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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吳虎臣朝著那邊走去,在場的其他幾個家主全都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這個小男人忽然出現在他們的身邊對他們下手。
見到這些家主的表現,吳虎臣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心想,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若非是你們心中有著那種卑鄙的想法,又怎麼會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呢?
不過吳虎臣現在還不想找這些傢伙算賬,他現在要找的是秦家的那個混蛋家主秦毅榮。
將靈魂之力的攻擊撤銷之後,本來痛的在地上直打滾的秦毅榮也停止了哭喊之聲,很快,他抬頭看像吳虎臣,眼中已然充滿了深深地恐懼之色。
「陶美佳身上所中的毒是你們秦家的人下的?」吳虎臣走到秦毅榮的身前,俯視著眼前這個一臉驚恐的中年男子,開門見山的問道。
秦毅榮本來還覺得吳虎臣可能還沒有什麼能耐,可是當他嘗到苦頭之後,立刻明白了過來。
雖然說他背後有人,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啊,自己很顯然不是這個小子的對手啊。若是人家一下子發飆將自己給干死了的話,那麼下慘將會是非常慘的。
想到這裡,他嚥了嚥口水,小心翼翼地說道:「毒,毒不是我下的,是別人威脅我們秦家下的。」
秦毅榮眼珠子閃爍著,他知道不是吳虎臣的對手,所以想要將自己背後的那人給拉出來。反正只要自己和秦家不倒霉就成,讓這兩個傢伙拚死拚活好了。
若是那個傢伙能夠將眼前這個小子弄死的話,那麼更好,畢竟這樣一來他們秦家有那個人的撐腰,在整個斧頭幫的地位自然是會變得不同起來。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現實和殘酷,他不是傻瓜,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自己的態度可能會引起在場這些人的不滿呢?
但是那又怎麼樣?只要他背後的那人真的足夠強大的話,那麼這些傢伙也不敢多說什麼。
所以,此刻聽到吳虎臣的叱問,他沒有任何猶豫的便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他背後的那個人。
對於秦毅榮如此的坦白,吳虎臣這心裡反倒是有些不太好接受了。
因為他覺得這傢伙是不是也太沒有骨氣了一點兒?
不過他也不管這些,畢竟他早就已經猜到秦毅榮背後是有人在指使的,既然秦毅榮這麼的坦誠,反而是讓他輕鬆了許多。
「把解藥交出來。」吳虎臣不再多想這些,他覺得為今之計就是要讓秦毅榮將陶美佳所中之毒的解藥給交出來才是正經的。
「解藥?」秦毅榮微微一愣,他本來是以為吳虎臣直接去找自己背後那人算賬的,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小男人居然直接朝自己要解藥。他苦著臉,說道:「小兄弟,你可就別難為我了。我也不過是一個受害者罷了,對方用我們整個秦家人的性命來威脅我,否則的話,我們秦家又怎麼可能對美佳侄女使用下毒這樣下三濫的招術呢?」
對於秦毅榮的話,吳虎臣自然是不會相信的,因為從他還未進入到房間的時候,便已經聽到了他們之前的談話了。
他完全可以看的出來,他並非是被人要挾,而是現在想要逃脫責任所以才會那樣說的。
他冷哼一聲,臉上的陰霾之色異常嚇人,森然一笑,說道:「你覺得我年輕好欺負是麼?將解藥交出來,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哼,我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殺你這樣的垃圾雖然會髒了我的手,但是殺了你之後我會好好的洗一洗的。」
秦毅榮聽著吳虎臣森然聲音,小心翼翼地嚥了嚥口水,他本來以為眼前這個小男人頂多就是實力強一些,這樣大家族出來的年輕公子哥哪裡會有啥頭腦和心計啊。
可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吳虎臣是一直靠著自己的能耐打拼過來的!
「小兄弟,我,我這裡真的沒有解藥啊。我只是負責下毒,那人並沒有給解藥給我,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沒有辦法將解藥交給你啊。」
秦毅榮苦著一張臉,滿是委屈,他是真的沒有解藥。因為那人只是給了自己毒藥而已!
「哼哼,有些時候人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吳虎臣對於秦毅榮的話根本不予理會,而是將幽冥鬼谷刀給抽了出來,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陰笑。
瞧見吳虎臣這小子居然亮出了真傢伙,在場的這些斧頭幫的家主們全都頭皮一陣發麻,他們不知道這個小伙子到底想要做什麼。
難道,難道他想要殺了秦毅榮麼?若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怎麼辦啊?
一想到秦毅榮死了之後下一個可能就是他們,這些人全都嚇得背後冷汗直流。
秦毅榮就更是嚇得驚呼一聲趕緊哀求起來,說道:「小兄弟啊,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啊。我是真的沒有那毒藥的解藥啊。你,你就算是殺了我也真的拿不出來……啊……」
不等秦毅榮的話說完,他便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一道鮮血從秦毅榮的小拇指的斷裂處噴濺而出,是的這個小小的會議室的地上和牆上都被濺到了一些。
這使得其他的幾個家主全都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可是額頭上的汗珠卻是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他爺爺的,這不是已經步入初冬了麼?怎麼還會流這麼多汗水呢?
聽到吳虎臣的話,在場的這些人全都是一臉的冷漠,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如此年輕的小男人居然可以下的了如此狠的毒手,饒是他們這樣的年紀做這等殘忍事情的時候也會稍微眨一下眼睛的吧?
看著秦毅榮痛的眼白直翻。吳虎臣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說道:「解藥,你是交還是不叫?哼,我勸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忍耐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