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851年六月十五日,驕豐城被毀,番邦二王子澹台文治帶領士兵大舉進攻三川口,士兵無道,欺凌百姓,趙國守城將領卻攜著妻眷啟程而逃。魏擎蒼得知消息後怒不可遏,從虛城連夜出發,快馬加鞭的趕往三川口。可待魏擎蒼部隊到達三川口之時,番邦士兵卻撤的一乾二淨。
三川口軍區營帳
「澹台文智就是她媽一膽小鬼,我們不在的時候他挺猖狂,我們趕來了三川口,他卻像是縮頭烏龜一樣躲得連影都不見」
「是啊,將軍!」一個身穿灰衣、面色蠟黃的男子焦急道:「這三川口可是我國的咽喉,北接番邦,南臨齊國邊境,若讓番邦奪取了三川口,那品玉、顧瑀等城鎮必定岌岌可危,於我國形勢大不利,您還是快拿主意吧!」
營長左側下方一個膀大腰圓、面色黝黑的男子叫嚷道:「驕豐城都被奪走了,還拿什麼主意!乾脆找到澹台文智的老巢,一鍋子端了得了!」
魏將軍掃了眾人一眼,淡淡道:「趕路了這麼長時間,你們都去休息吧」
一句話讓眾人都愣了,剛才那個黝黑的男子當即站起身叫嚷道:「將軍,大敵當前您還讓我們休息?我們能休息的下去嗎?現在番邦虎視眈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可能來個偷襲,還休息個屁啊」
「韓副將。」魏擎蒼面色一冷,男子縮了縮頭不再說話,掃了掃眾位大將焦急的神色,淡淡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番邦不過是利用將士們急於復仇的心理,進而打擊我軍。此刻若我們顯得急躁,反而於戰況不利。更何況我們奔波多日,身體早已經累垮,如今讓你們休息,只不過是讓你們養好精神,在下一場戰鬥中發揮最大的實力而已。」
韓副將向魏將軍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厲害,厲害!眼神一轉,他奇怪問道:「南沐風那小子去哪了,怎麼沒看到他?」
另一些將軍也紛紛問起:「怎麼到了三川口,反而看不到這小子的人影。不會是臨陣脫逃吧!」
「嗨,你還別這麼說,別看那小子細皮嫩肉的,但打起人來真是不含糊!培養起來也是一個良將啊!」
「這麼一說還真是,你說南淨晨那樣的文將,怎麼有這麼強悍的兒子!難不成……?」韓副將那副賊兮兮的樣子,將將士們逗得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這話可不能傳到南小子的耳朵裡,否則韓副將你就慘嘍!」
「也是!」韓副將臉色一紅,低聲道:「你們要保密、保密!」
哈哈!剛才緊張的氣氛一掃而光,將士們一看到韓副將那個慫樣,拍著桌子大笑起來。經過這些時間的相處,那些原本看不起文將的將軍們,喜歡上了那個瀟灑強悍的南沐風。也是,論文南沐風出口成章;論武,南沐風比這些活了大半輩子的將軍還厲害一籌。再加上南沐風那張巧嘴,將這些將士們哄得開開心心,軍營中沒有一個人不喜歡他。
魏將軍掃視眾人一眼,微笑道:「這次番邦來的突然,新兵進行的狀況也不知如何!恐怕不久後我們就要用著這些新兵,所以我讓他去查探新兵的狀況了。」
眾將士一聽也瞭然的點點頭,魏將軍揚揚手:「趕了這麼久的路,下去休息吧!」
右下方一個眼睛尖細、身材高挺的男子道:「既然魏將軍都這麼發話了,我們就去通知士兵休息吧。」
魏將軍揚揚手,疲倦道:「去吧。」待眾人的腳步聲消失之後,魏擎蒼氣勢一變,看了貼身侍衛一眼,沉聲道:「崢嶸」
一個身穿鎧甲,黑布遮住一隻眼睛的獨眼男子恭敬道:「將軍有何吩咐!」
魏將軍眼中精芒一閃,向他招了招手,在他耳邊悄聲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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