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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大海,你在說什麼呢?現在是上課時間,你卻在我的課堂上說話,你還有把我這個老師放在眼裡麼?」
這小子的話剛說完,吳虎臣就聽到陶美佳略帶慍怒的聲音響起。他看了陶美佳一眼,又轉頭看著那個臉上表情非常僵硬的鍾大海,問道:「兄弟,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那名叫鍾大海的學生怎麼也沒有想到,美佳老師真的點他名了。
這不科學啊,我發誓的都是真的啊?難道上次是我眼花了麼?他的心中滿是糾結!他覺得很是受傷。
「鍾大海?你上來給我把這題做一下!」陶美佳見這個小子居然還在看著吳虎臣,柳眉一皺,直接讓他上來做題目了。
鍾大海心裡那叫一個苦啊,他那英語成績水平簡直就是個渣啊,除了會一些最基本的英語單詞之外,他幾乎沒有任何的英語功底啊!
吳虎臣苦笑著搖了搖頭,聳了聳肩膀,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小聲說道:「兄弟,節哀!去吧,美佳老師喊你了。」
「虎臣哥,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我發誓……」說到發誓,鍾大海不由得焉了下來。他覺得自己的誓言肯定不會再被虎臣哥相信了。他覺得自己以後也應該不再相信愛情了。
等到鍾大海哭著一張臉上去之後,吳虎臣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收斂了起來。
不管如何,他是相信鍾大海的話的!
可是讓吳虎臣不解的是,他從未見到過這種攻擊方式。
從鍾大海之間的話中,他感覺到,杜陵手中的那柄劍應該不是能量所化,而是應該是一種實體的存在!
但是這傢伙既不是能力擁有者,又不是上古武者。那麼他到底是什麼人呢?還是說,他根本不是人?
這個想法一出,頓時把吳虎臣的小心臟都給驚得噗通噗通的亂跳。他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胡思亂想了。
他明明在杜陵的身上感覺到了生機。當然,其實吳虎臣自己也沒有見過並非是人類的比如過鬼怪。
不過在吳虎臣想來,那些所謂的鬼怪恐怕也是和戰爭魂獸那樣的,由於強大的怨氣而凝聚起來的一種另類的存在罷了。
越想,吳虎臣心裡就越發的感覺到奇怪。現在他有點兒懷念明月軒那個小妞的存在了。因為那個小妞幾乎上是無所不能的存在啊!
似乎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是她所不知道的。想到這裡,吳虎臣忍不住歎息一聲。這麼長時間了,那些家族的強者都沒有前來對他進行追殺,這讓吳虎臣心裡很是疑惑。
雖然和那些家族的人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吳虎臣卻有一種很只管的感覺,那就是這些所謂的家族之人都有著瑕疵必報的心理。
也正是因為如此,吳虎臣才覺得非常的奇怪,因為這超乎常理啊。
「看來得找機會探查一番那個杜陵的存在了啊!」吳虎臣心裡想著,雖然他能夠感覺得到這個杜陵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威脅,可是這種未知的感覺讓吳虎臣很是不爽,而且他根本不知道,那個杜陵會在什麼時候給他身邊的女人來一個狠的。
就在吳虎臣糾結的時候,朱大明的短信發來了。大致的內容就是不太清楚杜陵的確切底細,不過卻也說了一個大概。那就是杜陵並非是文塗縣之人。
這個消息看上去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可是卻讓吳虎臣多了一些想法。
果然如此,外來人麼?哼!這文塗縣的一畝三分地上還輪不到你們這樣的外來者放肆!
想到這裡,吳虎臣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覺得給那個杜陵來一個狠得,免得出什麼意外。
「鍾大海,你什麼都不懂,居然上課的時候還不認真聽課?」就在吳虎臣心裡做出決定的時候,聽到了陶美佳略帶嬌斥的聲音,「下去吧,以後上課的時候不要說話了。」
被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給訓了一頓,鍾大海的臉上滿是羞紅之色,低著頭撒腿就往下面衝去。
回到座位上,鍾大海苦著臉看著笑呵呵地看著他的吳虎臣,說道:「虎臣哥,為什麼美佳老師不喊你上去?」
「咳咳,如果我說我長得比你帥,你相信嗎?」
「我去……」鍾大海狠狠地朝吳虎臣豎了一個中指。
上完了陶美佳的課,吳虎臣便悄悄地離開了。他覺得不先解決了掉杜陵的事情,他這心裡根本沒有辦法放心下啊。
離開了學校,吳虎臣直接朝著新天地酒吧去了。
雖然說如今的青年幫今非昔比了,可是整個青年幫卻依舊把這個當成了主要聚集的地方。當然,能夠聚集在這裡的都是整個青年幫最核心的兄弟。
朱大明也一早從醫院那邊回來了。進到辦公室的時候,朱大明正在和李二娃兩人商議著什麼。
見到吳虎臣來了,兩人立刻回過神來,朱大明臉上還帶著一絲憂傷,擠出一絲笑意,問道:「虎臣哥,剛才怎麼會發那樣的短信給我呢?那杜陵和你有矛盾?」
吳虎臣面色凝重,微微地點了點頭,說道:「那傢伙的身份很是奇怪!我看不出他身上的能量波動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你是說杜陵那傢伙也是?」朱大明聽到吳虎臣的話,顯然有些吃驚的很,以為他以前根本不知道,這樣的人居然離自己這麼的近,而且居然還就在自己等人的身邊。
「是啊!」吳虎臣歎息一聲,眉宇之間滿是煩憂,說道:「我也沒有想到在咱們的身邊居然會有這麼多這樣的人。」
李二娃見吳虎臣和朱大明兩人一臉的惆悵,翻了個白眼,不爽地說道:「他娘的,我說虎臣、大明,你們倆這是幹什麼呀?看吶小子不爽咱們直接弄死他不就行了麼?」
之前弄死了那麼多的特種兵,李二娃現在身上的戾氣大盛,恨不得殺遍天下一切裝逼之人爽呢。
聽到李二娃的話,吳虎臣和朱大明同時翻了個白眼,他們覺得李二娃這混蛋魔怔了。
「二娃哥,現在咱們不是說杜陵的事情,而是再考慮他背後的勢力啊!」朱大明有些痛心疾首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