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正當耿天麟他們轉身邁步的同時,又是一聲聲響傳來,出於好奇三人不約而同的止住了腳步回頭看去。
「天麟,那玉棺有詭異!」陳芷玉拉了拉耿天麟的衣袖說道。
起初,耿天麟並沒有注意到那玉棺有什麼不妥,但經陳芷玉一說,耿天麟又仔細的看了兩眼,頓時有些目瞪口呆。
這怎麼可能,剛才那玉棺明明離地面最少有著四丈的距離,可如今最多也就三丈而已!
面對如此詭異的一幕,三人皆是面面相覷。不過,很快的陳芷玉就笑了起來說道:「看來這裡我們果然沒有來錯,不如我們將那玉棺想辦法弄下來研究一番,也省得大家在這裡胡亂猜測!」
耿天麟搖頭否決道:「不妥,這玉棺如此詭異,我們若是魯莽行事說不定會招來什麼麻煩,我看大家還是快走吧!」
陳芷玉道:「以著我們三人的修為就算是真的有什麼也不會是我們的對手,常言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若是我們一味逃避的話恐怕有損於我們的道心,還不如一探究竟!」
「天麟,我覺得芷玉姐說的在理,不如我們就看看吧!」南宮紫萱附和道。
耿天麟思慮了片刻,點頭道:「那就依你們所言,不過千萬要小心!」
「好!」見耿天麟首肯,陳芷玉一臉興奮的應到。
笑了笑,耿天麟抬頭盯著那懸浮在半空中的玉棺尋思著該怎樣將它完好的弄下來。陳芷玉看見耿天麟那樣,不由的笑道:「你是真笨還是假裝糊塗啊,我們三人合力將其攝下來不就行了嘛!」
耿天麟聞言,拍頭笑道:「對啊,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輕笑了一陣,南宮紫萱開口道:「那我們開始吧!」
耿天麟點頭道:「好,不過為了穩妥,我們還是結成三才陣勢,我為天,芷玉為地,紫萱為人,如此不但可以增強攝取力,也可以形成一定的防禦來應對突變。」
南宮紫萱聞言讚道:「「如此再好不過了,還是天麟你想的周到!」
陳芷玉也笑道:「那就這樣辦吧!」
商議妥當,三人即按品字形站立開來,耿天麟在前,陳芷玉和南宮紫萱在後,布成了一個簡易的三才陣法。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急!」
伴隨著耿天麟的一聲輕喝,三人身上皆是泛起一陣光芒。片刻之後,三人身上的光芒逐漸的連稱一體。
「呵」
又是輕喝一聲,耿天麟運足真元,只見一陣淡青色的光芒通過他的雙手激射而出,直射到了那懸浮在空中的玉棺之上。
陳芷玉和南宮紫萱見狀,自是不甘落後,雙雙嬌喝一聲,亦是運轉丹田之內的真元,如同耿天麟一樣,將其通過雙手外放直達那玉棺之上。
此時,三人借陣法之能已是心意相通,也不同各自招呼,心念一動便一同發力想要將那玉棺攝取下來。
隨著三人源源不斷的施力,那懸浮在空中的玉棺也是慢慢的降落了下來。
但是,就在玉棺離地面不足一丈之時,玉棺底部的旱魃圖像卻是泛起了一陣詭異的紫色光芒,這陣光芒居然一點一點的蠶食著耿天麟他們的真元。
「不好!」
感覺到自己的真元一點點的消失,耿天麟心中暗叫了一聲。但此時已是騎虎難下,耿天麟也不敢冒然收回真元,只好將心一橫,繼續調集著丹田之內的真元往外輸出。
但是,如此一來卻是害苦了陳芷玉和南宮紫萱兩女。此時,耿天麟三人已經形成一體,耿天麟加大了真元的輸出,兩女被動也要跟隨者耿天麟加大了真元的輸出。但是,陳芷玉他們有和耿天麟不同,耿天麟已經結成金丹,而陳芷玉和南宮紫萱還只是靈寂期,體內的真元並不能像耿天麟一樣自主生成,隨著真元的不斷輸出兩女卻是有些吃不消了,漸漸的呼吸越來越重,香汗已是淋漓而下。
耿天麟雖然背對著兩女,但兩女的情況卻是清晰的出現在他的腦海,僵持的時間越久耿天麟心中也是越急。
「拼了!」
眼看著兩女難以在堅持下去,耿天麟把心一橫,七夕劍憑空而出,緊接著耿天麟張嘴噴出一口精血激射在了七夕劍之上。七夕劍一沾到耿天麟的精血,立馬光芒大陣。
「嗖!」
在耿天麟的心神直使下,七夕劍發出了一陣破空之聲,化作一陣光芒朝著半空中的玉棺激射而去。
「咚」的一聲,七夕劍準確無誤的激射到了玉棺的一端。七夕劍去勢極猛,帶起的力道足以開山裂石,這玉棺被七夕劍如此一撞雖然沒有破損但卻被撞飛了出去。
「通」
玉棺被七夕劍撞飛出去,發出了一聲脆響,很快的又落到了地上激起了一片塵土。
「噗」
耿天麟孤注一擲,雖然成功的化解了危機,但同時他自己也因為心神震盪,噴出了一口鮮血,腳下一個趔趄幾欲摔倒。
「天麟!」
陳芷玉和南宮紫萱臉色蒼白,深呼了一口氣,正要說話,卻見耿天麟張嘴噴出一口鮮血,頓時緊張的大叫了一聲,連忙伸手去扶耿天麟。
「天麟,你沒事吧!」
