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小區的樓下,吳虎臣抬頭看了一下,房間的燈已經熄滅了。
「還好,幸好她們已經睡了。」自言自語了低喃了一句,低頭看著身上的衣服,吳虎臣滿是苦笑。
悄悄的摸進家門,吳虎臣沒有直接回到房間,而是衝進了洗手間,身上這麼髒,怎麼說也得洗個澡才是。
舒舒服服的洗了把澡,吳虎臣找了塊浴巾把自己下邊給裹了起來,想著自己裹著陶美佳的浴巾,吳虎臣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希望美佳姐別用這條浴巾擦臉才好。
「回來了?」
「姨?」黑暗中,幽幽地傳來的聲音把吳虎臣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是顧春梅,此刻的顧春梅穿著一襲淡紫色的絲質睡袍,緊緊地貼在她的嬌軀上,成熟的嬌軀的線條完美的呈現了出來。看的吳虎臣心中默念:「阿米豆腐。」
「姨,你怎麼還沒有睡呢?」吳虎臣打著哈哈。
顧春梅似乎看出了吳虎臣的窘迫,用手指在嘴邊做了一個禁聲地動作,又朝著陶美佳的房間走了指了指,輕聲道:「去陽台。」
吳虎臣微微一愣,還是點了點頭跟了上去。
九十平米的陽台不大,陽台上很是乾淨,有著幾盆盆栽,這些都是陶美佳閒來沒事的時候弄的。
走出了客廳,顧春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即又吐了出來,「啊~還是農村的空氣好啊。」她似乎有些感慨。
看著小姨的香背,吳虎臣有些不自在,特別是想到上次幫小姨拉晚禮服拉鏈的時候,吳虎臣就一陣臊的慌,在顧春梅的面前,吳虎臣總是會有些不好意思。
這可能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了。
「臭小子,不錯啊。」顧春梅開口了,似笑非笑地看著吳虎臣,這樣的眼神讓吳虎臣大呼難熬。
「呵呵,姨,瞧你說的,有什麼不錯的啊。」吳虎臣搓了搓手,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顧春梅笑了笑,對於吳虎臣的表現她非常滿意,輕輕地在吳虎臣的頭上敲了一下,嗔道:「這才來縣城多長時間吶,都發展成那樣了?」
對於這些,吳虎臣保持著沉默,他可不想和小姨談這個,否則以後還不被她整死啊。
「姨,你說,女孩子的第一次重要麼?」吳虎臣突然這麼問了起來,表情很是嚴肅。、
聽到這話的時候,顧春梅的身子微微一顫,隨即抿嘴笑道:「你說呢?」她沒有給於直面的回答。
「我也不知道!」吳虎臣有些痛苦地搖了搖頭。
看著吳虎臣痛苦的模樣,顧春梅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輕輕地摸著吳虎臣的頭,柔聲道:「傻小子,男人就該三妻四妾才是,你要是你想要的,那就去追,追不到的就去搶,咱們絕不做孬種,不管那些女人願意不願意,先征服身體,再征服她們的心。」
顧春梅的高談闊論讓吳虎臣聽的嘴巴張的老大,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小姨居然會把這樣的思想傳進自己的耳中,這實在是太過奇葩了吧?
「這樣看著我幹什麼?」顧春梅見吳虎臣愣住了,只是抿嘴一笑,雙手搭在了陽台的欄杆上,身子微微往前傾倒著,看上去優雅非常,特別是那有些低的領口,接著月光,吳虎臣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美好風景。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雖然小姨很無良,但是也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吳虎臣的心中糾結著:「可是小姨剛才也說了啊,只要是自己看上的女人,追不到就搶,而我對小姨……」
「怎麼樣?好看嗎?要不要湊近一點呀?」顧春梅一臉嫵媚地看著吳虎臣,眼角那顆美人痣更讓她的風情增色不少。對於吳虎臣那澀澀的目光毫不退讓,反而毫不羞澀的在吳虎臣的面前展示著她的有點。
「咳咳。」吳虎臣乾咳一聲,趕忙扭過頭去,在人中處擦了一下,還好,沒有流鼻血。「姨,你誤會我了。」
「真的?」顧春梅不信。
「真的,比黃金還真。」吳虎臣回答。
「真的不想看麼?我裡面可什麼都沒有穿哦!」顧春梅瞇著眼睛,笑的更加燦爛了起來。
吳虎臣覺得自己要崩潰了,尼瑪啊,哪裡有小姨是這樣的,這也太赤果果的啊,我還是個少年吶。
