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抱歉!今天忘了帶包包找不到紙筆,要你的簽名恐怕是沒辦法了,我看你還是用說的好了!」東方颯繼續不知死活地對方進說著。
還不忘再一次對他可愛地眨了幾下她漂亮的大眼睛,以證明她真是遺憾得不得了。
她怎會不知道,她現在的舉動簡直就是讓任昊剛剛平熄的妒火再度燃燒,甚至更旺。
當然,方進也不可能不知道,這小妮子的企圖。
他看了一要噴血的表情,不禁心裡有些好笑,這表情可是他從來都沒見過的,還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把他氣成這副德行!
可見,此人自有過人之處。
如果說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孰不知他就算死了千百回也不為過。
可那人豈止是如此容易放棄之人
「喂……!帥哥我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
顯然,任昊對於方進的不動聲色還是很滿意的,隨後自然地接著東方颯的話答到:
「我叫任昊。」任昊極力地壓制著自己,盡量用平靜地語調講話,免得一失控對她大吼大叫嚇到她。
而她好像並不怎麼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沒問你。你少自作多情,我在問他呢!真是的……」
東方颯,一副與你無關請靠邊地神情,抬都不抬一眼,只是一直看著方進,她知道這樣他很生氣,她的目地就是叫他生氣,誰叫他剛剛對她冷言冷語的。
這便是她給他最好的回禮。
「什麼?我少自作多情?」任昊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竟然說自己自作多情?
「好……!你說我自作多情是吧!很好,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正地自作多情。」
語畢,還不待她反應,他突然起身,捧住她的頭狠狠地吻了下去,吻住了她豐嫩誘人的櫻唇,近乎懲罰似地用力吸吮著她,不到一會的功夫,她微微顫抖的小嘴兒已被他吻得紅腫。
東方颯,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呆了,只能瞪著大大的眼睛,呆呆地一動也不敢動。
然而,他溫潤濕熱的唇充滿了侵略與掠奪,叫她無法呼吸,不知不覺中一聲無助地申銀從她口中傳出,一雙纖手緊緊地攥著正在用餐的刀叉,緊到一隻手已被餐刀割破,鮮紅的血滴一滴滴地流著都沒察覺。
東方颯的頭腦就像被轟炸過一樣空白,一片亂烘烘的,只能感受到他的侵犯,那不曾有過的感覺叫她慌亂、驚恐。
此時,方進早已知趣地離開了,任昊近乎瘋狂的吻著她,用他熾熱的唇緊緊地覆蓋著她的豐盈鮮嫩,啃咬著、吸吮著,她如甘露般清新甜美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不捨離去。
冰凍已久的**正在慢慢復甦,無聲無息地……
東方颯,無力地一動也不敢動,她喜歡這樣的感覺,喜歡甜蜜溫暖,喜歡這樣的無助。
她忘情地閉上了雙眼。
任昊看著東方颯冰雕玉琢的精製面孔,輕輕微閉的雙眼,濃濃長長的睫毛微微煽動著,楚楚動人,如同在訴說著她對溫暖的期盼,對憐愛的渴求以及她冰冷孤獨的憂傷,此刻她美的叫人心疼,更叫人瘋狂,將他變得不能自制。
冷不防地,他推開了她,充滿戒備地望著她,目光冷冽幽深中還有著一些讓人難以琢磨的情素。
「我們該走了。」簡短的語句冷淡地從他的口中丟出,聽上去是那樣無情,天知道他對她幾乎到了著迷的地步。
東方颯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反應才好,頭腦一片渾沌,她想說些什麼卻不知怎樣開口。
任昊看著她呆愣的神情,一雙如泉清澈的大眼睛直直地盯著他不發一語,而他卻冷靜的像個旁觀者,旁觀她的手足無措。
「我說我們該走了,你沒聽到?」他不含一絲感情地提醒著她,一隻大手有力地抓住了她,帶她走出餐廳。
一路上東方颯一直沒有開口,依然直直地盯著他。
電梯門在下一位客人到來前適時地緊緊閉合,將神情怪異的兩人牢牢鎖在了裡面。
任昊回視著東方颯,不知不覺地又讓他想起了剛剛那一吻,那個快要叫他把持不住的吻。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男人,聽到了嗎?如果你不是想讓剛才那一幕再次上演的話……」他的語氣中故意帶著幾分輕佻。
東方颯,害羞得連忙低下頭,只能感覺到因他緊握的手傳來陣陣地疼痛。
任昊,牢握著東方颯的小手,一股熱而濕黏的東西從她的手中流出,沾染了他整個掌心,他將目光從她的臉上移開,向下移動,最後落到那雙相握的手掌,只見一滴滴的鮮血正從他們的指縫中流出。
他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怒火直線上衝,他捧起她的小手,大聲吼到:
「你是傻子嗎?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痛?」他的聲音是憤怒的,眼神卻是愛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