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楊玉林這些年不僅僅搞土方這一塊,他是農民出身,但是眼界卻不低,他知道自己的姐夫雖然目前是教育局的主任,可以讓他暫時接到一些活幹,可是這也並非是長久的事情,畢竟官場風雲變幻,今天你還是一個紅人,說不定明天你就是階下囚了。
這些事情誰也說不準,所以他一邊搞土方,一邊用搞土方弄到的錢來做投資。非常巧的是,他手下居然有一個酒吧就是被他給盤下來的!
看著手上的兩張紙吳虎臣嘴角含笑地走進張艷弟弟所在的病房。
「虎臣啊!你沒事吧?唉,阿姨我這人就是一張嘴不好,其實你走了之後阿姨就開始為你擔心了,你可別生阿姨的氣啊!」
張艷還沒有開口,張艷的母親於金鳳倒是急急地開口了,這市儈的態度讓病房內所有人都覺得一陣噁心。
吳虎臣呵呵一笑,對此他並不在意,說:「阿姨,您說的這是哪裡的話,您是長輩,您說的都是對的!」
他看著張艷,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微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又是交代了張家一些事情,吳虎臣這才和張艷一起離開病房。離開病房,張艷看著吳虎臣,張了張嘴,還沒有說話就聽到了笑著說:「你又想說什麼?」
張艷瞧見吳虎臣未卜先知的模樣,嗔怪著白了吳虎臣一眼,沒好氣地道:「就你聰明!」頓了頓,張艷臉上滿是正色,「虎臣,雖然你不想聽,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
吳虎臣嘿嘿一笑,邪邪地挑起張艷的下巴,問道:「小妞,既然你這麼感謝大爺,那有什麼表示沒有?」
張艷見吳虎臣又在搞怪了,紅著臉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配合著嫵媚地說道:「那小女子就以身相許好了!」
吳虎臣一把摟過張艷的腰,狠狠地在她的紅唇上吮吸了一口,弄得張艷一陣嬌呼不止,捶打著吳虎臣的胸口罵看著周圍的人,嗔道:「幹什麼呢?這麼多人在呢。」
「哼,這是為了懲罰你這個臭丫頭的。」一想到張艷居然為了隱瞞事情的真相為趕自己走,吳虎臣就怒火中燒,狠狠地在她的小屁-股上來了一巴掌,打的張艷驚呼地紅著小臉要逃,吳虎臣從她的身後抱住她的纖腰,惡狠狠地說道:「小丫頭,居然敢對大爺我如此放肆,哼,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吃吃你是不會害怕的啦!」
「本姑娘難道還怕你不成?有什麼招式你就儘管使出來……」張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忍不住一怔,她的俏臉變的更紅了起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彷彿要滲出水來似的,當真是人如其名——嬌艷動人!
「你……耍流氓!」
張艷緊咬著紅唇,雪白的貝齒把她的紅唇咬的一片蒼白。「真是羞死人了!」她的第一次給了吳虎臣,可是剛經人事的她此刻被吳虎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出這樣的舉動來,早就羞得面紅耳赤了。
吳虎臣本來只是想要懲罰一下這個小丫頭的,沒有想到下面的槍居然有走火的趨勢,這讓他十分的無語,最近這是怎麼了?那方面的需求怎麼這麼強烈?
「別……別動!」兩人的身子緊緊地貼合著,張艷在前面想要掙扎,可是身後的吳虎臣卻因為她的掙扎反應愈發的強烈了起來。「再動就真的要走火了!」吳虎臣心中一陣哀嚎。
如果當著這麼多兄弟的面讓他們看到自己的醜態,那當真是顏面掃地啊!
張艷似乎也意識到了吳虎臣的狀態,立刻如安靜的小白兔一般安靜了下來!
約莫一分鐘之後,在吳虎臣的分心之下,他才漸漸地平靜下來,吁了口氣,鬆開張艷,「差點就死了!」
張艷瞧見他狼狽的模樣忍不住咯咯掩嘴嬌笑了起來,說:「哼,你活該,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使壞了。」
吳虎臣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忍了下來,目光朝大廳處移去。
王志遠很是煩躁,這午睡還沒意思睡醒就被人繞了清夢喊道醫院來了,說醫院有人聚眾鬧事。他心想現在的下屬是越來越沒用了,想當年他做別人下屬的時候那哪裡敢讓領導操心吶,唉,年輕人就是浮躁啊,一點大事都做不了。
可是當他來到骨科大廳的時候頓時被眼前黑漆漆的一幕嚇了個半死,我滴個乖乖,這是搞什麼啊?聚眾鬥毆也不用來在醫院吧?不過很快他便看到一個熟人。
「哎喲,這不皇甫團長的徒弟嗎?」王院長看到哪些年輕人全都圍著一個年輕人說話,顯然那個年輕人就是他們領頭的,這一看之下居然正是皇甫俊的徒弟。
吳虎臣點頭一笑,說:「王院長,你好!」
王院長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吳虎臣,眼中滿是讚賞。他是做醫學研究的,當年讀博士所攻讀的正是生物工程學,對於人類的基因發展他有著十分執著的追求,吳虎臣身上機能的變異可以說是他這輩子見到過最為獨特和神奇的一例,用奇跡來稱讚它也不為過。
「王院長?你沒事吧?」吳虎臣在王志遠的面前晃了晃,心裡一陣害怕,他爺爺的,這老頭該不是基佬吧,怎麼這樣盯著我看,草!
「呵呵,不好意思,讓小吳兄弟見笑了。剛才想到一些事情有些出神,還望你見諒!」王志遠告歉一聲,看了看周圍青年幫的小弟,問:「這些人都是小吳兄弟帶來的?」
這言下之意很是明顯,我是這個醫院的院長,你帶這麼多人來我的醫院鬧事,大家都是老相識了,你這就是等於不給我面子啊!
吳虎臣呵呵一笑,朝何誠說:「何誠,你去把二娃從病房裡喚出來,讓他把兄弟們安頓好了之後,即刻帶人去收楊玉林的收隊和酒吧,他要是敢不老實的話,直接廢了!」
說完,吳虎臣朝王志遠謙虛一笑,多少有些儒雅之風,做了個請的手勢,「王院長,咱們裡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