著妖邪詭異的陰冷。
南沐風猛然轉頭,眼中裡有著無法掩飾的妒火愛慕:「沒看夠,沒看夠,一輩子都看不夠!」
啪,一個巴掌狠狠的刪到了南沐風的臉上,錦眸中的怒火如同寒冷的霜雪,散發著凜冽的暗光。
草地上刮起了風,撩動了野花飄零,一縷飄揚的青絲,拂到了錦的唇邊。南沐風的眼睛漸漸迷離,驀地,他的眼睛迸發出奪目的光彩,南沐風一把將錦壓在身下,伸手捧住她的頭,狠狠的吻上她的朱唇,窒息的吻、瘋狂的吻、激烈的吻、火熱的吻,肌膚隔著濕潤的衣衫緊緊的貼在一起,南沐風死死的抱著錦,眼中的光似乎要燃燒天地。
錦努力的睜開南沐風的身體,臉色除了鐵青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她狠狠的瞪著南沐風,第一次有這麼強烈的殺人衝動。
「我喜歡你!」南沐風再次吻住錦的雙唇,眼中的掠奪與侵略,像猛烈的火焰,那般炙熱狂肆:「我從來沒有在乎過一個人,錦少,我告訴你,我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
錦奮力起身,一腳將南沐風踹到了水中,口不擇言道:「你他媽的給我好好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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