陳芷玉和南宮紫萱扶住了耿天麟,使得他免於摔倒,同時她們也是一臉緊張的看著耿天麟問道。
「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推開兩女,耿天麟輕笑道。
陳芷玉不滿道:「都吐血了,還說沒事!」
「是啊,天麟,你真的不要緊吧?」南宮紫萱說話的同時仍是一臉的緊張。
耿天麟搖頭道:「我只是心神受了些許震盪,不要緊的,倒是你們如何?」
南宮紫萱回答道:「我們只是真元損耗過渡,沒什麼大礙的!」
耿天麟點了點頭,從身上摸出乾坤袋,從中取出一個玉瓶,到處三顆丹藥來,道:「這是培元丹,你們趕快服下也好加快真元的恢復!」說著,耿天麟就遞給陳芷玉和南宮紫萱各自一顆培元丹。
陳芷玉和南宮紫萱也不推辭,接過培元丹,向耿天麟道了一聲謝,便服下了丹藥。培元丹服下之後,兩女只覺得一股暖流自丹田之內生出,幾個呼吸之間體內的真元已是恢復了七八成。
耿天麟見兩女沒事,這才安心,他自己也服下了一粒培元丹,然後盤腿席地而坐,調轉體內的真元飛速的運行了兩個周天,這才重新起身站了起來。
「天麟,你沒事了吧?」
見耿天麟運功完畢,陳芷玉和耿天麟上前問道。
「我沒事了,你們不用擔心。現在就讓我們看看那個玉棺裡究竟有什麼名堂,走,過去看看。」
說著耿天麟就率先往那跌落到一旁的玉棺走去,陳芷玉和南宮紫萱見了各自相視了一眼,也跟在耿天麟身後走了過去。
來到玉棺跟前,耿天麟仔細的打量著這玉棺,只見這玉棺通體碧綠,長約九尺寬約四尺。而且,耿天麟也注意到了原來這玉棺的四面都雕刻有旱魃的圖像。
「咦?」轉著看了一圈,耿天麟忽然發現在玉棺的頂部居然有一道縫隙,他奇怪的叫了一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正在這時,陳芷玉和南宮紫萱走了過來,聽見了耿天麟的言語,陳芷玉笑著問道。
耿天麟抬頭看了一眼陳芷玉和南宮紫萱,彎腰指著玉棺上的縫隙,道:「你們看,這玉棺上居然道縫隙!」
陳芷玉笑道:「那有什麼好奇怪的,可能是剛才跌下來的時候摔的棺蓋鬆動了造成的!」
「可能吧!」耿天麟聞言想了想,覺得也有這個可能,點頭應了一聲,便不再深究。
「我今天倒要看看,這裡面究竟有什麼,居然害的我們吃了個大虧!」繞著玉棺走了一圈,陳芷玉一臉嬌怒的說道。說完,陳芷玉又伸腳在玉棺上踢了一腳。
見陳芷玉這樣,南宮紫萱和耿天麟都被逗的一笑。
瞪了一眼耿天麟,陳芷玉道:「有什麼好笑的,還不想辦法打開它來看看!」
「芷玉,這個不太好吧,這裡面估計也就是死屍一類的,有什麼好看的。不如,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吧!」耿天麟道。
陳芷玉道:「別廢話了,我今天還真要看,你快點打開!」
一旁的南宮紫萱想了想,開口道:「芷玉姐,還是別看了吧,怪恐怖的!」
陳芷玉搖頭道:「不行,我今天看定了,不然我不會甘心的!」說著,陳芷玉又看向耿天麟道:「耿天麟,你開還是不開?」
「芷玉,別任性了!」耿天麟勸道。
「好,你不開是吧?你不開,我開!」笑著說了一句,陳芷玉便彎腰雙手按下了玉棺的棺蓋的一端,然後使足了力氣向一邊推去。
「吱」的一聲,陳芷玉一使力,玉棺的棺蓋立馬就被推離開了,陳芷玉一個不防用力過猛,身子往前一傾,半個人就爬進了玉棺之中。
「芷玉」
「芷玉姐」
耿天麟和南宮紫萱見狀,叫了一聲,趕忙伸手想要拉起陳芷玉來。但還沒等到他們的手接觸到陳芷玉,就聽的陳芷玉大叫了一聲,「媽呀!」,然後整個人一下竄了起來。
「芷玉,你沒事吧?」
見陳芷玉此時面色煞白,耿天麟擔憂的問道。
「芷玉姐,你究竟看見什麼了?」南宮紫萱也詢問道。
「你們自己看!」陳芷玉,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開口說道。
南宮紫萱和耿天麟先是看了陳芷玉一眼,又各自相視了一眼,然後齊齊探頭往玉棺之內看去。
「啊?」
耿天麟看見玉棺之內的事物,驚的目瞪口呆,一旁的南宮紫萱也是瞪大了雙眼,心跳不由的加快。
他們究竟看見了什麼,具是這樣吃驚?原來,那玉棺之內赫然躺著一具女屍,一具完好無損的女屍。耿天麟他們三人都不是普通人,一具普通的女屍還不至於讓他們如此驚慌失色,真正讓他們感到震撼的是這具女屍裸露在衣服之外的的部位上都長滿了一尺來長的綠毛,而且這女屍十指的指甲也是有一尺來長還透著一陣紫光,再加上女屍嘴角的兩顆四寸多長的獠牙,饒是耿天麟他們在大膽也是震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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