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kk163.)齊國。南宮府
夜晚,晚風輕拂,輕輕的吹動著百花。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鑲嵌在旁邊,點點的繁星好似顆顆明珠,鑲嵌在天幕下,閃閃地發著光。明鏡般的月亮懸掛在天空,把銀色的光輝譜寫到大地上,為夜色增添了一抹安逸。可惜這明淨似水的光並沒有給石階上男子帶來一絲平靜,反到加重了男子來回的腳步。
咯吱一聲,男子守候的木門輕輕打開。門裡走出了一個白髮染染、面色慈祥的老人。
男子猛然轉身,冰冷的臉上帶著些許焦急,趕緊問道:「太醫,皇上怎麼樣?」
太醫溫和一笑,安慰道:「南宮公子不要著急,這金針並未有任何毒素,皇上只是受了很大的疼痛,並沒有生命安全。稍後老夫會讓小廝把藥送來,只要讓皇上按時吃藥就好。」
南宮耀面色稍緩,隨即問道:「我現在能進去看他嗎?」
御醫正要拒絕,門內就傳來了一聲沙啞低沉的嗓音話語:「進來吧」
南宮耀看了看御醫,在御醫的苦笑下進入了屋中。
屋內燈火通明、藥香裊裊。雕花木床上,齊炫躺於病榻,輕輕地歇息。待南宮進入之後他才睜開雙眼,安慰道:「耀,不要大驚小怪,只不過是一支金針而已。」
南宮耀冰冷的臉上增添了抹暗沉,看著虛弱的齊炫狠道:「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齊炫低聲一笑:「現在沒有麼?恐怕她們正在煩惱怎麼應付韓睿帝和朝堂上的各派勢力吧!」
南宮耀為齊炫掖了掖被角,淡道:「雖是如此,但似乎並未動搖紫衣少年的實力。」
連殷冥的人也沒有成功?」齊炫臉色一沉,靜看一眼南宮問道:「那女子呢?」
「那女子在當天兩人消失後,也跟隨消失。」南宮耀沉思片刻,淡道:「玉琉璃很可能已經到了錦少的手中,她們的下個目的很可能是復仇」
「不對,不可能是復仇。」齊炫喘息一聲,停了一會才道:「殷冥在韓京的勢力不容小覷,要想短時間動搖他的地位,並不是一間簡單的事情。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殷冥的背後是韓睿帝諸葛逸。只要韓睿帝一日對殷冥沒有失去信任,那麼這個殷冥必定不會輕易落敗。」
南宮耀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繼續道:「程家一門忠烈,多年來為韓國建功無數。而諸葛逸竟只為得到那玉琉璃,便滅了程家九族。此舉甚不明智,也難怪有人說諸葛逸是個陰狠的帝王!」
「功高震主,且不說玉琉璃在三國的重要性,就是單單憑著程家的權勢那便已經為他們判了死罪。」齊炫咳嗽幾聲,接著道:「這些年來程家的權勢早已經深入人心,皇上恐怕早已經將他們視為眼中釘。在加上他們得到了玉琉璃,並沒有通知皇帝而是暗自私藏。這代表了什麼含義?」
「謀反?」南宮耀身軀一動,眉目間露出了了然之色。
「咳咳,對。這玉琉璃背後的含義在三國有誰不知,他們竟敢私藏諸葛逸在不剷除他們,恐怕被剷除的就是他自己了。」齊炫眸中露出了些許深思,隨即笑笑:「只不過他沒料到半路殺出了錦少,將他原本屬於他的玉琉璃奪走,咳咳。咳咳。恐怕他這時候應該比誰都想剷除錦少吧。」
「怪不得你當初在客棧大吼揭破紫衣少年的身份,原來是為了兩虎相鬥啊。」
一股濃重疲倦深深向齊炫襲來,乾澀的嘴唇喃喃道:「是啊,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只是沒想到當時她的反應如此之快,竟讓我這個漁翁先受了傷……!」話落,人也已經沉沉睡去。
南宮耀輕歎一聲,將被子給齊炫蓋好,才舉步輕移慢慢走出門口。誰知在他身後那原本沉睡的男子竟在此時發出了一聲夢囈:「這個錦少,恐怕會成為我今後最大的敵人哪!」
南宮耀放在門框的手一僵,歎了一口氣在即將關閉的門口呆了很久很久……空空.kk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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