「姨,你得相信我……」
吳虎臣的話還沒有說完,顧春梅臉色一變,把衣領一拉,撇了撇嘴,說:「唉,本來看你今天中午的好事兒被我給破壞了,想要補償你,讓你看看我這裡,或者摸摸看的呢,嘻嘻,這樣更好,可以省了。」
吳虎臣一聽,一個踉蹌險些沒有摔倒。他扶著陽台欄杆,緊緊地咬著下唇,一臉的悔恨,「姨,你耍我。」
「耍你?沒有啊。」顧春梅的嫵媚的臉上滿是委屈,「我可是下定了好大決心才做出了那樣的決定的,你也知道,你姨我還是很純潔的,還從沒給男人看過我的身子呢,本來想便宜了你這個臭小子的,可惜拉,看來我只有每天自己對著鏡子自我欣賞咯。」
吳虎臣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看著吳虎臣憋屈的模樣,顧春梅掩嘴咯咯嬌笑了起來,「臭小子,快和姨說說,你美佳姐姐和你好的時候是不是第一次?」
「不告訴你。」吳虎臣翻了個白眼,站好了身子,冷冷地回答。「哎喲,姨,輕點,輕點兒,痛呢。」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顧春梅便使出了殺手鑭。
「哼,快說,你小子就是皮卷的,不給你點顏色你不會老實。還有,老實交代你和多少女孩子好了,要是敢說謊,別怪老娘下手無情。」顧春梅皮笑肉不笑地扭著吳虎臣的耳朵,聲音很媚,可是這話裡的內容卻非常給力。
吳虎臣滿臉黑線,苦著臉說:「姨,不帶你這樣的,這是我的私生活。」
「呸,還私生活呢,趕緊說。」忽然,顧春梅似乎想到了什麼,笑嘻嘻地問:「對了虎臣,你把張怡藍家的園園收了沒有?」
看著小姨那滿是精光的眼神,吳虎臣心中滿是無奈,不過現在受制於人他也沒辦法,老老實實地說:「姨,園園才多大啊,我,我怎麼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呢。」他說的有些義正嚴詞。
顧春梅見吳虎臣說的實在,點了點頭,說:「也是,這還是個花骨朵兒呢,還是再等等的好。」
總算小姨說了一句正經話了,吳虎臣心想小姨這回可算是正常了,笑著說:「那是,我怎麼說也是您教導出來的,咋能幹那事兒呢,不能,絕對不能。」
「喲喲喲,你可千萬別說你是我培養出來的,否則我那些朋友知道了一準得說我。」顧春梅撇著嘴,有些不待見。
「額,不能啊。」吳虎臣不幹了,自己怎麼說也算是一個有為青年吧,咋就讓人不待見了呢?
顧春梅咧了咧嘴,翻著白眼看著吳虎臣,說:「她家小的嫩了些,不是還有個熟透了等著男人摘采的麼。」
「什麼熟不熟……」沒有說完,吳虎臣的話停住了,只見顧春梅一臉媚笑地看著自己,老臉通紅了起來,「姨,你,你這說的算什麼話啊?你再這樣,我,我可生氣了啊。」
「喲,還生氣呢。」顧春梅不屑地說:「果果可是把事兒全都給我說了,還想耍賴呢?」
吳虎臣翻了翻白眼,「這小孩子的話也能信吶?」
「當然,果兒說的話我當然信了。」
「唐果那丫頭焉壞的,她腹黑的要死呢。」一想到唐果,吳虎臣這心裡就來氣,那小妮子太壞了。「對了,姨,那丫頭是誰啊?怎麼會來咱們家呢。看她的樣子,應該不是普通人家啊。」
顧春梅哼哼一笑,說:「現在才發現啊?」
看著顧春梅,吳虎臣的臉色也認真了起來,他想要問出自己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疑惑,「姨,你到底是誰?」
顧春梅一愣,隨即咯咯嬌笑了起來,「傻小子,我當然是你姨了,難道你以為我是假的啊?」說完,顧春梅切了一聲,把頭扭過去朝遠處看去,城裡就是好,已至深夜,霓虹燈的燈光還在閃爍著曖昧的亮光。
吳虎臣知道顧春梅在迴避,「那,我是誰?我父母又是誰?為什麼我不和你一個姓,為什麼我姓吳?」吳虎臣目光灼灼地盯著破天荒的有些不自在的顧春梅。他已經可以肯定了,小姨有事瞞著自己,這事兒和自己的身世有關。
「虎臣,不要逼我。」顧春梅的臉上有著少見的憂傷和心疼,還帶著隱藏了很深的同情。
「姨,我,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很想知道為什麼他們要拋棄我。」吳虎臣的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從小便被父母無故拋棄,沒有人能夠體會他心中的感受,他,想要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這麼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