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虎臣沒有回答李二娃的問題,而是緊緊地握住了雙拳,雙眸之中滿是堅毅之色。
會的,我一定要得到。為了小姨,為了讓我心愛的女人們再也不用離開我的身邊,我一定要變強!
誰敢阻我,我便殺誰!
一股強烈的殺氣從吳虎臣的身上散發了出來,這種強大的壓抑感使得開車的李二娃眼中閃過一抹驚色。他雖然知道吳虎臣很強,卻也不知道吳虎臣到底有多強,可是今天感受到吳虎臣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壓力,他才明白,原來自己和吳虎臣之間的差距會是如此之大。
本來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他的實力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的心也漸漸地變得有些鬆散了起來。
哎,看來我在努力的同時,虎臣也在不斷的努力啊!不行,我一定不能夠給虎臣拖後腿,這次村裡出現了道觀,那麼我便一定要趁著這個機會去進入裡面,看看是否能夠有所提升。
兩個年輕人懷著同樣的心情,不再發出一言一語,各懷心思朝著村裡駛去。
不得不說,了絨襪這小子還是非常有遠見的。這種越野性的騎車在這種崎嶇的鄉村小路上開起來還是非常舒服的。沒有多久,兩人已經能夠看到不遠處的章河村了。
此刻的章河村燈火通明,而且讓吳虎臣和李二娃意外的是,他們的前方居然已經有了很多的汽車了,而且還有警車!
「虎臣,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警察也來了?」李二娃有些不解地看著吳虎臣。
吳虎臣淡淡地看了李二娃一眼,沉聲說道:「雖然警察並不能夠解決掉這些離奇的事情,可是這種場面上的事情還是必須要做的。否則那些普通的老百姓會感覺到不安的。」
聽到這裡,李二娃緩緩地點了點頭,也是。在華夏國,警察便是安全的代名詞,雖然有些警察是黑警,讓老百姓很是不恥,可是真正遇上危險的事情的時候,老百姓心裡能夠依托的還是警察。
「把車停在這裡,咱們走過去!」吳虎臣淡淡地說著,眼睛卻緊緊地盯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李二娃看了吳虎臣一眼,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他本想說我這車可是剛買的啊,老貴著呢。可是他也知道吳虎臣的脾氣,雖然平時他不輕易的發火,但是遇上正事的時候,他的威嚴還是不容抗拒的。
張怡藍看著越來越多的陌生人聚集到了這邊,她的心也越發的沉了起來。到底這道觀是什麼東西?居然能夠吸引到這麼多不平凡之人?
「張書記,請問這個道觀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白淑倩看著眼前這個氣質良好的女子,眼中閃過一抹羨慕。大家都是女人,可是能夠在張怡藍這般的年紀之下還能夠保持如此的年輕模樣,特別是她那種高貴優雅的氣質,根本不是一般的女子矯揉造作便可以模仿的起來的。這需要很是事情的沉澱。
聽到白淑倩的話,張怡藍眉頭微微一皺,想了想,說道:「這個道觀是白天的時候發現了。當時村裡的人都以為發生地震了。可是一陣震動之後,這個道觀便出現在這聖子山的山腰了。」張怡藍沒有任何的隱瞞。她並不知道這個道觀的奇妙之處,相反的,她覺得這個道觀是一個禍害。因為已經有四個村民死於其中了,特別是之前的那個淒厲的讓人毛孔豎起的慘叫聲,更是讓張怡藍和整個章河村的村民感到恐懼。
大家都是普通的農民,這麼一個不詳的道觀突然出現在他們的地盤上,這本來就是一個非常大的威脅。因為誰也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如果裡面隱藏了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的話,那麼大家的安全誰來負責?
白淑倩做了一個筆錄之後,臉色也漸漸地有些難看了起來。從張怡藍的口中,她發現這個道觀似乎真的很是不詳!
本來她還打算等下通知吳虎臣前來這邊的,可是現在她心中猶豫了起來。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歡上吳虎臣了,所以,雖然知道吳虎臣很想得到那預言中的寶物,可是她卻有著小女人的自私。她不希望吳虎臣以身犯險!
「好了,張書記,這裡的一切都交給我們吧。現在你最好是把這些村民全都疏散回家,因為這個道觀裡面的東西已經超乎了普通人能夠涉及的領域了。」白淑倩不知道張怡藍本身也是一個入世家族的子弟,面色很是凝重地警告著。
張怡藍想了想,點了點頭,她知道這位白警官說的很對。這些事情不是她們這些普通人能夠對付的了的!還是遠離此地的好。
「哎呀,這不是怡藍姑姑嘛,嘿嘿,姑姑,好久不見了啊!」
就在張怡藍準備離開疏散村裡圍觀村民的時候,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陰測測的響起。這個聲音一出,不僅是張怡藍,就連一旁的白淑倩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雖然這個男人的聲音喊著姑姑,可是從他的語氣之中可以聽得出來,他似乎充滿了嘲笑和戲謔的味道,甚至還帶著一抹淫邪之意。
張怡藍聽到這個聲音,眉頭忍不住微微一皺,不過很快便舒展了開來,嘴角擠出了一絲職業性的微笑,說道:「原來是洪斌少爺啊,怎麼?洪斌少爺今天可是稀客啊,怎麼會有心思想要來咱們這個小地方呢?」
那個名叫洪斌少爺的男子二十來歲的年紀,長得倒是有幾分俊朗的味道,可惜的是他的眼神之中滿是淫邪的味道,而且他的眼袋有些重,臉色慘白的有些發青,一看便是縱慾過度了。
「姑姑!」張洪斌還沒有說話,張洪斌身邊的張毓秀便怯生生地開口了。
張怡藍一愣,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緊緊地看了有些怯生生地不敢看自己的侄女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張洪斌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微笑,說道:「姑姑,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見到我們這些親人好像很不高興啊?難道說,你已經不把自己當成是張家的人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