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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怡藍看著女兒臉上的微笑,似乎明白了什麼。雖然心中滿是不捨,也滿是不甘,可是這又能如何?
別說吳虎臣不在這裡了,就算吳虎臣在這裡有能夠怎麼樣?
她已經不是一個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子了,所謂的英雄救美也不過是美好的童話故事罷了。就算吳虎臣再厲害恐怕也沒有辦法對付的了眼前這麼多的敵人吧?
反正都是一死,還不如讓自己死的有尊嚴一點兒,也許吳虎臣躲過了這一劫的話,還可能不斷的成長,直到實力成長到一定高度之後,他還能夠找眼前的這些人報仇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她抿嘴一笑,至少自己還能夠有個盼頭,值了!
「白姑娘,你去照顧好楊小哥和紅魅姑娘吧。」想通了一切之後,張怡藍的心也漸漸地看淡了許多。
「可是……」白淑倩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聽到張怡藍輕笑搖頭,「白姑娘,難道你以為你一個人能夠對付的了這麼多人麼?」
白淑倩一愣,低下了頭,她知道,張怡藍說的對,自己根本不可能是眼前這些人的對手。想到自己居然什麼忙都幫不到,白淑倩雙拳緊握,心中充滿了恨意,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實力會這麼的弱,如果自己的實力再強一些的話,那麼就算沒有辦法保護的了張怡藍和陶圓圓,至少也可以正面一戰了。
看著白淑倩低頭慚愧的神色,張怡藍輕笑一聲,說道:「白姑娘,如果虎臣能夠從那道觀之中出來的話,請你一定要告訴他,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讓他不要急著為我和圓圓報仇,努力的修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還年輕,努力修煉,我相信,他一定能夠有機會為我們報仇的!」
說罷,張怡藍從白淑倩的身邊擦身而過。白淑倩低著頭,眼淚滴答滴答地落在了院子的水泥地上,印出了一朵又一朵黑色的玫瑰。
「張姨……」
「不要……」
楊振虎和紅魅看見張怡藍要去赴死0,掙扎著想要起身阻攔,可是奈何他們的傷勢太重了,根本沒有辦法起來。
看著張怡藍一步一步地往院子外面走去,楊振虎恨恨地一拳錘在了地上,虎目佈滿了血紅之色,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這般的無用。
一直冷若冰霜的紅魅的雙眼也紅了起來,眼眶之中慢是晶瑩的淚水,她低下頭去,心中滿是自責,虎臣,對不起,我盡力了。
「哈哈,算你識相,你早就應該出來的,何必要讓後面的那些傢伙受傷呢?」
「哼,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還以為那幾個傢伙就能夠維護的了你的安全嗎?簡直是癡心妄想。」
「哈哈,這個女人看上去還真是不錯,我看咱們兄弟是不是先嘗一嘗啊?反正她也逃不了死亡,與其浪費了,還不如好好的利用一番的好!」
「好主意……」
淡淡地看著周圍的那些人,張怡藍雙眸之中無悲無喜,帶著的卻是深深地不屑之色。
這便是所謂能夠保護華夏的隱藏的力量嗎?就憑借這些人咱們華夏還有希望嗎?
這些人無外乎都是一群有著良好家世的紈褲子弟罷了。若不是有一個良好的出生,恐怕他們連狗屁都不是吧?
想到這裡,張怡藍嘴角的不屑更加的濃郁了起來。
「你們想要挾持我來威脅吳虎臣,是嗎?」張怡藍淡淡地開口了,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周圍的人卻也全都聽到了。
「女人,你說的沒錯,不過在這之前,嘿嘿,我倒是想要嘗嘗你這樣成熟女子的味道,就是不知道你生過孩子了,那裡會不會太鬆了,哈哈哈……」
「哈哈,這女人都生過孩子了,你還想要太緊?這怎麼可能嘛?」
「草,你們懂個鳥啊,前面不行就後面嘛。女人身上可都是寶啊……」
這些平時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此刻看上去比那些市井的小混混來的都要噁心許多,讓張怡藍看著噁心。
「哼,這就是你們所謂家族的素質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想咱們國家離滅亡恐怕也不遠了。」張怡藍不屑地說道:「你們想要用我來威脅吳虎臣,那麼我告訴你們,你們完全想錯了。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成全你們這群畜生的,至於我的身體,你們就更別想了!」
說這話的同時,張怡藍的手中居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了一片裁紙刀的刀片,那刀片雖然很薄,可是卻寒光閃閃,顯然鋒利非常。
「不好,她想要自殺!」
見到那片刀片的時候,那些家族的子弟全都停止了談笑,心中猛地一跳,誰也沒有想到張怡藍這個看上去有些柔弱的女人居然會做出這等剛烈的事情出來。
雖然張怡藍的死活對於他們本身來說並不太重要,可是如果張怡藍死了的話,那個身懷空間靈器的吳虎臣恐怕就不會出來了。
整個華夏這麼大,想要再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已經到達了b級實力的狠角色,恐怕會更難。
當然,有些人更在意的還是吳虎臣的瘋狂報復。
誰也不想在自己的腦袋上懸著一柄劍過日子啊。所以,這次如果抓不到吳虎臣,那麼接下來他們很有可能受到吳虎臣瘋狂的報復。
吳虎臣可能實力並不是太強,可是一個能夠和a級強者對抗的b級實力強者,對付在座的很多人都是非常輕鬆的。
所以,這個女人絕對不能死。
就在很多人都朝著張怡藍衝過去,欲圖阻止張怡藍那愚蠢的行為的時候,一道金光驟然閃過。
那一抹金光在這陰霾的天氣之下顯得非常的耀眼,金光飛射到了張怡藍的手邊。
本來看似兇猛的金光卻如同擁有著自己的神識一般,在飛到張怡藍手邊的時候居然變得柔和了起來,輕輕地包裹住了張怡藍握著刀片的那隻手……
「張姨,為什麼要做傻事?」
一道幽冷的聲音,帶著一抹淡淡地心疼,幽幽地響起,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