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玄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乾淨一套衣服換上,開始和敖烈簽訂龍騎士契約。小鳳在一旁圍觀,她一邊看一邊感歎:「主角就是主角,除了神器的召喚,還有神獸的主動相隨,哪像自己,當年小小年紀就要拿著狼牙棒東征西掃了,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契約形成的法陣漸漸消散在空中,敖烈感受著體內的契約,就是這樣一個存在,為敖璃和昊三太子訂下了無法斬斷的羈絆。他凝視著那消散的光點,用手撫上刀痕。
不是為了贖罪,而是除此之外,他已經不知道活著該做什麼了。
小鳳看到師父定完契約後走到他身邊,伸出手似想要撫上她的後頸。小鳳不自覺地打了個顫,羅玄的手停頓了一瞬,最終慢慢收回。
「對不起。」羅玄輕聲道:「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小鳳完全無法形容出對面人的表情,明明在微笑,卻只能讓人感覺到痛苦。
「從今以後,所有會對你造成傷害的人,我會讓他消失。」
黑髮電眸的男子微笑著,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般輕描淡寫。
「——包括我。」
小鳳心裡一軟——對這個男人,她始終狠不下自己的心腸。
「!」
小鳳伸出手,抱住了癱軟的白衣男子。羅玄已經昏過去了,沉甸甸地壓在她身上。那人的身體十分放鬆,像是知道身邊是可以讓他安心的存在,所以將全部重量依靠過來。小鳳一言不發地抱緊了羅玄,深深吸了一口氣,帶著一種無可奈何的寵溺和抱怨。
師父你這是在犯規啊……
看到羅玄昏迷了,敖烈急忙趕過來。得知羅玄要昏迷數天後,敖烈變回了龍形,將羅玄和小鳳帶回了自己的巢穴。
一進黑龍的龍穴,小鳳就被閃瞎了鈦合金狗眼,入目全是堆成小山的金銀財寶,那些閃閃發光的金子、寶石幾乎堆滿了整個洞窟。黑龍示意小鳳自便,自己則爬上了金山臥躺,開始休息。他實在是有點累了,醒來後和先金龍幹了一架,後來又和銀龍打了一場,這種消耗就算是他也有點吃不消。
小鳳艱難地從財寶中清出一塊空地,讓師父躺下。即使對那些金銀沒什麼特別的概念,但小鳳還是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放在那些金山上。龍族喜歡收集金銀財寶。但它們根本不是拿來用。而是做床。對於龍族遲鈍的觸覺來說,這些金子寶石堆成的窩簡直就是帶著毛毛球的毯子——多麼奢侈而又可恥啊,其他生靈還在為一枚銅子苦苦掙扎時,這群高富帥早就枕著成堆的金元寶醉生夢死了。
黑龍在睡覺,師父昏迷著,某隻鳳凰只能開始寂寞地數金子,數了兩天之後,小鳳實在受不了了,偎依在師父身旁睡著了。
在朦朧中,小鳳感到有一團絨毛蹭著他的掌心。那種搔癢讓她忍不住伸出另一隻手去撓一撓,然後被一尖尖的事物戳中了指尖。十指連心,小鳳當即嗷地一下疼醒了,一眼就看到一隻紅色的小鳥被她抓住手中,無辜地睜著它那雙黑葡萄似的眼睛。
「小紅——」她驚喜的叫起來。
而那隻小鳥見到她呼喚自己。更加開心「啾比——」
這隻小鳥正是當初她養的那只朱雀。
小鳳一鬆手,絨毛團揮舞著迷你翅膀蹦躂地跳上了她的腦袋。小鳳驚訝的發現她此時所在的地方大約是一個山洞,光從遠處的洞口投過來,艱難地驅除著這邊的黑暗。當小鳳看到陰影中的那抹白色時,她錯愕地瞪大了眼。沒錯那就是自己的師父,此時正倒在她身邊,手中的藥瓶和繃帶散落了一地——像是師父將她帶到了這裡,在給自己上藥的時候撐不住昏了過去
可是之前她和師父不是呆在黑龍的山洞裡嗎?
