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緊窒惑人,一如當初。
他幾乎想掐著她的脖子問她,有沒有跟南宮御有過什麼,可是看著她迷亂的神情,卻終究沒有開口,一邊吻著她,一邊輕柔而緩慢的疼她。
好不容易,夕顏終於適應了那感覺,腿開始緩緩纏上他,傾力配合。
皇甫清宇終於不再克制,幾番大起大落的衝刺之後,夕顏尖叫著抖了起來,抱住他,恨不能將自己縮作一團,就這樣在他懷中一輩子。
踞眼見著她丟了身子,目光卻依舊迷離,皇甫清宇伸手將她抱了起來,任由她將臉埋在自己頸窩處深深淺淺的**,動作也再度大了起來。
慢慢的,夕顏腦中終於有了些許清醒的意識,迷迷糊糊間睜開眼來,便只聽到自己的聲音和他間或低低的喘息,還有身子裡那陌生的感覺,原本就已經嬌艷欲滴的雙頰,愈發的紅潤起來,情不自禁的喚了他一聲:「皇甫清宇……」
他心中赫然低低震動起來,撫過她的臉,吻住了她。
槽夕顏圈在他身上的手臂不覺纏得更緊,身體卻只是隨著他,一次又一次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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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顏額頭上的汗水幾乎將頭髮都濡濕了,枕在他臂彎中,呼吸依舊微微有些急促。悄悄抬起眼來看他,卻只見他一動不動的看著頭頂明黃色的帷幔,面無表情的模樣。
夕顏心中不覺一涼,擁著被子緩緩坐起身來,卻突然覺得一陣無法啟齒的疼痛傳來,禁不住微微吸了口涼氣。
身後卻驀地響起了動靜,她轉頭看去,卻見皇甫清宇很快的揀起了地上散落的衣衫,套在身上便外寢殿門口走去。
夕顏咬著唇看著他的背影,說不出自己心中是什麼感覺,便只是怔怔的坐在那裡,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了一顆心上,再要動一下,卻都是不能。
孰料不過片刻,皇甫清宇竟然又回來了。
夕顏愈加錯愕,卻見他手上拿了一盒不知什麼藥膏,在床邊坐下之後,便挖了一些在手上,這才看了她一眼:「躺下。」
夕顏恍惚是猜到了什麼,臉上頓時火燒一般,卻還是躺了下去,感覺著他的手伸進被子裡,將那些藥膏抹在了自己的身體內。
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又軟了起來,死死抓住被單,唯恐自己發出什麼羞人的聲音來。
許久之後他的手才移開,夕顏心頭仿若一塊石頭落地,眼神卻飄忽不定,不敢看他。
「是我不好,沒有顧忌著你的身子。」他淡淡的聲音傳入夕顏的耳中。夕顏耳根紅得通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咬緊了唇,烏黑的眼珠茫然四顧。
皇甫清宇在床邊坐了良久,忽又站起身來,走到一個几案邊,取了一個小小的錦盒出來,又回到床邊,將她半扶半抱著坐了起來。夕顏一慌,有些手腳無措的抓著被子,看著他。
皇甫清宇自錦盒中取出先前從她頭上摘走的那支簪子,緩緩為她插在了頭上。
夕顏微微怔忡,心頭的酸澀彷彿一瞬間放大了:「你不是說扔了嗎?」
看著她低垂的眼瞼,皇甫清宇驀地低歎了一聲,伸手將她攬進自己懷中,下巴頂著她的頭頂,沉聲道:「我捨不得。就像……明明後悔喜歡了你,卻偏偏還要越來越喜歡你。」
那一瞬,夕顏分明聽到了自己的心噗噗跳動的聲音。這個男人,是她忘卻的夫君,是她女兒的丈夫,是她有求於的人,而且,是剛剛和她纏綿過的人。
他說,他喜歡她,越來越喜歡她。
她幾乎無法抑制的落下淚來,為著他的那句話,為著自己那段全然空白的記憶。
這麼好的男人,她愛過嗎?恨過嗎?又究竟是為了什麼,要離他而去?
她伏在他懷中,無聲的落著眼淚,許久之後,方才抑制住,而他明黃色的中衣上已經被浸濕了一大片。
夕顏不覺換了個方向,靠著干的那一邊,拋開心中的惆悵,在空白的大腦中尋找問題:「……你會怎麼處置那個六王爺?」
片刻之後,她才聽到他冷硬低沉的聲音:「他早就該死了。這一次,不會再有任何機會給他。」
「嗯。」夕顏應了一聲,「如果你還給他機會,那麼我就親自動手。」
「哦?」他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帶了一抹玩味,「怎樣?」
夕顏咬牙,恨恨道:「閹了他。」
他似乎低笑了一聲,夕顏聽得不清不楚,直起身子看向他的時候,卻見他臉色依舊沉靜,哪裡有半點笑意?
夕顏亦不覺沉下臉來,看著他胸前那一片濕濕的地方,在心中暗罵自己的不爭氣——這麼會這麼輕易的就靠近他懷中去了呢?雖說,他曾是她的丈夫,他們有一個女兒,他們也曾親密如此,可是畢竟,現在的他對她來說,仍然是一個陌生人啊!
她一時惱恨得不得了,擁著被子躺了下去,卻突然被什麼東西一硌,抬手摸到頭上,才發現是那支玉簪。緩緩取了下來,握在手中,不覺又失了神。
也許,是因為那個叫皇甫清宣的十二王爺告訴她的那些事?
她忍不住又偷偷拿眼去瞧仍舊坐在床邊的那個男人,頓了半晌,忽又試探著開口道:「喂,你封我做皇后,好不好?」
皇甫清宇淡淡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勾起帶嘲的笑意:「不回去嫁給你的南宮師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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