她搖搖頭,不管那麼多。她開始小心翼翼地查看師父的情況,觸手的衣服是半幹不濕的,一些地方析出了鹽。明顯被海水泡過。小鳳扒掉了羅玄的濕衣服,羅玄身上未綁好的繃帶鬆開滑下,露出了創傷,其中鎖骨下方的那道傷最為嚴重,只要再歪上那麼一點,就直接可以貫穿心臟。小鳳看得心驚肉跳,連忙幫修處理好傷口,從空間法曩拿出一套衣服給他換上。等這一切做完後,她坐在師父的身邊。開始思考此時的處境。
從現在的情況看,應該是自己睡著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而師父和別人打鬥之後,帶著自己逃離了。她又從頭髮上捉下朱雀,心想『那小紅又是怎麼來的呢?』
游弋的視線落在師父身上,小鳳突然覺得她的恐慌是多餘的。
只要能和師父一直走下去,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看情形師父還要昏迷一陣,這期間小鳳曾到洞口張望一番,發現他們身處不明大峽谷中,峽谷上方的那片蔚藍不是天空,而是海水。小鳳終於知道他們掉入海中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了,整個峽谷位於海底深處,一半圓形的透明屏障將海水和峽谷阻絕。這麼隱秘的一個地方,也就只有主角光環開起的師父可以無意中掉進來。
小鳳輕輕扒開師父的衣服,開始幫他更換繃帶。小朱雀看到堆起的繃帶,呼啦一下跳進去打了個滾,直接包裹成木乃伊。鬧騰了一番後累了,絨毛球枕著繃帶幸福地睡覺。
小鳳仔細查看師父的傷口,這次的藥非常有效,傷口已經開始結痂。某個小妞鬆口氣,視線歪到了一些不該在意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境變化的緣故,面對師父的裸.露的上半身,某個小妞開始可恥地掉節操,他盯著師父的腹肌,很想用手去摸一摸。
見師父沒有要醒的跡象,小鳳終於忍不住誘惑伸出了手。觸感是微硬的肌肉,伴隨著羅玄的呼吸微微起伏,展現了一種力量的弧度。小鳳此時才發現師父的皮膚其實非常細緻,就像白玉一般光滑,透著淡淡的健康紅暈。
突然,小鳳抬頭對上羅玄不知何時睜開的眼睛時。某個小妞直接凍結。見師父注視著她還未收回的爪子。她一本正經而深沉地道:「我在上藥。」
……騙誰呢你這是!那裡無傷無病就你一爪子!
羅玄電似的雙眸中倒影著表情空白的蠢萌小丫頭,他彎起了嘴角。
「嗯,繼續吧。」
繼、繼續?小鳳看了看自己還放在對方身上的爪子,又瞅了瞅『善解人意』的師父,最終低頭認錯。
「對不起。」小女子在吃你豆腐!
羅玄按住小鳳將要收回去的手,他撐起身體,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小鳳,你這樣對師父。」他的聲音帶著一種壓抑的低啞:「我很喜歡。」
小鳳感到自己的手被往下按,直至觸碰到師父的欲.望,她的心跳得越來越快。不知道是因為師父的話,還是掌心下的溫度。雖然很明白這個男人的暗示。但小鳳還是不可避免地緊張起來,畢竟再次為人,她別說異性,就是同性也未曾如此親近過——一直以來她就是開陽山高高在上的山主,誰敢如此對她?
「你、你的傷——」
「沒事。」似乎察覺到小鳳的慌張,羅玄輕輕吻上了小鳳:「我想確認,我終於能夠擁有你了。」
這個吻太溫柔。讓小鳳完全沒有了拒絕的想法。
小鳳張開微茫的眼睛,她的視線中全是那抹烏黑亮麗,那是羅玄長長的頭髮。此時她的視覺模糊,聽覺似乎缺失,最鮮明的就是觸覺了。小鳳能感覺到羅玄正親吻著她的鎖骨,順著凸起的弧度輕輕舔咬,並不痛,卻帶來強烈的感官刺激。小鳳側仰著頭,她似乎聽不見。卻知道師父在「說」什麼,那人用手在她的身上一筆一劃地寫著:
小鳳打了個顫,恍惚中想起哀牢山的那個風雨夜,以及時候這個男人的慢待,她低低的抽泣起來:「師父,我怕——」
羅玄一愣,隨即緊緊擁住她,柔聲道:「小鳳,不要怕,師父不再會那樣了。乖,聽話——師父發誓,以後會好好對你。」
師父的這番話就像哀牢山上的春風一樣,讓小鳳感到了一絲溫暖,又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冷冽。
對於羅玄,小鳳總是沒有辦法拒絕。
大腿被某種炙熱的事物摩擦著,小鳳忍不住哆嗦了,羅玄的手在她身上劃過像是產生了某種化學反應,讓她連腳趾都忍不住縮起來。小鳳不知道自己發出了細碎的呻.吟,因為聽不見而又下意識地壓著喉嚨,那聲音聽起來有點像是被欺負哭了的嗚咽,勾引得人心底的罪惡念頭越發滋長。
羅玄壓抑著心裡的**,輕輕握起小鳳胸前的柔軟,然後微微低頭去舔舐上面鮮紅的蓓蕾,他的舌尖在那顆紅豆前不停的打圈,讓小鳳發出一聲帶顫的呻吟。
小鳳靠在師父身上劇烈地喘息著,耳際被輕吻,那若有若無的溫熱氣息像是師父在問她:喜歡嗎?
小鳳瞬間紅了耳朵,她的耳朵原本就敏感,這樣被蹭著簡直就是要命。羅玄含著小鳳的耳垂,用手抹了點唾液探向下方。大拇指輕輕摩擦著那粒突起,小鳳只覺渾身一陣酥癢,一波春水忽的流了出來,浸濕了羅玄的手指。
羅玄低笑一聲,輕輕伸出一根手指。小鳳皺著眉適應著異物的入侵,額間沁出一層薄汗。羅玄安撫地親吻著小鳳皺起的眉頭,他根據年少時看過的動作愛情畫冊,讓小鳳慢慢適應著他的手指。當那根手指可以進出時,他輕輕拔出手指,他撐在小鳳上方,汗濕的黑髮垂下,星子一樣的眼眸專注地凝視著身下的人。
小鳳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胡亂的點了下頭。
「——」
羅玄進來的那一刻,小鳳疼得臉色發白,即使有之前的前戲,但還是太過吃力。那正在入侵的事物炙熱得像是一把剛從火炭中拿出的鐵錐,一寸寸地釘入她的身體,填充了她身體的每一絲縫隙。羅玄心疼地親吻著小鳳的眉心,卻沒有停止入侵,他想這個人太久了,久到已經成為了一種執念。即使會傷到小鳳,他還是想要用這種方法確認這個人已經屬於他,只是他的。
當羅玄捅破那層膜的時候,小鳳尖叫一聲,恨不得昏死過去,實在是太痛了,痛的讓人無法呼吸。
而羅玄則滿足地抱著小鳳,溫暖緊致的內壁包裹著他的欲.望,就像是小鳳這個人給他帶來的感覺。小鳳覺得自己像是死了一回,體內被修填充得滿滿當當。因為太過貼實,像是他們連成了一體,只要修一動,就會將長在一起的肉硬生生撕開。因此當羅玄抽出時,小鳳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收縮。下面馬上傳來一陣疼痛,但相較之下已經減輕很多,忽然小鳳看到師父的表情變了,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又作死了一回。
羅玄的眼底一片暗色,才退出一點的欲?望又頂了進去。小鳳打了個哆嗦,剛剛羅玄似乎擦中了什麼,在疼痛的同時帶來一種甘甜的快.感。羅玄很敏捷地察覺到這一點,他一點一點地調整著姿勢,終於找到了讓小鳳色變的那一點。
「嗯……」
小鳳已經壓不住聲音了,她的呻.吟很細碎,帶著一種微妙的鼻音,軟軟的非常誘人。羅玄每次並不全部退出,像是貪戀著小鳳的溫暖般,總是退半截再用力頂入。即使這樣也給小鳳帶來了巨大的刺激,她忍不住死死摟著師父的脖子,強烈的快.感從尾骨竄上,瘋狂地在身體中蔓延。羅玄似乎在她身上寫了什麼,但小鳳已經無力去思考那是什麼意思了,她覺得身體沒有一處是不熱的,尤其是體內被反覆摩擦的那一點,像是要被點燃一樣。
被反覆摩擦的內壁變得柔軟火燙,小鳳的手軟軟地滑下,再也摟不住師父了。強烈的快感和多次發洩讓她覺得自己簡直快要死了,然而師父在他她內的欲.望卻不減分毫。小鳳簡直快要哭了,原來最虐的不是一夜七次郎,而是她連師父的一次都撐不過去。
柔軟的舌頭舔去小鳳眼角沁出的液體,羅玄將小鳳摟在懷中,兩人都出了不少汗,濕漉漉地貼在一起,鼻唇間儘是對方的味道。羅玄看著小鳳快要失去意識的眼睛,他輕歎一聲,完全佔有了懷裡的小鳳。
——這個人,是他的了。
很久之後,小鳳才知道師父寫的什麼——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就算是我死了,我也會帶著你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